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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情?张冉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肚子里却不由暗暗嘀咕了一句,难道,要你的皇位和天下也行吗?
“这牌子,我宋国上下,便只有你手里这一块,你可知道这金牌上的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吗?”刘骏轻声问道。
冉冉见刘骏的表情和声音都突然变得十分温柔,急忙避开了他的目光,她低头仔细端详着手里的金牌,这“休龙”二字是什么意思,龙应该就是指天子吧,那么“休龙”,难道是睡觉的皇上?张冉冉胡乱猜想着。
“休龙,便是我的小字,旁人都只知道我字道民,这小字倒并没有几个人知晓的……”
听他这样一说,张冉冉突然觉得手里的金牌简直有些烫手,她慌忙双手将金牌捧起奉上,俯首说道:“圣上隆恩浩荡,只是民女实在无德无能,不配受领此等重赏,还请皇上开恩收回吧。”
“冉儿,你要是这么说,便是在当面斥责我是个无情无义、辜负知己的昏君!”
那刘骏俯下头在张冉冉耳边轻声说了这句话后,便转身大步走开了,
他赶上了路太后,两人边观赏着芙蓉,边轻声说笑着,太后也顾不得再理会银瓶,她便知趣的慢慢退回了冉冉身边。
张冉冉来不及做其他打算,连忙将掌中的金牌揣进了怀里,而后强作镇定,由银瓶扶着跟在太后和皇上后面慢慢逛着。
穿过这片木芙蓉林子,前面便是池水的尽头,临水建着一座八角亭子,太后和皇上便走了进去,路太后刚一坐定。便招呼冉冉说道:
“冉儿,你过来坐在我边上,陪我说说话。”
张冉冉连忙也走进小亭,亭子内有一张青石圆桌,上面早有人摆好了瓜果点心,太后和皇上两对面坐着,太后又叫冉冉坐在了自己左手边的木凳上。
那路太后仿佛很感兴趣似的的问着张冉冉的家乡父母、有几个兄弟姐妹等琐事,冉冉忙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酬,又讲一些江洲地方的风土人情等趣事给她听,那路太后倒是颇为平易近人。不时开朗而笑,在这室外的阳光下,冉冉才发现她眼角额头其实已有颇多细纹。只是她皮肤细腻,所以并不明显罢了。
而刘骏只是在一旁微笑看着两人,并不做声,目光更是灼灼的流连于冉冉身上。
“启禀皇上,启禀太后。殷淑仪娘娘来给太后请安了,可否召见。”那周公公站在凉亭外高声的通告。
“呵呵,今天我这里倒真是热闹了,快叫瑞儿进来吧。”
这殷淑仪本就是刘骏的堂妹,闺名叫刘喜瑞,她自小就经常出入宫城。因与刘骏情投意合,自然就和当时的路淑媛路惠男比较亲近,如今她终于堂堂正正的进宫做了皇上的淑仪娘娘。和路太后的关系便越发亲密了,所以,她现在虽挂名为工部尚书殷琰的女儿,但路太后仍然只管叫她的小名瑞儿,按理说。她的分位远在庄妃和宸妃之下。甚至不及被封为夫人娉姬,不过其在宫中地位超然。那是人人皆知的。
张冉冉脑中早有这位殷淑仪的大名,也深知她与皇上刘骏复杂而特殊的关系,此刻一听她要来了,一面连忙起身恭候,一面难抑心里满满的好奇。
不出片刻,便有一位着蜜色裙衫的美妇人,在宫女的搀扶下,款款走上了小亭。
张冉冉和银瓶连忙跪拜行礼,一个犹如清泉般甘甜的声音轻声说道:“戴家奶奶快快请起。”
这边有宫女将冉冉扶起,那边殷淑仪又向太后和皇上纳福见礼,路太后叫她过来坐在了自己的右手边,又招呼冉冉入座。
张冉冉连忙极力推辞,但路太后并不理会,只命她不要拘束,只管坐下便是。
张冉冉只得回到刚才的位置,与殷淑仪一左一右坐在了太后的身旁,与皇上刘骏隔桌相对,如此情景,顿时让冉冉觉得尴尬异常,如坐针毡一般。
“这位便是戴家大奶奶繆冉儿吧,我早就耳闻你才貌双全,今日一见,风姿果然令人倾倒。”
那殷淑仪看向冉冉,缓缓说道,她声音异常之甜润动听,语气又温柔谦和,冉冉再也忍不住,一边低声谦让,一边不由偷眼去窥视她。
只见那殷淑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生的一张粉雕玉琢的圆脸,黑亮的眼睛好像月牙一般微微下弯,看起来像是总在微笑的样子,她上身穿着白茶花绣边的蜜色大袖中襦,下面是蜜色绿色间杂的褶裙,用同样绣着白茶花的腰上黄系着,外面披着白印花纱帔子,整个人清新雅致,并不是张冉冉想象当中的美艳妇人。
大家闲话了一会儿,那殷淑仪便笑着问刘骏:
“我在云儿那里,见过戴家奶奶给她做的画像,真当技绝天下,仿佛真人一般,皇上什么时候让奶奶给我也做上一副呢?”
张冉冉见她说话随便,当着自己的面,也不叫云宸妃的尊称,只管以本名相称,但口气却随和亲切,并不让人觉得她骄纵无礼。
“你要请人画像,便自己开口相求,对我说又有什么用呢?”
那刘骏笑嘻嘻的和殷淑仪开着玩笑,神态轻松,张冉冉见他这幅模样,真的与以前在江洲时判若两人。
“哼,就知道和你说没用,戴家奶奶,可能劳你得空的时候,也给我做一幅小像,酬金银子什么的,只管开价,皇上有钱,你可千万别和他客气。”
那殷淑仪边说边笑,不时斜眼瞟刘骏几眼,神态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