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怀见气氛渲染的差不多,便朗声说道:“这场辩论的题目便是白马非马。百度,更多好看。”
“白马非马”,众人闻言纷纷变了脸色。
白马非马,是战国时期公孙龙提出的一个逻辑问题,出自公孙龙子白马论。
每逢有辩论环节的文会,许多能言善辩之士都会以“白马非马”为题,双方站在不同的角度进行辩论,是一种逻辑学问。
哲学追求事物的真实,面对“白马非马”的论述,首先要明白其本意,不然会落入掩耳盗铃似的逻辑谬误。
道理虽然大家都懂,可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局者往往一不小心就会进入别人的逻辑陷阱,从而即便明知道对方的“诡辩”与事实极度不符合,也难以运用自己的逻辑去进行反驳。
“没想到竟然是白马非马,这可是辩了千百年来也没有个明辩的论题啊”
“我说李夫子,您一上来就给我们出这么难的题目,你让我们如何作答”
“难哉也难哉也”
许多不善辩论的读书人纷纷摇头,可是他们却并没有因此失望,恰恰相反,他们十分期待这种高水平辩论。
李修怀说道:“这场辩论文会,我作为主持就不参加了,你们可以自行选择对手进行辩论,谁能站到最后,谁就是魁首。”
话音一落,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方某不才,愿与太源府众文友切磋一二。”
正话说间,从人群中走出来了一个读书人,正是方跃。百度,更多好看。
“这位方举人何处人士怎么面生得很我记得,我并没有给你发送文会的请柬吧”,李修怀意外道。
“喂小子你是谁呀”
萧家的举人萧临海突然不悦道:“李夫子没有邀请你,你怎么能不请自来”
“你以为我们太源府的重阳文会都是哪个不知名的小子就可以参加的吗”,一个人在旁边附和。
“是谁把他带进来的”
萧临海质问道:“如果没有我们太源府读书人的带领,谁敢将外人放进楼里来是谁”
“是我带他进来的。”,陆鸣站出来回答。
“解元公”,众人纷纷脸色微变。
许多人见到陆鸣,即便是有所怨言,此刻也乖乖地闭上了他的嘴巴。
“陆鸣,他们是谁呀我见过的人不少,竟然对他们一点印象也没有。”,李修怀问道。
“他们是我刚认识的”
“陆鸣,你真的越来越放肆了”
陆鸣还没有说完,却立即被别人插了嘴。
萧临海厉声说道:“别以为你考中了苏州的解元,你就能够为所欲为,不把我们众多望族世家子弟放在眼里,我们都是凭文会的请柬进入,他凭什么”
话音一落,方跃对陆鸣无奈道:“陆兄,看来你们太源府的读书人并没有我们景国热情,如果你来我们景国做客,我们一定扫榻相迎。”
“这也是太源府的习俗,请方兄原谅。”,陆鸣歉意道。
“景国读书人又如何到了我们太源府,是龙也得给我卧着”,萧临海傲然道。
“狗眼看人低”
颜钦顿时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们面前如此大言不惭别说你们萧家一个望族,就是你们云国的豪门,又有哪个敢在我们面前说话如此刻薄”
“哟今儿是怎么了”
萧临海哈哈大笑道:“一个外来的人士竟敢在太源府如此说话,你当真以为我们太源府好欺负不成诸位,他们没有文会请柬就来我们登源楼里撒野,你们答应吗”
“不答应”,一群读书人异口同声。
“小子,听见没有”
萧临海微微昂首,流露出了得意之色。
李修怀说道:“好了大家不用争了来者是客,就算他们没有文会请柬,可他们也是由解元公带进来的,我们又怎么能够赶他们走”
方跃闻言笑道:“还是院夫子胸怀宽广,不像某些宵小之辈只会呈口舌之利。”
“放肆”
萧临海沉声道:“你到底是景国哪个世家的读书人我倒想看看,哪个世家的子弟竟敢会如此猖狂”
人群里的丁世昌笑道:“萧举人,你最好像他们道歉,否则一旦你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到时候就算你打碎了门牙,也收不回刚才说过的话了。”
“笑话”
萧临海得意洋洋道:“就算他们身世再厉害,可是你也别忘了,这里是云国,不是景国”
“说得好”,许多读书人掌声响起。
李修怀对陆鸣说道:“他们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你肯定知道他们的来历,不妨告诉与我,我是文会的主持,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我李修怀都愿意欢迎他们,咱们云国读书人怎么能够在景国人的面前变得小气诸位你们说呢”
许多人听到李修怀这么说,各个赞同点头,也很佩服他的心胸。
“多谢院夫子体谅,方某感激不尽”,方跃拱手道。
“陆鸣,你就别磨蹭了,快说说他们到底是景国哪个世家的人”
萧临海不耐烦道:“我就不相信,到了咱们太源府,他们竟然能够如此嚣张。”
“好,那你给我站好了听清楚。”
陆鸣朗声说道:“他叫方跃,景国亚圣世家方家子弟,乃大儒方鸿之子,方亚圣之曾孙”
话音一落,许多读书人纷纷骇然,而萧临海则是吓得脸色煞白,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
“不可能堂堂亚圣世家子弟,怎么会来我们太源府,陆鸣你不要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