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刀劈晕了身形庞大的男人,佐助拿出了斩魄刀,凡事都要小心一点为好。

一阵烟雾散去,佐助拿出了小沐特制的**药,一股脑的给鬼鲛灌了下去,然后随手丢在了一条废弃的巷子里,至于这个可怜的男人会昏睡多久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据小沐的保守估计,就算鬼鲛的体格好的异于常人,按照佐助的故意下的狠手来看,至少也要昏个十天半个月的。

就算是拿刀子捅他,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利用手中的戒指佐助很顺利的找到了鼬所在的房间,站在门外,佐助平复了下有点激动地心情,打开了门。

“鬼鲛,你回来的太……”在鼬看见推门进来的人时,他的话戛然而止。

“你怎么会在这里?”鼬看着站在门前的佐助,皱着眉。

靠在关好的门上,佐助把手中的东西扔在了鼬面前的桌子上。

刻着‘南’字的戒指在木制的桌子上滚了一圈后才停下来。

鼬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没有询问同伴的状况。

看得出来,比起搭档,还是弟弟更重要一些。

“见你。”佐助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回答。

“真是愚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让我杀了你吗?”

鼬的声音低沉带有一丝的沙哑,明明好听的让人沉沦,却吐着毫不留情的话语。

佐助听出了鼬的愤怒,紧抿着唇站在原地,不反驳也不出声。

鼬看着佐助一脸委屈的站在门前,双手握拳的摸样,无奈之情爬上了他的眼角眉梢。

记忆里那个小小的佐助一旦犯了错误就是这么一副样子,皱着一张小包子脸也不吭声,眼睛看着地板,一副只要谁敢再说一句责备他的话就会马上哭出来的样子。

鼬的视线扫过佐助的脸,上面还有伤口泛着血色,身体上似乎也受了不少的伤,衣服破了不少,有的伤口还在流血,包括在地上蹭伤的地方还粘着泥土,整个人看起来脏兮兮的。

鬼鲛还没有回来,而且……看了一眼搭档的戒指,鼬觉得佐助感主动去挑衅鬼鲛还能活着过来见他真的是很了不起了。

“弄成这样像什么样子。”鼬看着佐助一脸倔强却不吭声的堵在那里,走到门前,鼬觉得还是确认一下鬼鲛的情况比较好,“让开。”

“不要,”佐助抓着鼬的衣袖,死死地不肯松开,“我不要!”

对峙了半响,佐助的视线开始模糊,上次受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他就又乱来,这次更是用这个灵力明显不足的身体解放了斩魄刀,再加上过多的失血,他终于不堪重负的昏倒了。

“佐助!”鼬一脸紧张的接住佐助倒下的身体,满眼的挣扎。

看着佐助的喘息越来越快,最终,鼬把他抱到了床上。

刚想要去找医生,就被一只嫩白的手抓住了,“不要走……”佐助费力的睁着眼睛,“谁准你走了……”

‘没有我的准许,谁说你可以走了……’听到与记忆里一般无二的话,鼬的瞳孔微微收缩着。

“不许走,”佐助用尽全力拉着鼬的袖子,“你要是敢走的话,我就死给你看!”

“愚蠢的弟弟,以你的勇气还……”鼬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佐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苦无,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昏昏沉沉的脑袋让佐助无法掌握力道,锋利的刃部马上就在他的皮肤上划出了一条血痕。

急忙夺下佐助手中的利器,鼬看着自己任性的弟弟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我不许你走……”反反复复的一句话佐助说了很多遍,直到鼬坐在他的身边他才停下来。

像是终于安心了一样,佐助攥着鼬的衣服的一角,睡着了。

无奈的苦笑,鼬没有想到即便是自己做了那样不可饶恕的事情以后,佐助还会是如此的相信着他,就这样没有防备的安心的睡觉,换做一个稍微有点警觉性的人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吧。

试着抽出自己的衣服,又怕打扰了佐助的睡眠,鼬脱下了外套,去了房间里侧的洗漱间。

拉开被子,鼬尽着自己最大的可能轻柔的脱下了佐助的衣服

看着佐助布满伤口的身子眼中泛着浓浓的心疼。

他的弟弟,他一直看着长大的恨不能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弟弟,居然会因为他的关系而弄的如此的狼狈。

深吸了口气,鼬拿着干净的毛巾擦拭着佐助的身体,水温控制的刚刚好,稍热一些的温度是佐助最喜欢的。

看着逐渐被血染红的水,鼬的眼眸深沉,如果他可以再强更多的话,他就可以毫不畏惧地站在佐助的身边,为他遮风挡雨,让他可以任性的长大。

可是现在的他除了无情的打击佐助以求让他拥有努力变强的信念之外,已经做不到更多了。

他的自由已经受到了限制,而且越来越多的人已经盯上了宇智波一族的最后一脉,他尚且有了可以自保的强大实力,可是佐助呢?

他不敢过多的关注佐助,他怕引来有心人的窥视,给佐助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且因为他的眼睛,他的身体也没有那个条件能够让他一直陪在佐助的身边,强大的力量需要代价,他所拥有的万花筒写轮眼所带来的痛苦是佐助绝对想象不到的。

鼬的手停在佐助的小腹上,温热的感觉让佐助舒服的喟叹出声。

看着佐助沾满了血的裤子,鼬很自然的搂过佐助的身子,把裤子退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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