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抬头看了一眼,不禁感慨,大公司就是能吸引美女的眼球啊!刚才那个前台服务员算是长得甜美的了,可是和面前的这一位比起来火候还是稍稍差了一些的啊!......
这个女孩子身高中等,大约一米六七的样子,身穿乳白色连衣裙,长长的头发肆意的散落,眼睛很大,脸蛋略圆,有些婴儿肥的样子,看上去显得稚气未脱,如果不是看胸前那发育的有些过分的山峰,恐怕说他才十四五岁都有人相信,标准的美人,至于那些个名优什么的和她比简直弱爆了,在赵一鸣眼里,这种女孩就是绝色中的极品,传说中仙子的存在。那女孩环顾了一下座椅,然后来到赵一鸣身边坐下,悄悄的打量着四周。
“喂,那个小帅哥!你也是来面试的吗?什么职位?......”过了不一会儿,那女孩偷偷的捅了一下赵一鸣小声问道。女孩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特别害羞。
赵一鸣一愣,心里嘀咕着,“我靠了!把自己当成竞争对手了?哥可不是来......”然后就回过神来回答道,“是啊!呵呵!你也是来应征的吗?应征什么职位呢?......”赵一鸣玩心大起,决定逗一逗这个绝美的女孩。
“哦!咯咯咯!我是应征做销售的,听同学说销售有提成,卖一套房子能提好多呢!......”绝色女孩拖着下巴娇笑着说道,可爱的摸样看的赵一鸣心中邪恶思想滋生。
“哦!呵呵!我也是来应征销售的,你还是学生?不过销售是需要经验的,你有吗?......”赵一鸣笑呵呵的问道。然后心里嘀咕着,“我靠了!她要是来做销售?恐怕那些买房子的人都不是冲着房子去的,而是冲着人去的吧!......”
“啊!经验啊?那个卖房子窝是没经验啦,卖发卡吗?我以前卖过发卡给同学!这个算吗?......”绝美女孩苦恼的揪了揪头发说道。
赵一鸣一脸黑线,心里又开始嘀咕着,“啊呀妈呀!卖给同学发卡?这也能算是销售经验?我靠了,这都是什么啊!......”经过一番聊天,在赵一鸣的花言巧语之下,处世不深的绝美女孩暴露了自己的信息。
这个神经大条的女孩名叫司徒静,司姓在华夏也是比较罕见的姓氏了,司徒静是就读于a市大学的考古系学生,和之前的赵一鸣一样,司徒静的家庭还是比较好的,她爷爷是a市大学的考古系教授,父母在司徒静很小的时候在一次车祸中丧生。她和爷爷司徒钟自小相依为命,司徒钟身为a市大学的考古系教授,本身当然也是个收藏家,十分喜欢古玩,身为教授,收入还算可以,凭借过人的眼里倒也收到过一些小玩意,不过和唐振无法比,他的藏品虽然有些年头,但大多不算是精品。
前些日子,司徒钟在古玩市场闲逛,碰到一个老朋友,说要带他去看个好东西,他和司徒钟认识一年多了,司徒钟也从他那里捡到过一些小漏,比如千八块大洋的东西淘到手后,反手就价值数千等等。
司徒钟不异有他,就跟着去了,在一个小酒楼里,那朋友神神秘秘的拿出了一个小鼎,经过司徒钟的仔细鉴定,发现这是极为罕见的殷商时期的精品。
常言道,纵然富有四海,不如商朝一件古董,可见人们对殷商时期古玩的喜爱。
殷商时期古董的价值不用多说,尤其对考古系的司徒钟来说更是一个难以拒绝的诱惑,他们可以通过古董小鼎来研究当时的生活形态,制造工艺等等。
“这件古董小鼎,在我手里藏了好久了,最近资金有些周转不灵,五百万,卖给你了,怎么样?!......”那朋友说道。
对于殷商时期的古董来说,这简直就是白菜价,假如放到拍卖行,恐怕价值上亿不止,也是无价之宝!不过他知道这东西肯定是来历不明,再缺大洋也不至于五百万卖掉,不过古玩交易就是这样,买家很少去管东西的来源,这也是地下交易这么兴胜的原因。
司徒钟自然同意了,虽然儿子儿媳在车祸之前曾经留下了一笔不小的遗产,当年这些钱够一个人花一辈子的,但是现在物价上涨太快,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他的年纪也渐渐大了,许多事情已经力不从心,恐怕没几年好活了,而司徒静虽然也不小了可是自从儿子儿媳出事以后,就没离开过自己身边,娇憨的性子让人放心不下,所以想在临走之前给自己的孙女留下一笔大洋作为依靠,这就是一个好机会。
司徒钟用儿子儿媳留下的遗产,加上自己多年做教授的收入,再加上一些个大家都懂的来自于不正规渠道的私人高额借款,终于凑齐了五百万,在三天后买下了那件殷商时期的小鼎,然后慎之又慎的锁在家里的保险箱里。
殷商时期的小鼎买来了,他还没好好把玩呢!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心痒的司徒钟打开了保险柜拿出殷商时期的小鼎,仔细研究,这一研究,可就出了大事!!!……
这根本不是在酒馆里见到的那一只,虽然大体摸样很相似,颜色等也都一样,可是细微的差别还是有的,司徒钟脑袋一阵轰鸣,他知道自己上当了,中了人家的掉包计,果然,给那朋友打电话也没人接了,司徒钟一口气憋着没上来,晕倒在房间里,然后被送到了医院,司徒静就是在这种急迫的情形下,不得不出来打工。
赵一鸣听完司徒静的故事苦笑着摇摇头,古玩圈子里还真是什么事都能发生,可以确定,司徒钟这次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