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的回答,秦然也只能用大喜掩饰心中那深深的失落。秦蒙并未察觉到自己儿子秦然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失落,秦蒙问道:“知道为父为什么同意你去天元城吗?”
秦然说道:“父亲是想让孩儿多涨涨见识?”
秦蒙说道:“这是你要去天元城真实的原因?”
秦然摇了摇头,低着头,说道:“不是,还是想要去天元城还是因为秦政。秦政离开咸阳城,孩儿一定会觉得无聊,于是也想趁机一起去天元城,虽然辛苦,但是一定会很快乐。都说天元城是天下第一大成,孩儿也想趁机见识一下。”
听了秦然的回答,秦蒙点了点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说道:“嗯,不错,有进步。其实为父让你去天元城还有一个原因,在秦家,出了海斌外,只有你与秦政关系最好。秦政此次去天元城十分危险,所以你这次要去天元城,出了涨见识外,也要尽可能帮助他,帮他渡过难关,知道吗?”
随后秦蒙告诉了秦然他准备的许多后手,希望能够在天元城对秦政有帮助。第二天,秦蒙就带着秦然去见了秦君,请求让秦然担此大任。秦君有些搞不清楚秦蒙到底在搞什么,既然秦然主动送上门来,而且秦君手中确实也没有合适的人选,秦君也就答应下来。而且虽然秦蒙让秦然接近秦政肯定另有目的,但是似乎两人关系还不错。这次秦然也去天元城,或许还能够给秦政一些帮助。
秦政与柔教的比试本来就万众瞩目,而比试的结果居然是以平局收场,这样的结果确实让许多人惊掉下巴。在咸阳城中,之前趾高气昂的柔生,不得不低下他们的头。秦人看到柔生也在背后议论纷纷,偶尔也会方面揶揄两句,不光是百姓,秦地的官员也是如此。因为曾经,许多官员想将他们的子女送入柔教学习,却被柔教无情拒绝。今日柔教却被一个奴隶打成平手,这样的结果真是大快人心。有些柔生也会不甘的回应道:“那是那奴隶卑鄙无耻,以下流手段取胜。”
只是这样的解释如此苍白,很快就被怼了回去。“堂堂柔教,居然连一介奴隶都赢不了,还有脸说这些?”是啊,对方是奴隶,是所有人眼中甚至连人都算不上的存在。如今就是这样一个存在,居然在学识上与柔教打成平手不管怎么解释都说不过去。
当然,最欢快的还要属百家。百家都想要超越柔教,但是这么多年始终被柔教压制。今天,一个奴隶,居然以这样的方式与柔教打平。虽然并未获胜,但也足以让柔教丢脸。百家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百家弟子在九州之中,无不对柔教弟子冷嘲热讽。同时,一些百家弟子,似乎也从这件事情中得到了启发。如今秦政与柔教打成平手,那么自己只要击败秦政,是不是就能够证明自己学派比柔教强?而且,有了秦政做样式,用同样的方法,也能够保证之少不会输。挑战柔教,与挑战秦政之间,怎么看都是挑战秦政更加容易。而且,柔教已经与秦政比试过,开了先河,众人也没有面子的顾虑了。
所以,秦海斌的府邸最近很热闹,百家弟子都聚集在这里强烈要求与秦政比试一场,他们都想要借助这个机会,趁机打压柔教,扬名立万。这其中,甚至还有许多柔教弟子,他们对于这样的结果也很不满意。想要与秦政再比试一场,挽回挽回这样的局面与尊严。秦政躲在府中,对外面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秦海斌不愿意得罪百家弟子,各种好言相劝,但是效果甚微。毕竟在这样巨大的诱惑面前,很少有人能够保持理智。秦海斌苦口婆心给他们将各种礼节,说他们这样做很失礼,而且有失身份。但是他们依旧充耳不闻,依旧聚集在秦海斌的府邸,要求秦政出来与他们比试一场。
秦海斌无奈只能让家丁拦着,不让他们进去,至于那些想要通过特殊方法进去的人,也不需要客气,直接打断了退,当着他们的面被抬了出来,只是这样做依旧抵挡不了他们的热情。有些人,甚至都想要直接冲进秦海斌的府邸,将秦政抓出来。无奈,闫宗佰直接派出士兵守在门前。看着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才打消了这样疯狂的想法。
这日,一墨家弟子前来拜见。秦海斌以为是秦政要找墨家弟子传信给远在天元城的墨翟,商量天元城的事情。也没有多想,就让那名弟子进来了,谁知道,那弟子见到秦政的第一句话就是,他也要与秦政比试一场。秦政都被气笑了,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在墨家什么身份?”
“属下知道,您是墨家的墨使!”
秦政大声质问道:“知道你还提出这样的要求?”
“属下是为墨家着想,只要属下能够赢了您,墨家必然会声名大噪。到那个时候,超越柔教不是梦。您身为墨使,更要为墨家的未来着想,所以请您与属下比试一场!”
秦政没有与他多说什么废话,直接以墨使的身份让他跪下,然后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那弟子也只能受着,期待秦政累了后能够与他比试一场。直到秦政精疲力尽,才停下来。秦政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之间让阿二将他扔了出去。齐越人在一边看到了全部过程,但是却并没有阻止。直到那人被扔了出去,才走过来说道:“怎么,这样的结果不在你的计划之中?”
秦政说道:“我又不是神,我怎么可能知道所有结果?”
齐越人说道:“看来除非你去天元城,这里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