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内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秦然与自己的父亲秦蒙坐在一辆马车之中。秦然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父亲。秦蒙看了看秦然,说道:“今天,你做的不错!”
秦然大喜过望,说道:“是吗?孩儿还以为父亲您会生气呢!”
秦蒙说道:“不过,你是怎么想到这一招的?”
秦然说道:“孩儿只是觉得,有人在陷害秦政,孩儿不愿意他就这样被人陷害。但是又担心父亲,于是向大哥请教,了解父亲的想法,孩儿决定将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这样一来,秦政就会没事!”
秦蒙听完秦然的讲述,明白了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全秦政,一瞬间秦蒙的脸色变了。从之前的喜色,变成了失望。秦然还想说什么,看到秦蒙的脸色,卑微的闭上了嘴巴。虽然秦然搞不明白自己父亲突然变脸的原因,但是秦然也知道,父亲又生气了。
秦海斌回到府中,将秦然揽下了所有的事情,救下了秦政的事情都告诉给了秦政。秦政也很意外,不曾想到,秦然竟然会做这么多。秦海斌为了感谢秦然的搭救,采集了许多秦政种植的蔬菜,当做谢礼,送给了秦然。秦蒙找到了秦挺,问道:“然儿的做法,是你告诉他的?”
秦挺解释道:“父亲误会了,弟弟做法都是自己的意思,我只是告诉他,您也不希望秦政就这样死去。”
秦蒙说道:“虽然对于然儿今天的做法,我很欣慰,但是至于他如此做的原因,却让我不悦!或许,这也是你们的差距,他太过于重感情了。”
秦挺说道:“父亲对于弟弟太过于严格了!”
秦蒙说道:“好在还有你啊!”
秦然高兴的收到了秦海斌送过来的新鲜蔬菜,幻想着今日的饭食。至于其他的事情,早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柔教也得到了秦政安然过关的消息,傅瑄说道:“利用秦然出面帮助秦政顶罪,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啊!”
一边的商德远却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似乎不是秦海斌的手笔啊!如果是秦海斌做的话,我觉得他更加可能自己抗下这个罪责,而不会选择秦然。这反而更像是秦家其他人会做的事情,甚至有可能是秦蒙自己所为!”
傅瑄有些不解,问道:“如果真的是秦蒙,他又为何会牺牲自己的儿子,帮助秦海斌呢?”
商德远说道:“秦蒙想要保护的应该不只是秦海斌,更重要的是秦政。秦蒙是一个野心很大的人,对于秦侯的位置,秦蒙应该也是充满野心,所以才会出面保护秦政。”
正说着,王儒祥突然跑了进来,没有任何仪态可言。一边跑,一边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商德远有些不悦,训斥道:“出什么事了,竟然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王儒祥说道:“不好了,您…来秦地的目的,被人知晓,如今传的整个咸阳城的百姓都已经知晓。相信用不了多久,整个天下都会知晓,有妖邪转世之人!”
商德远脸色大变,质问道:“怎么传出去的?如何传出去的?是谁泄露出去的?”
王儒祥摇了摇头,商德远看向傅瑄,说道:“是我的失职!”
傅瑄没有怪罪商德远,只是说道:“流传出去也很正常,我们在秦地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想不让其他人怀疑也不可能。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柔家这么多人,这事也根本不可能瞒得住!”
商德远点了点头,说道:“这样一来,我们在想找恐怕不像以前那样容易了。这个真实的消息一旦流传出去,他们肯定会极力隐藏自己,而不会像之前那样恨不得将他们的孩子送给我们!”
傅瑄对此,并不在意,说道:“那又如何?只要他们有嫌疑,他们难道还敢反抗不成?”
商德远说道:“对于我们而言,终究会有很大的影响!”
王儒祥说道:“不过好在,对于妖邪之人,我们已经有了线索,不必如同大海捞针一般的寻找。”
商德远问道:“什么意思?”
王儒祥说道:“秦政,那个奴隶,有很大的嫌疑!”
傅瑄说道:“怎么说,你又发现什么了吗?”
王儒祥说道:“最近在咸阳城,流行一种叫做家具的器物,您听说过吗?”
傅瑄点了点头,说道:“听说是墨家制作出来的,在咸阳城很风靡重金难求。横峰也正因为制作家具,能够换的粮食,得以安然过冬!”
商德远问道:“这与秦政有什么关系呢?”
王儒祥说道:“根据学生的调查,这家具制作之工艺,很有可能并不是来自墨家,而是秦政!”
商德远问道:“你这样说,有证据吗?”
王儒祥说道:“有从横峰离开,在咸阳城定居的百姓,他们似乎都很痛恨秦政,在所有秦人之中,就他们骂的最凶!”
商德远问道:“秦政与横峰之间,有关系吗?”
王儒祥说道:“按照陈有元以及墨家的说法,没有!”
商德远说道:“既然没有,那么他们又是为何?”
傅瑄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有些蹊跷啊!”
王儒祥说道:“不仅如此,按照我们得知。这个秦政与墨家关系密切,当时墨翟也正是通过秦政才与秦海斌相识。而且,根据我的调查,秦政曾经去过横峰,但是却被墨家以及陈有元否认!”
傅瑄说道:“看来,家具制作工艺,确实有极大的可能来源于秦政,而非墨家。秦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