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霖初听了吴逸初的话之后,轻轻摇了摇头,“我对于你的情况并不算了解,这个你之后去问渡洲,我只知道你的情况远不是你自己感觉的那么好,你需要好好的休养很长的一段时间。”

吴逸初惊讶的看着时霖初,再看向他身后站着的渡洲,看渡洲对自己微微的点了点头。

“没错,吴公子,你现在的伤势至少要卧床休息两个月才行。”渡洲点头肯定了时霖初的说法,“你现在就是好好的遵循我说的话,养好身体。”

“那也不用去京城……”吴逸初对于京城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自己去过两次都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京城里才有最好的药材。”时霖初开口说道,“而且现在月明也需要尽快回京。”顿了顿,“我们已经离京太久了。”

吴逸初眼神微变,那一日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和阿越都被从凤月明的身边赶开,最后凤月明还能逃出来几乎已经可以说是奇迹了,想来也是受了不轻的伤,有心想问凤月明的情况,但是看着时霖初,却又问不出口,他与其他人不同,他能接触到更多关于京城各家的事情,包括一部分皇家的事情,去年他的父亲还专门与他讨论过时霖初和凤月明之间的指婚代表着什么。

面前的康王世子是宁忧公主的未婚夫,他们是彼此相伴一生之人,吴逸初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外男,着实不好过多的打听关于宁忧公主的事情。

“你好好休养便是,进京后你们也是住在京郊的庄子里,那里很适合养伤,想来是可以让你们恢复的更快一些的。”时霖初说着站起了身,他是看出来了,自己在这里的话,吴逸初一直绷着身子怕是休息不好,倒不如他先去看看阿越,“我去看看阿越,有什么需要跟渡洲说便是了。”

“有劳世子了。”吴逸初微微抬起头,态度恭敬的说道。

……

时霖初从吴逸初的屋子走了出来,轻叹了一口气。

“你们是怎么回事啊?”一直在屏风后面没有进去看吴逸初的黎忘儿开口问道,“我为什么不能进去啊?”

时霖初对于黎忘儿也是无奈了,“你之前在府衙的时候,渡洲让你在他醒着的时候进去看过吗?”

“啊?”黎忘儿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我每次进去他都是昏睡的。”

“那就是了。”时霖初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阿越的房间,“他是读书人,对于男女大防看的要更重一些,你在里面他就不自在了,我不久留也是因为如此。”

黎忘儿迷惑的看看时霖初,再回头看看身后紧闭的屋门,摇了摇头,“不懂。”

“不懂也没事。”时霖初轻笑了一声,“记得以后不要随意的进男人的屋子便是了。”

“那个小公主也不能随意进你的屋子吗?”黎忘儿突然想到抱着凤月明进屋的时霖初,“是不是男子可以随意的进女子的屋子?”

时霖初的脚步一顿,诧异的看着黎忘儿,突然想起今天自己抱着凤月明回来的时候黎忘儿就在凤月明的院子里,想来是问的那个时候。

“我和月明不一样的。”时霖初离阿越的屋门还有一段距离,但是更多的却是不能说了,毕竟这事儿硬要说的话也是不合规矩的,“我们以后是未婚夫妻。”

“未婚夫妻就可以这样了吗?”黎忘儿若有所思的说道。

“私下里可以,但是不能对外面说,不然会被说没有教养。”时霖初轻声说道,“我们与一般的百姓不同,这方面很严。”

黎忘儿不解的看着时霖初,“那为何不当平民百姓呢?他们的生活更为轻松自由不是吗?”

时霖初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这黎忘儿的确是被教的过于单纯了,紫衣寨的长辈们就没想过她一旦进了京会面对什么吗?

“你怎么不说话?”黎忘儿看时霖初的样子,皱眉说道。

“这些等着我们回去的路上你自己去想。”时霖初想着这一趟他们回去的行程不会多快,计划是在六月之前赶到,沿途想必会看到不少的事情。

“好吧。”黎忘儿皱了皱眉,却也没有继续追问,“到时候我要是没有看到的话,你要跟我说啊。”

“可以。”时霖初点了点头,继续朝着阿越的屋子走去。

阿越的屋子里与吴逸初的截然不同,里面除了有渡洲的小药童在看着,还有一名暗卫在按着阿越。

“我都说我没事了,怎么就不能好好的吃顿饭啊!”阿越被暗卫按在那里动弹不得,抱怨着说道。

“怎么回事?”时霖初进去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要不是阿越受伤严重,怕是暗卫还按不住他。

“世子。”暗卫起身站直行了个礼。

阿越倒是想要趁此机会起来,但是刚才他为了挣脱暗卫的钳制用了不少力气,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侧着头看向时霖初,“你就是康王世子?”上上下下打量着时霖初。

“我是。”时霖初对于阿越的态度毫不介意。

阿越的消息早就被忘忧阁的人送到了时霖初他们的面前,他们也知道这少年是在育婴堂长大的,等到十岁的时候才被一个门派的长老看上,带回去做了徒弟,性格上也是跳脱的很。

“原来你就是康王世子啊……”阿越的话语听起来倒是有些感叹的意思,“我很早就听说过你了,但还是第一次见到你。”

“嗯。”时霖初对于阿越的话并不奇怪,这里距离边城不算太远,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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