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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冉冉坐定,戴长旭便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又到那武陵王府去了,这次还是叫你画像吗?”
冉冉便把云姬的事情说了,戴长旭不由得摇了摇头,闷声说道:“这下子倒好,不但要画像,还要陪着说话解闷了,恩……那武陵王可在府里?”
“并不在府里。”冉冉知道他担心什么,马上回答道。
“我看你以后还是尽量找借口推辞,少去些那府里吧!”戴长旭显然还是不放心
冉冉笑着应了,她看了看桌上,却没见到宝珠和满顺姐弟两个,便问站在一旁的白桃,谁知戴长旭却抢着说道:
“宝珠身子有些不舒服,在房里休息。”
“又不舒服吗?可需要请大夫来看看?”
“下午你不在家,我已经做主帮她叫了同春堂的马大夫来看过了,没什么大碍的,你别担心了……”戴长旭低头说道,言辞间有些闪烁。
张冉冉心下奇怪,她早就察觉到戴长旭这几天有些不对头,总在宝珠房里进进出出,难道是那连姨娘又在搞什么花样?又或者,她是又有了身孕?
当着大家的面,冉冉也不打算追问,便又问满顺去哪里了?福林禀告说连总管是去看宅子了,下午出去的时候就有些迟了,估计等会儿便能回来。
因为平白被武陵王每个月敲诈去了三百两银子,张冉冉又不能动用戴红秀的银子为戴家买宅院,所以满顺给她推荐了好几处院子,都被张冉冉找各种理由给否决了。那武陵王的事情又不好对外宣扬,所以冉冉再三叮嘱福子,让她先不要告诉满顺。
现在见满顺还在一心一意为购置宅院的事情忙碌,冉冉难免有些心虚的看了福子一眼。
说曹操曹操到。满顺行色匆匆的从外面赶了回来,福子正要招呼他来吃饭,却一眼就发现自己丈夫的神色十分不对。
“姐夫、姐姐,我有要事禀告!”满顺并没有搭理福子,径直走上前低声对张冉冉和戴长旭说道。
戴长旭素来知道这满顺是家里第一稳妥机灵的,见他这个样子,和张冉冉两个人对望了一眼,便一起站起身离开了饭桌,准备带满顺回自己房里。
“姐夫,这事儿。我还想请老爷也一起参详一下。”满顺却停在那里没动。
戴长旭这下可有些吃惊了,不过他并没多说什么,马上叫福林去请老爷到书房去。就说自己有要事要向他禀报。
戴法兴一般都是在赵柔房里用膳,比大家要早些,此时正好刚用完饭,便由福林陪着,来到了书房里。
满顺见戴法兴到了。便打发走了福林,又小心关上了书房的门,先向戴法兴躬身施礼后,才低声说道:“老爷,我今日在外面听说,当今圣上已经驾崩……”
“什么?”戴法兴忍不住一声惊呼。戴长旭和张冉冉也是吓得魂飞魄散。
“据说,是在大前日夜里,被征虏将军徐湛之在宫中合殿议事时弑逆杀害。太子刘劭又将那徐湛之当场诛杀,太子已经在都城继位了。”满顺的声音放的更低了。
“满顺,你的消息可确定属实?”戴长旭也压低声音问着,屋内的几个人的脸上,都是毫无血色。
“我是听那州府的魏师爷说的。我想这样的事情,他又怎会拿来说笑呢?所以就连忙赶回来禀告你们了。”
戴家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都理不清头绪,其中,大奶奶张冉冉心内最是澎湃不安、思绪万千。
当今皇上果然死了,可怎么会是那个征虏将军所杀的呢?现在太子已然继位,那又会关这武陵王什么事情呢?难道,真的是自己记错了,三皇子刘骏压根就没有当上皇帝?
“徐湛之……他怎么会加害圣上,他乃圣上一手提拔的心腹,如今已然权倾朝野,他又有什么理由要如此鲁莽行事,白白断送了自己的性命呢……不对……这事还大有蹊跷!”
戴法兴考虑了一会儿,果决的下了结论,其他几人仍然均是一片迷茫。
“你们几个千万小心,此事先不要外传,就等着州府昭告百姓吧。”戴法兴好像也不想和他们多说,又叮嘱了两句,便沉着脸回房休息了。
张冉冉和戴长旭也回到了房里,两人一时都忘记了别的烦恼,翻来覆去将这个特大消息讨论了半天,也没有得出任何的头绪。
第二天清早,戴家人便被号角声吵醒,不一会儿,便有州府的差人来挨家挨户敲门,分发安民告示。
先是新皇刘劭所颁布的诏书,说:“徐湛之弑逆,吾勒兵入殿,已无所及。今罪人斯得,元凶克殄,可大赦,改元为太初。”
又命全*民百姓要在二十七天中摘冠缨、服素缟,一个月内不准嫁娶,四十九天内不准屠宰,一百天内不准饮酒作乐。
而新皇的登基大典,将在十日后,择吉日进行,到时将会昭告全国,大赦天下。
因为国丧,近一个月内,绣庄都没什么生意,戴家众人都有些担心,毕竟现在家里的开销都靠这绣庄在支撑。而张冉冉自然不会惊慌,到了月底,她又从周嬷嬷那里拿了三百两银子,谎称云姬召唤自己进府,便带着福子,又去了武陵王府。
这还是张冉冉在先帝刘义隆死后第一次进武陵王府,府内众人仍在素缟戴孝,那林姓团练使早就在角门内候着,见冉冉来了,便上前接过了冉冉手里的包袱。
完成了交接手续,那团练使并未象上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