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与秦然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咸阳城都被两人逛遍了。秦政试图寻找他一直想要见,但是却始终没有见到的海外商人。但是寻遍整个咸阳城,秦政都不曾见到。秦然解释道:“如今大雪封山,那些商人也进不来秦地,想要找到他们,恐怕只有等到来年冰雪消融的时候了。”
秦政觉得很奇怪,秦地并不靠海,那些来自海外的商人们,又是怎么来到秦地的?不过秦政也并不关心这些,毕竟秦政只是关心他们的商品,看看他们手中是否有九州没有的蔬菜。咸阳城逛玩,两人就往城外走。这一日,两人来到了一处军营处。秦然有些畏惧,说道:“这里不宜久留,而且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秦政说道:“至于嘛,我们就是远远的看着,又不靠近。”
秦然说道:“你不懂,这里毕竟是军营重地,万一要是他们误会了,就是二哥来了,也保不了我们。”
秦政依旧不以为意,说道:“至于说的这么严重吗?我听二公子说过,这里不就是驻扎着保护秦地柔教的军队。怎么搞的好像恐怖组织一样,看都不让看了?”
秦然问道:“什么恐怖组织?”
秦政说道:“没事,随便说说。我的意思是,就这样远远看看都不行?这么霸道?不就是保护柔教嘛,至于搞的这么紧张吗?再说了,柔教有什么好保护的?”
秦然说道:“确实就如同你所说,柔教确实不需要他们的保护,而且在九州各地,除了天道军队外,也都没有这样一只军队。”
秦政问道:“你的意思是,保护柔教只是一个幌子,他们真是的目的是在监视……”
秦然点了点头,说道:“是,他们始终都不放心我秦人。”
秦政说道:“那,咱们还是赶紧撤吧!这个,我们是真惹不起,惹不起!”
听到秦政这样说,秦然如释重负,急忙带着秦政离开,防止秦政又突然犯傻,做出什么傻事。不过虽然秦然内心期望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不过嘴上不饶人,说道:“不对啊,按照你的性格,你不应该就这样灰溜溜的离开啊!柔教你都敢调戏,今天这是怎么了?”
秦政说道:“我也想支楞起来,奈何实力不允许啊!和柔教那些书生,还能和他们耍耍嘴皮子,毕竟书生讲理且要脸。要是与他们说急了,我怕是小命不保。我不怕死,但是死的也不能这么冤枉吧!”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过去,秦地奴隶挑战柔教的事情已经传遍九州,人尽皆知。许多人都在茶余饭后议论这件事。在咸阳城,更是议论纷纷,按照秦政的说法,比试的时间由柔教决定。但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不断推移,柔教却始终没有给出比试的具体时间。这就不得不让人们议论纷纷,人们觉得柔教害怕了,害怕输给一个奴隶。柔生以前出去都很自豪,但是如今再出去,却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虽然柔生也竭尽全力为师门辩解,但是这样的辩解显得十分苍白无力,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柔教在秦地,虽然有商德远这样的大柔,还有傅瑄这个天相师的亲传弟子,两人虽然都熟读经典,但是却对于算数一途并不精通。对于秦政曾经戏弄王儒祥,差一点将整个柔教都陪出去的事情,更是心有余悸。出于对于秦政秦政算数方面的忌惮,两人自觉不是对手,只能韩赵魏三地,调集柔教精通算数的大柔,防止秦政出算数之题。王儒祥最近挑灯夜读,就是希望能够在众人面前一雪前辱,但是对于让王儒祥出战一事,傅瑄还很犹豫。傅瑄与商德远也当然知道,拖的时间久,对于柔教的观感并不好。但是对于这样一场比试而言,对柔教已经失分,所以比试柔教不仅要赢,而且要赢得漂亮。
好在,他们日思夜想,翘首以盼的韩赵魏三地大柔终于来到了秦地。而今时间,已经接近春节,这个一年之中最重要的节日。如今的咸阳城,已经充满了年味,各家都在忙着过年,对于柔教的谈论也变少了。既然等的人已经到来,傅瑄本来的意思是,就在年前,举办比试,不要让秦政一个奴隶在这样嚣张下去。但是三地大柔也明白了这件事,他们这是要与一个奴隶比试,这样他们心中极其不情愿。他们怎么说也是贵族,怎么可能与一个奴隶方面比试?他们认为,这是对他们的一种羞辱。
傅瑄也很无奈,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好不容易将他们给盼来了,他们竟然都不愿意自降身份与秦政比试,这时候王儒祥站了出来,说道:“让三位大柔与一个奴隶对战,确实有失我柔家的身份。但是比试的消息已经天下皆知,所以为了我柔家的脸面,弟子愿意出战,教训教训那个嚣张的奴隶!”
三人听完王儒祥这番话语,竟然十分感动,说道:“不错,孩子,很不错。为了柔家,委屈你了!”
对此,傅瑄也没有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让王儒祥去对战秦政。不过,傅瑄依旧有些不放心,对三位大柔说道:“三位先生,此次比试对于我柔家而言十分重要,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请三位能够利用有限时间,悉心教导,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三人依旧不以为意,说道:“一个奴隶而已,还能反了天不成?”
傅瑄无奈,只能给三人讲了秦政的事情。三人说道:“投机取巧而已,算不得什么真本事!”
傅瑄再三强调:“请三位一定要重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