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只好无奈地说道:“没关系,你们按照圣院的规矩来云国斗州挑战,我们自然也会遵守规矩。”
“那就好。”
温举人随后对众多云国的读书人一拱手,傲然说道:“诸位,今天的文斗到此为止,我们明日再打。”
接着,又对身后的武国的读书人说道:“各位武国文友请放心,有我们温家在,小小的云国举人翻不起大风浪来。”
“说得好!”
武国人掌声雷动,各个得意洋洋。
“哼!小人得志!看他们这么猖狂的模样,我就想打他们。”
“明日,陆鸣一定会打败他们,让他们知道厉害。”
“就算陆鸣能赢那又如何?陆鸣是应战方,无论胜负如何只能进行一场文斗,我们云国最多只能赢一盘。”
“啊?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少输一场是一场喽!”
许多云国人十分无奈,只好各自散场。
陆鸣也顺着人群离开武学堂,到其他的学堂专心学习。
一路上听到很多的叫骂声,有的人骂温家人,也有人在骂郭焱丢尽了云国人的脸。
因为,若不是郭焱为了远扬自己的文名做作,且又施展小聪明的偷袭伎俩,大家不会感到这么丢人。
文斗可以输,但是要输得光明磊落,否则就算是旁观者,也会感到羞愧难当。
同行的郭家读书人各个低着脑袋,他们听到众人辱骂郭焱的声音,心中敢怒不敢言,十分的委屈。
…………
当天晚上,国学宫的内舍和上舍的举人学子收到皇族读书人的邀请,到学宫城的某个茶楼一起喝茶,顺便一同商议如何应对温家举人发动的斗州挑战。
陆鸣自然也收到了皇族的邀请,一同到茶楼里商议,现在整个国学宫的举人,无论是往日有矛盾也好,昔日有仇也罢,此刻全部上下一心,众志成城。
而那些国学宫的进士学子,他们就没有前来商议了,因为这是举人之间的斗州挑战,不是进士之间的文斗,所以进士学子只能是作壁上观。
皇族读书人中是以江轻瑶和江玲珑,以及几个比较年轻的州爵为主,而且全部都是举人文位。
陆鸣坐在茶楼里比较靠窗的位子,一边喝茶,一边听他们商议。
江轻瑶对众人说道:“诸位文友,这帮武国的温家举人简直是欺人太甚,他们借着斗州之名与我们赌斗,输了的人就要放弃在自己国家中的国学宫学籍,他们是有备而来!”
“他们的目标十分明显,就是要在打赢文斗的同时,将我们云国最有潜力的举人赶出国学宫,让我们的云国失去未来的栋梁之才,其心不可谓不恶,其行不可谓不毒。”
“所以,我今天晚上就要好好商议,从我们之中选出修为最高的,文斗能力最强的读书人,和他们温家子弟进行文斗”
“不仅赌上国学宫的学籍,也赌上云国人的尊严!”
话音落下,众多读书人群情激愤,发出愤怒的呐喊。
“打败武国人,振我云国威!”2
“我们要让武国人都知道,我们云国读书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们要让他们自取其辱!”
江轻瑶抬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后说道:“我有一个提议,明日文斗第一战,由苏州解元陆鸣打头阵,陆鸣的修为大家都有目共睹,他一定可以打败温家的举人。”
陆鸣闻言轻轻点头道:“我没有意见,但是在我之后,由谁来和武国人文斗?”
此时,人群中一个云国人说道:“国学宫上舍学子‘肖永胜’修为极强,比起郭焱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肖兄愿意出战,必能胜过温家举人。”
“各位,请听我一言。”
人群中的肖永胜站起来,先对众人拱手,然后说道:“肖某近日身体抱恙,偶感风寒,恐怕不适合文斗,只能是辜负各位的重托了。”
“读书人还会生病?”
“闭嘴!”
肖永胜喝了那个人一声,然后重新坐下,神态自若地喝起了茶来。
许多人目光寒冷,没想到肖永胜这么怂,为了保住自己在国学宫的学籍,不敢和武国人文斗。
人群中又有一人提议道:“上舍学子‘莫羽’的修为与肖永胜相差仿佛,若是肖举人不愿意出战,可以让莫兄上阵。”
“在下身体也有不适,恐怕也不能参加文斗。”,莫羽歉意地笑道。
众人面面相觑,脸色微怒。
“我推荐‘傅荣’兄,他修为比起郭焱略有不及,但是他的文宝却很厉害,同阶之中少有对手。”
傅荣站起来身来,对众人拱手道:“实不相瞒,在下虽然也想尽一份力,可是温家弟子修为高深莫测,在下也没有那个把握,所以……惭愧……”
江轻瑶目光一寒,继续道:“还有呢?你们有谁愿意出战?”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互相推荐起来,结果却是互相推诿,不敢主动请缨。
毕竟这是押上国学宫的学籍,若是输了,不仅前程尽失,更会招来一片骂名,没有谁敢在这个情况下冒这个险。
“怦!”
就在此时,江轻瑶一拍案桌,娇声喝道:“枉你们还是国学宫的精英学子,方才的大义凌然哪里去了?方才的气势哪里陌凉怯帜睦锶チ耍
“难道除了一个陆鸣之外,没有人敢向温家人应战吗?”
“平日里你们自诩天才,看不起寒门学子,多么的不可一世,可是到了现在呢?你们却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