江北见张厚风已经没什么战斗力,就跑去视察良仁他们的训练成果。
而此时的叶诗诗和良仁也基本掌握了水下拍摄的小技巧。
江北觉得自己体力完全够用,所以决定直接开拍。
这个决定让美女教练无比赞成,第一时间就贴心的扶着张总去了休息室,美其名曰帮张厚风松松筋骨去去疲劳……
偌大的潜水训练馆内,只剩下江北三人和两个端坐在高椅上的救生员。
“换衣服,开始吧!”江北举了举手里的相机。
直到傍晚七点多,江北总算将叶诗诗和良仁的婚纱照彻底拍完。
关于深潜的镜头,在良仁和江北双重劝说下,叶诗诗还是选择了放弃。
江北虽然也很累,但想到深潜就兴奋:“今晚就住在蜈支洲吧,诗诗不敢潜,咱俩去玩玩。”
良仁连连点头,他们两个可谓一拍即合。
到了吃饭的时候,张厚风依旧“很忙”,所以再一次没和江北他们一起去吃饭。
蜈支洲岛上只有一个餐厅,疍家风味自助餐厅,价位是118元华夏币/位,但论出品及口感,可以说让江北等人十分失望。
虽然装修不错,但味道真是不敢恭维。
晚上的蜈支洲岛人很少,因为在这里住上一夜的价格完全可以在亚龙湾住五星酒店,所以多数游客都是在蜈支洲玩一天,然后返回三亚。
岛上53间各式风情木屋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小岛各域。
主要区别为房型、房间的地理位置不同,而档次、价格不一。
这些客房分为木屋和别墅两种。
海韵木楼、临海木屋、云海单卧别墅、豪华别墅和岛主别墅。
江北难得的大方了一把,订了间豪华别墅,花了足足两千块钱!
叶诗诗和良仁在二楼,江北则在一楼。
有别于白天众多游客带来的喧闹,夜里的蜈支洲可以独享人潮退却的那份宁静。
木质为主体的别墅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海风波动风铃的叮当声。
江北趁着别人都在休息,自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很喜欢这种静谧的感觉,或许没有任何一个文人能拒绝这样的环境。
踩着小路缓缓而行,迎面是柔和的海风,耳边是碎碎的浪声。
他一直走到了海边,昏暗的光线里,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的海浪声愈发清晰。
虽然三亚地处华夏最南端,终年四季如夏,但夜间的海边仍是有些凉。
江北沿着沙滩漫无目的的逛着,隐隐约约看到了不远处迎面而来一个人,看那高挑的轮廓他只觉得有些熟悉。
走近之后才发现,竟然是张厚风张总!
张厚风显然也有些意外,有气无力的问道:“兄弟,你也来观海听涛?”他的语气里带着些许低落,但还不忘贫嘴。
“恩,出来逛逛,你怎么了?”江北也听出了他有些反常。
平日里最有活力的张总,此时俨然霜打了茄子,蔫的不行。
张厚风叹了口气,问道:“陪我喝两口?”
“走着。”
买了一大袋易拉罐啤酒,两人去了张厚风订的木楼。
屋内的陈设和江北的房间相差不多,地板上有一块儿大地毯。
两个人席地而坐,一人启开了一厅啤酒撞了一下。
张厚风仰头喝了一大口,呛得咳嗽起来:“咳……咳……江北,你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江北思索了一阵,笑道:“有钱没架子的人。”
其实他心里对张厚风还有很多标签,局气、猫奴、海王……
但单单从江北自己的角度来看,张厚风的确是个很有钱又很没架子的人。
张厚风点了点头:“是啊,钱这个东西会遮住我所有的优点,或许我的优点并不多……”
江北再次问道:“你怎么了?平时可不是这样。”
“我家老头儿来电话了,让我去相亲,不然就要断我财路。”张厚风又灌了一大口酒:“我是真不想结婚,说句实话,我根本看不清自己身边的女人。”
就如江北所言,张厚风也知道自己“有钱”的属性,会让他很难看清一个人对他是否真情实感。
尤其是爱情和婚姻这东西,京圈儿里的乱遭事儿太多,张厚风看着就头疼。
江北也叹了口气:“这事儿我没发言权,我也是个失败者,而且婚姻这东西,的确挺操蛋的。”
本来他还想劝劝张厚风,不成想自己也开始郁闷起来。
“老头给我上了一个多小时的课,现在我的心态炸裂。”张厚风掏出烟点了一根,然后把烟甩给了江北。
江北问道:“你现在不是挺好的?”
“老头儿说了,我要是没有他这个爹,我是个啥?做买卖不行、混圈子不行、谈恋爱也不行!整天就知道玩物丧志……”
张厚风那个白手起家的老爹,轻易不训人,一旦开始训人,就基本上会把人训的多体无完肤。
没当过富二代,江北自然难以感同身受,所以他只是抽烟,没发表任何意见。
张厚风又开了一厅啤酒,苦笑道:“其实小钱我也多少赚了些,可怎么也入不了他的眼,他总拿他的成绩来要求我,总用他的价值观来规范我。”
“那你打算怎么办?回去相亲?”
“我跟他说了,给我一年的时间,如果做不出样子,我就听他的安排。”张厚风瞥了眼江北,表情复杂。
江北笑道:“你别这种眼神看着我,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