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海停的码头边,还很围了很多的人,都是好奇过来看驮天兽的。秦放抱着剑,坐在覆海边上打坐,身上散发着逼人的气势,让一些不轨之徒不敢随意的靠近。
陆子愚一行人没有在城里找地方住,直接回来了。
烈如歌刚上小岛,就直奔紫杉武圣的住处了。她要去告状,那些人实在是讨厌。
“祖奶奶”
紫杉武圣正在房间内看书,桌子边立着她的拐杖,听到声音,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嘴角稍微有点勾起,眼角也向上抬了抬。
房间的门是开着的,烈如歌直接跑了进来,一屁股坐在紫杉武圣边上,差点打倒了紫杉武圣的拐杖,还好紫杉武圣反应快,闪电般的接住了。
“又怎么了,风风火火的,你就不能稳重点。”
紫杉武圣放下手中的书,脸上的表情也崩不住了,笑呵呵的看着烈如歌。
“祖奶奶,你要为我做主啊,今天有人偷我的东西,还说我冤枉他,我明明都看到了。”
烈如歌抱住了紫杉武圣的胳膊,头直接贴了上去,嘟着嘴,很是委屈的道。
“什么人敢偷我家歌儿的东西!”
紫杉武圣的声音都有几分冷意了。
“还是陆木头厉害,他来一下就抓住了那人的同伙,将我的纳物袋找了出来,那些人一下都闭嘴了;还有,那个刀疤脸,张的那么难看,不问原因竟然想抓我们。”
紫杉武圣笑呵呵的听着烈如歌的话,摸了摸她的脑袋:“嗯,这次回去,祖奶奶给你讨公道。”
“祖奶奶,您真好,吧唧。”
烈如歌抬起脑袋,两只胳膊抱住了紫杉武圣的脖子,在紫杉武圣的额头上使劲的亲了一口。
“好了,去玩吧,成什么样子了。”
紫杉武圣的老脸笑的快皱到一起了,笑骂着在烈如歌额头上轻轻指了下。
烈如歌又闹腾了会,才出去。
在烈如歌走后,紫杉武圣看着门外,嘴里自语道:“姓岳的老家伙闭关几十年,他那些徒子徒孙倒是越来越不争气了,乌烟瘴气。”
……
“城主,情况就是这样,属下听那人的口气,好像不是一般的人,就没有动他们。”
刀疤向着一张巨大的塌上躺着的一个老头躬身,上面还跪坐着两位年轻的女子,正在给老者老者拿捏着全身;老者斜躺着,微眯着眼睛,好像没有听到刀疤的话。
刀疤说完话,就那样静静的等着,没有起身,没有任何声响。
半晌
“什么人?”
塌上的老者张嘴吃了一颗喂来的果子,才睁开眼睛,沙哑着声音说了三个字。
“属下派人查了,他们是昨天才来的,就在西南码头,他们乘坐驮天兽来的。听说昨天九爷去了,不过没上去,就退走了。”刀疤道。
塌上的老者,听到海九,眼睛缓缓的睁大了点,这才看了下边的刀疤一眼。
“驮天兽!这可有些年头没听到了。去问问是什么人,不是什么人都能蔑视老祖的,多带几个人去,要是他们什么都不是,将驮天兽留下。”
“是,城主。”刀疤应了声,准备出去,可塌上的城主又开口了。
“海九这段时间很是活跃啊,他是想顶替我的位置吗?”
刀疤没有说话,只是腰弯的更低了,额头上都隐隐见汗了。这可是大宗师之间的事情,他虽然是宗师,但是大宗师之间的斗争,他还不想参合也没资格参合,他们都是船帮的嫡系,到时候万一出事了,他们肯定是没事的,但是他们这些人肯定是没什么好下场的。城主和副城主这些年来一直不合,尤其是在副城主成为大宗师后,两人之间的矛盾更加的激烈了。
塌上的城主说完,就没有向着刀疤回答他,只是挥了挥后。刀疤看到,立马抱拳躬身退了出去。
待到刀疤出去后,城主坐了起来,挥退了两个年轻的女子,从塌上下来,站在窗前看着外边,不知在想什么,最后他直接开口道:“帮主闭关多长时间了?”
房间内一个人都没有,他好像是在和空气说话。
“十五年了”
可是,就在这空空的房间内,一个声音响起,身影很是冰冷,没有一丝的感情。
“是啊,十五年了,这才十五年,有些人就坐不住了。”
城主好像是自语,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转身走到一张好像是办公的桌子前,准备拿桌子上的书,又停下手抬头问道:“海九这段时间在干什么?”
“宴请别人,城里九成宗师以上的高手,都被他宴请了。”
那道冰冷的声音又出现了,飘忽不定,听不出他的声音来源。
“不知死活的东西,以为成为大宗师就能为所欲为吗,让你在蹦哒一段时间。”
“你去看看码头上来的那些人,要是他们搞不定,必要时你出手,将他们留下,驮天兽可是好东西,老祖应该快出关了,送他老人家也好。”
城主趁着脸骂了会海九,又说道。刚才听到驮天兽,他是很动心的;刚才让刀疤去,他也是不怕的,在那些大势力中,从来没有听说过有驮天兽,别的势力中,那不用理会他们的,他们还敢来找船帮的麻烦。至于那句威胁武圣的话,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武圣怎么可能被人杀,除非那种生死大战,没办法退避进行死战的时候,才可能让武圣损落。在平时,从来没有听说过武圣损落。这些事只是小事,他转眼就忘记了,在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