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是我们云国的国首,是朕钦点的澎州总督,是正在参加殿试的读书人,朕是绝对不可能将他交出来的。”,江玉皇说道。
“若是陛下执意包庇纵容,不将真凶严惩以谢天下的话,别怪我庆国的十万铁骑踏破云国河山!”,殷天龙冷喝道。
温长霖也说道:“我武国也有十万兵马整装待发!”
“你们……”
江玉皇咬牙切齿道:“我云国正受倭寇战火,你们偏偏以此为借口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难道你们真要助倭寇攻打我云国吗?既然如此,别怪朕到圣院那里参奏你们庆国和武国勾结倭寇,助倭寇攻打云国!”
“哈哈……”
殷天龙哈哈狂笑:“陛下,您是在威胁我们吗?圣院的官员多数可都是我们庆国和武国的读书人,您若是不怕吃个闭门羹的话,尽管到圣院告状去吧!”
“若无关系人族安危的大事,半圣决不轻易出手,陛下,您若是要参奏圣院,也是以一名读书人的身份参奏,到时候,咱们可不会跟您向现在这样客气,把您当成一国之君。”,温长霖讥笑道。
“放肆!”
江玉皇用手握住玉玺,一股帝王之威从天而降,其气势强如山岳,仿佛压在众人的胸口喘不过气来。
在场庆国人和武国人也都变了一下脸色,急忙调动自己的才气抵挡,然而在这帝王的气势之下,他们的才气力量竟然显得非常渺小。
“陛下,您最好不要冲动,此事还能再好好商量!”,殷天龙说道。
“若是陛下想要杀了我们,我们这些大学士自然无力抵抗,但庆国和武国开战之日也就不远了。”
“您难道想意气用事葬送云国吗?难道您想做千年以来云国的亡国之君吗?”
“哼!”
江玉皇松了自己的手,帝王之威尽收,众人这才觉得好受了些许。
温长霖说道:“这样吧!咱们各退一步,您不用交出陆鸣,只要取消他的殿试资格,将此案交由圣院处理即可,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哦,朕明白了。”
江玉皇说道:“你们害怕陆鸣成为云国的状元,与你们武国温家的半圣弟子争夺六首才子之位,所以就以此来要挟对吗?想不到你们武国那些读书人的性命,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六首才子的称呼和名誉,真让人感到齿冷。”
众所周知,武国近年来打压云国的天才读书人,就是为了帮助温家的半圣弟子温轻尘成为六首才子。
陆鸣已经是国首,若是成为状元,将会成为温轻尘最大的竞争对手。
武国不想多年的努力和心血毁于一旦,更不想温轻尘会输在陆鸣之手,因此,他们为了针对陆鸣可谓是绞尽脑汁。
只要有一个借口,他们就会犹如疯狗一样对云国撕咬,不达到目的绝不松口。
至于庆国,多半还是因为殷天龙与陆鸣的私人恩怨,当初殷天龙邀请陆鸣入赘殷家,却被陆鸣拒绝,让殷天龙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所以一直对陆鸣怀恨在心。
还有最为重要的一个原因,殷云翔也是死在了半圣遗迹里面,他们都把一切的罪名和责任都推给了陆鸣。
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看,庆国前来兴师问罪也是出于私人感情,自私到了没有底线,甚至要调动庆国大军连同武国大军一同攻入云国。
云国应付倭寇已经非常困难,如果再有庆国和武国的压力,后果不堪设想。
难道,得向庆国和武国妥协吗?
也不能!
因为庆国和武国的目的就是要阻止陆鸣与温轻尘争夺六首才子,一旦取消陆鸣的殿试资格,陆鸣今年必定落榜,只能等明年再次参加殿试。
而且,倭寇最怕的就是陆鸣,龙门府一战成名,殿试半年左右的时间就收复澎州各府,无论是政绩还是功绩都首屈一指。
如果真的取消陆鸣的殿试资格,云国百姓会怎么看他?只怕到时候各地读书人都会揭竿而起,当着他的面骂他是昏君。
江玉皇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若是答应庆国和武国的条件,那云国的读书人必定心寒,因为江玉皇等同于向庆国和武国屈服,将会有无数读书人口诛笔伐,甚至会引起公愤。
若是不答应,则庆国大军和武国大军攻入云国,与倭寇大军对云国造成巨大的危险,无论如何选择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你们……让朕考虑几天吧……”,江玉皇有气无力地说。
“好,我们给您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之后,请陛下给我们一个答复!”,温长霖得意洋洋地说道。
江玉皇很是疲惫地挥挥手:“将庆国文友和武国文友安顿下来,退朝!”
“皇上有旨,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退朝之后,文武百官都在说着这件事情,很快就使消息传遍了京城。
一天一夜之间,以整个京城为起点,许多读书人向各州各府的官员发送传书。
次日。
澎州城,衙门公堂。
“怦!”
陆鸣拍案而起,然后“咣当”一声,气愤地将茶杯摔碎在地。
“欺人太甚!竟敢威胁我云国的皇帝!是可忍,孰不可忍?头可断,血可流,读书人的傲骨不能折!别说他们区区二十万、就算是四十万大军,老子也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陆鸣从来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此刻,他感觉自己的心态几乎要炸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