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继业道:“你既然怀疑过,为什么不去查探清楚事情的真相呢?你没有查探过这事,而是人云亦云。但这些我都能理解,最让我难以索解的是,你为什么成了朝廷的说客,来说服陈双投降呢?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陈双兄弟真不是贼,而他又十分信任你,你却当他是贼,劝他首告。要是他听从了你的劝谕,被缉拿归案了,他岂不冤枉?”
黄继业一番话,难住了张勋。以常理推测,张勋若真是念着昔日情义,为陈双着想,就该查探清楚事情的真相,洗涮冤屈,还陈双清白。而不该误将陈双当成贼,劝陈双投降。
张勋自知理亏,脸上显出一丝愧疚之色,很快便消没不见。顿了顿。道:“与王室作对就是自寻死路,我劝陈双投降是为他寻求活路。黄先生,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吧。”
黄继业哈哈大笑,满脸不屑地看着张勋。张勋的脸上涌起一股杀气,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