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人说道:“可以啊!你终于反应过来了,让我来告诉你吧,这些绿菜不是我千辛万苦找来的,而是种出来的。”
沈林祥说道:“你这是在讽刺老夫吗?说老夫不懂农事?如今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如何种植这些绿菜?”
齐越人说道:“虽然我经常讽刺你,但是这次还真不是,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种植的地方看看。”
齐越人将沈林祥带到了秦政种植的屋子,沈林祥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沈林祥说道:“这……这……这怎么可能,在冬天种菜?”
齐越人说道:“事实就摆在你眼前,在冬天种菜也是可能的。”
沈林祥急忙问道:“你是怎么搞出来的?”
齐越人说道:“我?我才到秦地多久,怎么可能搞出这个?”
沈林祥问道:“那是谁?”
齐越人说道:“秦政!”
沈林祥说道:“秦政?”
齐越人很得意的说道:“怎么样,这还算是歪门邪道吗?”
沈林祥支支吾吾的说道:“这……这……虽然不算,但也……”
就在这个时候,秦政带着小楼回来了,听到有动静,急忙过来查看。秦政看到是齐越人在里面,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原来是你啊老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沈林祥打量着秦政,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相出这方法,能够在冬天种菜?”
秦政没有回答,专注于查看自己种植的蔬菜,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沈林祥被秦政冷落,齐越人暗自偷笑。沈林祥有些尴尬,以他的身份竟然被秦政无视,感到十分的愤怒。但是沈林祥还是忍了下来,没有发怒。沈林祥说道:“这方法如果能够推广出去,那将可以极大改善秦地百姓的生存。”
秦政看了看沈林祥,对着齐越人说道:“这老头脑子有病,得治。”
秦政说完,就带着小楼离开,毫不在乎已经被气的发狂的沈林祥。沈林祥怒吼道:“什么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奴隶竟然如此嚣张跋扈,我要去找秦海斌问问,他是怎么教导自己的奴隶的!”
齐越人拦住了沈林祥,说道:“好了,好了,消消气,和一个孩子置什么气呢?再说了,他说的也没错啊,你的脑袋确实有病,得治。”
沈林祥听完,更加怒不可遏,齐越人说道:“你先听我说完,你也不想想,想要冬天种菜,必然需要一定的条件,你觉得条件是什么?”
沈林祥冷静下来,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道:“虽然老夫不理解其中的关键,但是老夫猜测,想要实现冬日种菜,或许与这间屋子有很大关系。虽然已经进入寒冬,但是这屋子里却温暖如春,稍微动一动竟然会流汗。”
齐越人点了点头,难得严肃的说道:“不错,屋子才是关键。但是你想想,如今秦地,有多少百姓连能够遮风避雨的茅屋都没有,如何能够建造这样的屋子,又如何推广?”
沈林祥说道:“不能推广,让百姓收益。这般奇淫巧技,要之何用?你竟然还带我来看这些,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齐越人讽刺道:“如今说这是奇淫巧技了,我看你刚刚吃的也挺香的吗?”
沈林祥说道:“正所谓不知者不罪,而你明知其中关键,却不管不问,反而向老夫炫耀,让老夫看到如此东西,污了老夫的眼睛,用心险恶。”
齐越人说道:“这就算了是你所谓的奇淫巧技好了,如今简单的事情,为何前人想不到,只有他想到了?”
沈林祥说道:“既然是奇淫巧技,先贤又怎么可能花费他们的时间在这方面?只有卑贱的奴隶,才会花费时间在这个上面。”
齐越人上下打量着沈林祥,说道:“我看秦政说的不错,你确实有病,而且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
齐越人愤怒的离去,房间只剩下沈林祥一人。沈林祥认真研究了一番房间的构***抚的摸着每一株植物,脸上带着微笑。留恋不舍许久,沈林祥走出屋子,费力且笨拙的将门关上,再三确认门关好后,方才放心离去。
仁内自从被秦政爆发羞辱后,便一直藏在自己的府邸之中,没有脸面见人。但是不知为何,仁内今日却突然走出了府邸。看着自己奴隶看向自己不解的目光,仁内忍住自己杀人的冲动,踩着奴隶的身体,进入了马车之中。看到仁内走出府邸,走到大街之上。秦人记忆中那个被秦政羞辱,暴打的记忆再一次涌上心头。街上的秦人肆无忌惮的议论,羞辱着仁内。马车周围的奴隶低着头赶路,马车之中的仁内,平静的坐在其中,保持着自己贵族的雅度。
马车停在了一处酒楼,酒楼伙计似乎早就知道仁内要来,将他引到了一处包房之中。房间之中没有人,只有一块竹简在其中。仁内拿起竹简,看到了竹简之上的内容,脸色大变。仁内的脸上满是犹豫,怯懦,与不甘。许久仁内平静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将竹简投入到了取暖的火盆之中,平静的离开了酒楼。在秦人的谩骂与羞辱之中,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不久之后,仁内府邸穿出了哭泣的声音,仁内在府邸自杀。
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咸阳城,秦人听到仁内自杀的消息,并未有丝毫的同情。反而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一个地位高贵的贵族,被秦政这样的一个奴隶这样的羞辱。没有当场自杀,居然苟活到了现在,真是秦人的耻辱。秦虎也得到了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