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叹了口气,我本无意开车,奈何明月照沟渠。他说道:“因为剑法总纲上写,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一说完,见宁中则还是一脸疑惑,夏想:“???”
若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子,不懂自宫尚且可以理解,毕竟这年月查字典或是度娘,都不是太方便。但她孩子都快开始管鲍之交了,怎么还能不懂呢?
“就是要割掉某些男人用来传宗接代的器官。”夏想只好再次传道授液解惑。
宁中则怔了一下,然后呸了一声,“竟然有这种邪魔外道的武功。”
“据说这门剑法,本就是一位天资卓绝的太监所创,所练之法自然是按他的身体条件量身创造的,后人想学,第一步便是要和他成为同一种人。”夏想说道。
“那你…”
“我没练。”夏想急忙撇清,缠在腰上的雕随时可以解下来自证清白。
既是这样的武功,得到了又有何用,难不成还有人愿意练吗?如此想着的宁中则心头稍宽,她问道:“看到那边的酒肆吗?”
夏想点头,“他们应当和之前的绿林草莽不是一批人。师娘,你且回去吧,我装作买酒,去打探一番。”
闻言,宁中则很是惊讶夏想的机警,只可惜他拜入华山派时日太短,连华山剑法尚且未学全,否则倒也不失为…她暂时甩掉这些想法,说道:“那你小心,不必勉强。”
差不多埋完游讯尸体的夏想恭敬点头。
酒肆。
张驼子对坐在里面的一行人敢怒不敢言,只因他们虽进了酒肆,却连壶茶都不点,莫说酒水了,但他们却又都带着刀剑,只看那刀身剑刃,张驼子就把一点不满咽到肚子里。
“好俊俏的小子。”看着朝他们走过来的夏想,桑三娘眉眼带笑道。
鲍大楚皱了皱眉。
让他皱眉的自然不是桑三娘似乎看上了按照年纪可以做她儿子的夏想,他们就是真睡到一起,这种破事鲍大楚也绝不会关心。他担心的,是岳不群似乎真的死在吸星大法之下?
普天之下,会吸星大法的,只有任我行一人。
夏想走了几步,就已经啪死了好几种打探消息的方法。一个人向一群人,打探他们的目的,怎么想都是件困难的事。
于是夏想换了种思维模式,只见他突然站定,摸出一枚手榴弹,拉了引线,如飞镖一般射出,嘴上还提醒道:“小心暗器!”
之前将他和蓝凤凰那幕看在眼里的鲍大楚抬手握住手榴弹,不屑道:“雕…”
砰。
虫小技三个字被炸没了,酒肆里响起爆豆般的枪声,瞬间死伤无数。没死的都被夏想补了吸星大法,活口只剩张驼子和被手榴弹爆炸波及的桑三娘。
一个问一个答,事情就简单多了。
夏想收起冒着硝烟的匣子枪,朝桑三娘道:“我问你答,但今日的事若有第三人知道,你知道后果。”
“是…教主。”桑三娘带着颤音道。她虽然不知“任我行”为何会变成年轻人的模样,但无比确定眼前的人就是他。
她话音一落,倏地暴起,反身一掌拍死了张驼子,然后又恭敬的单膝跪地。看的夏想:“???”
不过夏想随即意识到自己先前那句话的语病,但听她叫自己教主,夏想突然发现好像不用问了,他们是日月神教的人无疑。
“你们来华山,是为了找我?”夏想问道。
桑三娘颤抖道:“不…是,东方教主命我等去林家寻辟邪剑谱,但剑谱已被青城派抢走,青城派被教主您…灭门,属下等得到余沧海之子余人彦来了华山的消息,是以属下等人又追到了华山。”
这…“林家说剑谱丢了,你们就信了?”
“属下等杀了林家满门,确实没有找到剑谱。”桑三娘回道。
林平之死了?
夏想有点惊讶。
“我应当如何处置你?”
桑三娘急忙道:“教主,属下以后任凭教主差遣,定当忠心耿耿,唯命是从。”
“好是好,就是可惜了,我不是任我行。”夏想说完锁住她的肩膀,催动吸星大法,将她的内力吸的一干二净。
感受了一番奇经八脉里蓄满的内力,这一趟收获颇丰,只待炼化,必然能迈入一流高手行列。夏想满意起身,将四周都倒上火油,然后一把火点了酒肆。
他欠老天的人头债,只怕是还不清了。
天气干燥,火起的极快,又有火油的推波助澜,熊熊大火很快窜上酒肆屋顶,尽情张牙舞爪。在一片火光中,夏想念头一动,蓝凤凰的“暗器”出现在了他的手里,是一块石头。上面刻了几个小字,约他在十里外的野店相见。
看了眼天色,距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时辰上尚远,夏想先回了华山。岳灵珊表露出的担忧,如何被夏想手口并用的安慰过去略去不提,夏想找宁中则汇报了一下情况,表明需要晚上再去探查一番,宁中则点头应允。
傍晚时分,衡山和泰山两派也到了华山,和下山赴约的夏想擦肩而过。夏想快马加鞭赶至此间野店的时候,蓝凤凰正带着五仙教的教徒在开篝火晚会。
“坛主,你说他会不会来?”举着坛子豪饮了一口酒的蓝凤凰幽幽道。
已经暂时打发走祖千秋等人的任盈盈回道:“选男人又不是选衣服,光是好看有何用,要选有本事的。”
蓝凤凰说道:“我看他鼻翼高挺,人中深陷,本钱自是…哦,坛主你说的是本事,他一剑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