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王城:
经过了白天一整天的折腾,本来现在应该是所有人都去休息,万籁俱寂了才对。
但是城内却火光通天,许许多多的士兵举着火把挨家挨户的敲开了门,进去四下看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好像在找寻着什么一样。过了一会又跑出来,对其他刚出来的同伴摇摇头,然后对方也回应一个哭笑的表情。至于他们在找什么,那真是再清楚也不过了。
然而在这漆黑的夜里,王城的上空却漂浮着一艘黄金船。由于没人往天上看,况且就算看了,在这漆黑的夜空中也难以分辨。
船上、蓝色的枪兵一只脚踏在护栏上,看着下边城镇内的士兵。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看来高贵的亚瑟王对咱们还真是意外的执着,大概是想请咱们去她的城堡里坐坐,或许还会设宴款待咱们呢。”
“那、我们就承情登门造访好了。”这时候士郎走出来。
“认真的吗?”
“当然。”士郎在一边发出哂笑。
“有意思,本王也奉陪。”身边的大叔好像也对这件事很有兴趣。
“那我也去。”凛在一边喊道。
“我,我也去。”凤凰院不甘示弱。
“是是还有谁要去?”
如同询问报名参加春游的学生一样,士郎转过头寻求其他人的意见。
“我。”巴泽特毫不迟疑的举起右手。
吉尔伽美什站在船头、甚至已经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眼中的红色如火苗般微微跳动着,看起来兴致勃勃。
“我就不去了.........”韦伯弯下腰,尽量压低底盘。
但是刚刚说完,一只如同松树枝一般粗大的钢腕就伸了过来,重重的砸在了他那弱不经风的后背上。韦伯顿时感到一阵贫血似的晕眩,还不停的打颇。滑稽的栽了个跟头。
过了好一会、他缓慢如同蜗牛一般起身,身体还没站直,就把同寻仇一般的目光投向了身后袭击他的元凶、征服王身上。
“你这样也算是本王的r吗?”如同质问一般。
“唉,都过了一年了,你的性格还是这么的软弱,真是让人叹息啊。”
说着、伤脑筋的捂着脑袋。
这种状况对韦伯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了,于是默默的站起身。把不满与愤怒吞进肚子里。
倒是士郎一脸的惊讶,在他看来韦伯挨了征服王一巴掌不死也应该残废了。然而他还能站起来,这点对士郎来说简直是世界上的第八大奇迹。就某种程度上讲,韦伯第四次圣杯战争能活下来这件事本身就让士郎感到费解,他那种体格,就算不被敌阵的serv打死,也被自己的serv拍死了。然后他站在一边,自顾自的向韦伯投去怜悯的目光。
而这一举动好像深深的刺伤了韦伯的自尊心。
“我去,去就行了吧。”他以哭腔、不情愿的说出来。
但是却没有想到又挨了一下子、征服王笑着:
“哈哈这才是我的r啊。”
真是个苦命的r,士郎看着眼前这个只剩下半口气的家伙,从他身上可以感受到强大的怨念。
算了,总之这次就是全员出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走吧,大家。”
说着、维摩那(船的名字)调转方向,缓慢的向城堡驶去。
20分钟后、士郎一行人到达了目的地,纷纷跳下船。
不由的为眼前的景象叹为观止。
高大的城堡就耸立在眼前、看上去古旧、威严、典雅肃静又不失皇家风采。左右对称的设计是典型的哥特式西方建筑风格。
士郎等人一抬脚飞越了三丈的栏杆,轻柔的落在了院内。
大片草地与石头砌成的道路映入眼帘。
一行人在黑夜中快速移动着、所幸月亮被乌云遮住,所以避开了外面巡逻的士兵,很顺利的就到达了城堡的大门下。
士郎投影出了好几把钥匙,在锁孔上乱捅一气。
“我突然后悔和你做这种溜门撬锁的事情了。”爱尔兰的光之子露出不耻的表情。
“闭嘴,那当时你就不要来啊。”士郎一边反驳着,一边不忘了自己手头的工作。
“可恶,这东西真难弄。”近乎抓狂一般的抱怨。
“躲开,小子。”这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粗重浑厚的声音。
士郎疑惑的闪开身子,看着站在门前的征服王。
“什么啊,你会开锁的话就早..............”
还没说完、彪形大汉一脚踢开了大门、
随着豪爽的爆炸声、眼前的大门疯狂的扭曲。如同战死沙场的战士一般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等待了一会、居然奇迹般的没有人注意到这么大的声音。
士郎一方面怀疑是不是他们耳朵有问题,一方面安心的吐了一口气。
看样子混过一关。
“这样就行了。”伊斯坎达尔示意简直轻而易举。
眼前这位大叔无脑的行为使得士郎呆在了那里。
韦伯则是在一边骂个没完。
“白痴白痴白痴白痴,为什么每一次你都选择破门而入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们是偷偷进去啊,相当于小偷的行为,不能让对方知道的。”
然后无奈地捂住头、叹了一口气。
“说什么呢?小子。趁着黑夜默不作声的进入那才是是匹夫夜盗的行为,然而高唱凯歌的进去,就是征服王的掠夺啊。”
居然能若无其事的的发表如此歪理,韦伯对眼前这无法沟通的家伙急得直挠脑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