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不是我的对手。”汪言嘴角带着一丝轻嘲。
“用你废话!”凤倾轻嗤,她早就发现了。但是,那又如何?这人明显来者不善,她难道还得洗干净了脖子等着挨劈不成?
“小家伙,最好不要惹怒我,否则,这后果--”汪言轻飘飘地说着,语气蓦然冷凝,“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哼!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是我承受不起的!你别太过自以为是!”凤倾冷哼,并不把汪言的威胁放在眼里,只是两只手都被对方控制,一时间竟是无法脱身。
身子扭了扭,凤倾试图挣扎开汪言的束缚,却发现被禁锢得更紧。靠,这个死男人,再不放手,君怜卿就要杀过来了好不好!她的官架子还没来得及摆呢,那朵小花儿要是杀过来了,以后可就摆不了了。
想到此,凤倾心中对汪言的憎恶不由得又多了几分。不过,身体不能动,嘴巴却是可以动的残荒劫。只见她红唇微张,粉嫩的舌头一卷,便有一股带着清香的白烟从口中吐出来。
汪言暗道不好,急忙松开凤倾身体往后仰去,却还是晚了一步。鼻翼间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些气体,他试着运功逼出来,却发现竟然是无济于事。可是,除了最开始的时候,鼻子有些发痒以外,便再没有任何异样了。想来,应该没事才对。
再看凤倾,人已经跑远了。汪言薄唇紧抿,也不含糊,急忙追过去。
两人明明是在斗个不停,但是这一幕落在远处的君怜卿眼里,可就变成了……打情骂俏。
该死的!君怜卿低咒一声,恨不能立即上前,分开那对“奸夫淫妇”。没事靠那么近做什么!
那些站在君怜卿身后的大臣们,感受着来自帝王身上的寒气,各个心惊胆战,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触怒天颜小命不保。
因为比赛场上每隔十多米便设置有一处障碍,难度系数大大增加,有几个人一时失神,便被从马背上甩了下去。
眼看着距离终点不足三百米,凤倾看着前面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忽然就加快了速度。在经过那些人身侧的时候,她冲着他们展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来,眼底似乎隐隐带着一丝悲悯,眼角的余光还不怀好意地瞥了瞥紧随而来的汪言。
那些人被看得莫名其妙,下意识地随着凤倾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汪言举起的手还未来得及放下。然后,下一瞬,那些人便跟饺子下锅似的,有一多半的人噼里啪啦从马上掉了下来。勉强坐在马背上的,也是摇摇欲坠。
然后,剩下的那几个人,包括掉在地上的众人,总算是明白了凤倾那一个眼神的意思了。那个眼神是在告诉他们:你们一定要小心身后那个长得人模狗样实际上一肚子坏水有事没事乱发骚表面上给你抛媚眼含情脉脉背地里却对着你呲牙咧嘴捅刀子的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小人!
于是,众人怒了。纷纷该骑着马的骑着马,该原地起立双手叉腰的叉着围起来。叫骂声,讨伐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兵器、暗器、内力、毒烟,甚至还有不知道是谁的xiè_yī亵裤包裹着几个臭不可闻的臭鸡蛋外加几根就跟被狗啃了似的大骨头,总之,不管什么都统统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汪言丝毫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只目光幽幽地越过众人看向一马当先的凤倾,嘴角的笑容越发邪气。居然给小家伙阴了一把,还真是--
望着从四面八方飞过来的各种不明物体,汪言忽然一声爆喝,只见他直接夹紧马肚,运用内力,连带着座下的马一起腾空跃起,直接越过那些讨人厌的人。
马蹄子在半空高高地扬起来,马儿示威似的一声嘶鸣,吓得底下的人们顿时石化如雕像,眼珠子滚落一地。这都能行?不用助跑,就直接飞起来了?太惊悚了有没有!
于是,汪言便在这满地的眼珠子里驾着马儿落到了凤倾身侧。自始至终,他的身体都没有离开身下的马半分。
凤倾撇撇嘴,直接一掌挥过去,与此同时,身下的马狠狠地撞向汪言的马。
汪言丝毫不惧,反而主动迎过去,大手握住凤倾挥过来的手,然后用力那么一带,凤倾的人便基本上是被他给半抱在怀里了。
“小家伙,做人可不能如此不厚道啊。”汪言垂眸,眉眼含笑,吐出来的声音却透着那么一丝冰冷。他不喜欢被人设计的感觉,很不喜欢。
凤倾面色不变,黑眸静静地与汪言对视,只是那只正好撑在他的大腿之上的胳膊肘用力往后一顶,然后就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某人吃痛的声音。
汪言因为疼痛,抱着凤倾的力道不由得松了几分。凤倾趁此机会坐会自己的马背之上,只拿一双邪肆的眸子来回扫荡着他腰间的某个位置超级神警。
汪言被凤倾露骨的目光看得眼底杀气一凛,虽暗地里咬牙强忍着那种蚀骨的疼痛,额头上却仍旧是忍不住地冷汗直流。
还真是狠心的小家伙呢!
看出了汪言的隐忍,凤倾对着他笑得眉眼弯弯,用口型无声地说了句:“活该。”然后,便一溜烟跑远了。
汪言眯起细长的眉眼,望着凤倾疾驰而去的背影,邪气地微勾唇,扬鞭急追过去。居然敢碰他那里--
小家伙,这后果,可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的!
骑术比赛算不得惊险,也没有什么悬念可言,毕竟凤倾和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