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南连忙打开房门,见崔秀秀满脸焦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
“几个人?”
“一个人。”
“那就好,前面带路。”
王猛南左顾右盼,一直在寻找趁手的兵器。
可天空不作美,一路上王猛南什么兵器都没有找到,连木棍都没一根。
二楼一处雅间中,一个铺着厚厚粉的少年捏着兰花指。
“本来只是想要见见赛貂蝉,可是你们几个狗东西,竟然敢拦我,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锦衣少年冰冷的说道,随后扯下腰间的玉佩,对王猛南招手:“来来来,你只要让我今天见到赛仙女,这块玉佩就是你的了。”
王猛南道:“不知客官如何称呼?”
“房遗爱!”
锦衣少年提起自己名字的时候,便高挺胸口,恨不得对大家都来一句,我爸是房玄龄。
王猛南认真的打量了房遗爱一眼。
这少年长的很普通,甚至说是丑,脸是瓜子脸,但是却是那种西瓜子泡过的那种。
而且有点张扬,一副纨绔的架势。
难怪高阳公主会背着房遗爱和其他男人私通。
换成是王猛南,他也会毫不犹豫选择偷人。
房玄龄一世英名,怎么偏偏就把儿子生偏了呢。
王猛南连忙收回目光,看向别处。
在看下去,他绝对会整出内伤。
王猛男道:“你站起来,跺跺脚。”
“怎么?你觉得本少爷会是瘸子?”
房遗爱虽然带着质疑口吻,但还是站了起来,跺脚。
边跺脚,边嚷嚷道:“看到了吗,本少爷可是正常男人,赶紧带我去见赛仙女,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呀呀呀,房公子,你这腿严重啦,如果不赶紧诊治,将来说不定会双腿瘫痪,床上度过下半生。”
“开什么玩笑,本少爷才不信你的鬼话。”
房遗爱虽然纨绔,但是他不傻。
不是王猛南三言两句就能够忽悠瘸的傻瓜。
事实上,房遗爱在房家地位很低,经常被老爹教训。
就连老娘时不时都会跳出来,和老爹一起混合双打。
在子嗣方面,文臣和武将区别很大。
文臣的儿子如果不是读书料,那么就是废了。
房遗爱在房玄龄眼中,就是个废物。
可老房家也得要脸,总不能让房遗爱一直都是二傻子,混下去吧。
于是对房遗爱更加严格。
早上起来四书五经。
用过饭,又是历史典礼。
每天除了晚上三个时辰睡觉之外,就只剩下早晚两顿饭间时间。
今天教房遗爱的先生生病了,在再加上房玄龄被李渊叫到皇宫,所以他便偷偷翻墙出来。
路过翠云楼时候,看到里面几个小姐姐花枝招展,一副女老板气质,立刻迷住了眼。
老娘是个母老虎,但是他对老爹很好啊。
天天准备参汤,晚上还伺候在一侧,直到老爹忙完之后,两人这才休息。
这是啥?
这就是爱情!
房遗爱已经到了遗爱的年纪。
这个年龄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叛逆,对异性充满好感。
古代之所以缺少那么多犯罪之人,还是因为多了青楼,红楼这种勾栏。
房遗爱一直希望自己将来的夫人也是女强人,能够帮他操持整个家。
于是骚包少年便便进了翠云楼,拿出鞋子里藏的私房钱,直接包了一个包厢。
钱花了。
酒也喝了。
可迟迟没有看到大美人出现,这让房遗爱有些怒火中烧。
咋滴!
老子好不容易从家里偷出来的名画,难道就不值钱了?
没错,刚才房遗爱听到翠云楼头牌叫赛仙女,眼睛都直了。
比外边三个小姐姐长的还漂亮,还有气质的姑娘,那得多漂亮。
本来打算贩卖老爹私藏名画的中二青年房遗爱一咬牙,便把名画拿出来抵用嫖资。
翠云楼老先生,兼职账房先生,亲自前来看了一下名画,直接定价一千三百贯铜钱。
为了能够收到这幅名画,老先生可是废了不少口舌,直接把李安澜夸上了天。
天生丽质,闭月羞花等称赞词语,更是说了好几车。
房遗爱暗自吞了吞口水,恨不得现在就见到李安澜小姐姐。
于是他很是爽快的答应了老先生。
不仅能够见到头牌名媛,翠云楼还拿出三百贯铜钱给他房遗爱。
这笔买卖,不亏。
可等待了这么半天,愣是没有看到头牌名媛出来。
眼瞅着天越来越黑,马上就要到了宵禁时间。
如果在见不到翠云楼头牌名媛,那他岂不是白来了。
说不定现在老爹已经回家了,等他回到家,绝对又是一顿爆锤。
房遗爱就像是一个偷钱上网的中二青年。
忽然看到大街上有一个大广告,上面有一个穿着三点一式的模特。
乡下土包子何曾见过如此画面,立刻就被吸引了过去。
没有当场做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已经算房遗爱把持的好了。
房遗爱可是冒着sān_jí残废风险,可你翠云楼却如此不近人情。
说好的头牌名媛呢?
忽然间就以身体不适,不见了。
哪怕是头牌名媛不见,也得安排一个穿着制服的姑娘想陪啊。
不挑啊!
就刚才花台上的三个三十多岁姑娘,就可以啊。
可这家红楼,特别不给面子,说只表演,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