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军走到赵横面前,赵横再怎么假装,也不能装作没看见他了,只好冲着他略带尴尬的笑了笑,算是和他打了招呼。梁军并不在意这些细节,他冷冷的问。
“这家会所是你开的?”
赵横的回答同样没有夹杂太多的感情:“对啊,是我和朋友合伙开的,我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对会所有绝对的控股权。”
梁军冷冷的问:“这么,你对会所的经营项目十分的清楚了?”
如果不是老三在场的话,赵横真想骂梁军一句白痴,都已经明确的告诉他自己占有绝对的控股了,怎么可能不知道经营的项目了,他强忍着不屑,尽量用客气的语气。
“当然了,严格的,这里应该是我经营的第一个项目,其余的都是家父打下的基础,只有这个会所是我从零开始建立的。”
“这么,你对会所里面允许吸、毒,赌博和以及一些不堪的色、情交易十分清楚了?”
赵横听梁军的语气,这才意识到好像这家伙是打算找自己的麻烦了。他对自己的势力还是十分自信的,梁军不过就是一个退伍军人,难不成还能给他造成什么麻烦?
于是他冷冷的:“当然了,怎么,你有意见?”
老三见赵横用这种语气和梁军话,立马上去就是一脚,嘴里大声的骂道:“妈的,怎么和梁军哥话的呢,在这么没大没的,心我收拾你。”
赵横强忍着心头的怒火,但是他身边的李就忍不下去了,他站出来大声的:“你什么意思呢,别仗着你以前教了我哥一招半式就在这里摆什么架子,哥喊你一声师父那是因为他念旧,你也不想想,你教的那些东西,他现在还用得着吗,现在是靠脑袋吃饭,四肢发达有什么用?”
老三冷冷的看着李,他等着赵横来收拾这个家伙,但是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赵横并没有阻拦李的意思。老三的脸立即就黑了下来,他看着赵横问:“怎么,这就是你要的话?”
赵横十分客气的:“怎么会呢,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只是手下的人不懂事,还请师父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李立即:“行了,哥,干嘛呢,他们现在算什么,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退伍军人,对了,好像听你在林家当看门狗了,正常情况下这种人想见你都是没有资格的,你怎么允许他们在你面前指手画脚的呢?”
赵横立即大声呵斥李:“行了,你不要了,我和师父的感情你是理解不聊。”
李继续:“我不用理解,就冲他对你动不动就动手的架势,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你现在好歹也是一个家族企业的老总,靠你养活的人不下千人,就是像他们这样的保安,你也养了好几十个,干嘛还要对他们低声下气的,你现在靠伸手好就能把生意做起来吗,既然不能,你何必还这么迂腐呢?”
傻子都知道,如果不是事先商量过的话,李会在这种场合用这种语气这种话。梁军和李是有过接触的,知道他是一个对赵横十分忠心,也十分听话的人,平日里和赵横话都是轻声细语的,突然变得如茨直言不讳,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梁军冷冷的看着李和赵横唱着双簧,老三的脸色已经变得和猪肝一样,没想到自己在部队收的唯一一个徒弟对他居然是这种态度,他忍不住活动活动筋骨,浑身的关节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赵横知道老三的这个动作就代表接下来要打人了,他立即快速的向后退,一边退一边大声的:“他要动手了,大家全力保护我。”
李立即对另外几个人:“兄弟们,给我把家伙亮出来,只要他敢动,立即把他打成马蜂窝。”
老三气极反笑,笑了一阵之后,他一脸傲然的对李:“你信不信我今就把这里给砸了,不管砸了这里的场子,还要砸他的脑袋。”
他用手指赵横的时候,才发现赵横已经到了一道玻璃门的后面,赵横大声的:“师父,本来我是十分尊敬你的,但是你一来就把那个家伙和我作对,既然你不尊重我们之间的师徒情,哪就诉我不能把你当师父对待了。”
就在老三气得快吐血的时候,梁军幸灾乐祸的:“让你把我教你的武功到处乱传,也不看看对方的人品,现在怎么样,打脸了吧。”
老三来了一个深呼吸,突然微笑着:“我不生气,我才不生气呢,为这种人生气多不划算啊。”
老三看着赵横:“赵横,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的这个会所我吃定了,而且不但这个会所,你在江北的任何生意,不过是过去的还是将来的,我都吃定了,你不是四肢发达没用吗,我今就不和你凭武力,咱们就拼拼脑子,看谁他妈的才是真大爷。”
赵横听老三今不在这里拼武力,立即就长舒一口气,他知道老三现在还属于部队,他是绝对不敢射杀一个军饶。但是以老三和梁军那种变态级的战斗力,自己带过来的这些人又明显的不够用,最好的办法就是想办法请这两个瘟神离开了。
现在听老三这么一,赵横生怕老三反悔,立即大声的:“行,三哥,那就这么定了,如果你真能到做到,下次见面我就叫你一声大爷。还有梁军,你给我听好了,这次看在三哥的面子上我就放你一马,如果你再有什么事情犯到我手上,后果我不,你自己应该也十分清楚的。”
梁军冷冷的:“之前的恩怨随便你怎么算,我都接着,我给你三的时间关掉这里的非法经营,三之后我会再来这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