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说道:“他们都已经向我下了战书,我不接战,岂不是浪费了他们的一番好意?而且,影响我的名声!”
秦海斌说道:“要是别人,我会信,但是你?你还会在乎名声?”
秦政说道:“那阿二够不够?最起码给阿二一个交代,够清楚那姑娘的死因,不要让他后悔,够吗?”
秦海斌摇了摇头,显然这样的理由,说服不了秦海斌。秦政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都很难过,但是柔教不会不知道,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打动你,让你放我出来,给他们机会。可是,他们却依旧将消息用这样的方式,传递过来,为什么?”
秦海斌说道:“他们觉得以你的性格,一定会不顾一切出去,讨一个说法?”
秦政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或许他们是真的没有办法,才想到这么不靠谱的一招。而我想的是,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展示我们的形象。”
秦海斌说道:“什么意思?”
秦政说道:“他们柔教不一直说我是什么妖邪之人吗?我出去就是要告诉他们,我是一个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侠士。面对年青夫人投井自尽,她们的父母碍于权势不敢多言。但是我却要替天行道,看看是不是她在夫家收了什么委屈,逼的她没办法只能走上绝路!”
秦海斌看着秦政,说道:“你替天行道个屁啊!她既然已经嫁进夫家,就是夫家之人,他的夫君就是他的一切。即便是虐待她,你也无话可说,因为这完全符合礼教。只要不是有人将他推下井,不要说是你,就算是我都没有理由过问。你借助这件事,能够打造什么形象啊?”
秦政感叹了一句,说道:“万恶的旧社会!这理由不行,那我再编一个别的理由……”
秦海斌说道:“什么?”
秦政说道:“哦,我的意思是,我要说一说我要出去的真正理由。这里是咸阳城,对吧!而我,不就就要出发,去往天元城,对吧!如果,我在咸阳城的安全都不能得到保障,那么你觉得,我能够活着到达天元城吗?”
秦海斌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利用这个机会,检验一下防御能力?”
秦政说道:“这个时候不试一下难道要到出了咸阳城再试吗?到那个时候,一切都晚了。”
秦海斌点了点头,说道:“似乎也有一定道理,你坚持要出去,就是因为这个?”
秦政很真诚的说道:“那当然了,要不然还能有什么原因?我再怎么不靠谱,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不是吗?”
秦海斌点了点头,说道:“我就相信你一次,我这就去请闫宗佰将军,商量一下明天的事情。”
秦海斌走后,秦政偷偷擦了擦汗,说道:“哎呀,生活不易,就想要装个逼也要这么费劲啊!”
阿二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如同鬼魅一般站到了秦政的身后,秦政一回头被阿二吓了一跳。惊魂未定的说道:“我去,你怎么跟个鬼一样,吓死老子了!”
阿二红着眼,说道:“多谢!”
秦政气急败坏的说道:“少废话,赶紧出去守着,不要穿帮了,真是的,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吓老子一跳!”
秦海斌去找了闫宗佰,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让闫宗佰同意了秦政的计划。三人在一起,研究了许久,确定了明天的路线后,方才离去。
清早,秦海斌府邸的大门打开,不管是聚集在这里的百家弟子,还是隐藏在暗处,监视这里一切的人都打起了精神。一辆被层层保护的马车驶出,众人目光都聚集在了马车之上,却并没有看清楚马车之中坐着什么人。就在隐藏在暗处之人准备汇报之际,突然又有消息,一辆马车低调的从府邸后门而出。监视之人赶紧将这件事汇报上去,两辆马车沿着不同的路线,但是目的地似乎都是一样的。
不难猜出,前一辆马车只是障眼法,后一辆马车之中才坐着秦政。埋伏之人迅速靠近后一辆马车,但是马车之中空无一物。而此时,秦政坐着第一辆马车,早就已经抵达乔家。乔家看到这样的架势,还以为秦海斌亲至,乔家家主急忙出来迎接。结果从马车之中出来的,竟然只是秦政与阿二而已。对于身份卑微的两人,乔家家主自然不愿意与两人多废话,与他们说话,侮辱他的身份。只是吩咐下人,将两人打发。
下人问秦政,来此何意。秦政揉了揉冻僵的手,说道:“哦!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贵府少夫人日前不幸离世,想着怎么也有些交情,所以特意前来送她最后一程。”
“不好意思,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但是祭拜恐怕就没有那个必要了吧!”
秦政说道:“乔家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一个奴隶而已,怎么敢称客人?”
秦政说道:“哦,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只能硬闯了。”
秦蒙也得到了秦政可能出府的消息,但是却让秦蒙百思不得其解,这种时候,秦海斌怎么能够让秦政出来?但是秦然却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于是秦然迅速也带着人马直奔乔家。
那些家丁自然不可能是阿二的对手,几下就被阿二打翻在地。阿二大摇大摆的在家丁的哀嚎声中,踏入乔家。乔家家主也想不到,秦政居然如此嚣张,用苍老的声音质问道:“你,你一个奴隶怎敢……”
秦政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你就应该知道,我什么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