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
兰若寺南,树精不屑冷笑。
那一抹璀璨的光芒,的确快到了极致,树精已然全神贯注了,可他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可他不需要反应过来。
在飞剑出鞘之前,树精的身前,就出现了数以百计的树藤,密密麻麻,将树精的本体,藏在树藤之后。
这柄飞剑,在斩断了他的十数根树藤之后,最终还是无力回返,落入了书生燕赤霞的剑囊之中。
飞剑可御千里,取敌项上人头,求的是一击必杀。
用飞剑来对付树精这样庞大的身躯,本就是拿狙射舰,无功而返,理所当然。
“怎么样,你的飞剑还能再出鞘吗?”
树精的是树藤缓缓散开,正当他准备露出嘲讽的笑容之时。
一道火舌,迎面射来!
“呱!”
多么熟悉的声音。
就是这个声音,吹响了他被倒拔而起的死亡唢呐。
鸦精!
炽热的火舌,冲入了猝不及防的柳树本体。
灼灼火焰,开始燃烧,乌黑的气体,袅袅升起。
“这东西,明明该在那小子的手上!”
树精的树藤如同疯魔一般,四处抽打,那张老脸痛到扭曲。
上一次鸦精吐火,都只烧到了他的树鞭,如今这火舌直接喷在了他本体之上,造成的损伤,自然是天差地别。
“没办法,江小子让我给他铸剑,可那根火鸦羽是何等材质,寻常凡火,根本难以淬炼。”
书生燕赤霞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衣冠,笑着托起手中的蛇鼠窝,悠然说道:“没办法,只能靠这已然有了一丝蜕变迹象的鸦精来炼剑了。
前些日子剑铸好了,但是这鸦精,对我的黄白之术有些参考作用,我就借来玩玩了。
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拿飞剑取斩千年巨木吧?
不会吧不会吧?”
“枉你走剑仙一道,居然玩阴的!”
树精凄厉惨叫。
火于五行之中克木,于两仪之中属阳,克鬼物。
现在的这株柳树,可不是大相国寺那株沐浴佛法的柳树。
埋葬在这株柳树之下的骨灰金坛,就有不知多少,更别说那曾躺在西边阁楼之中的干尸了。
以人为食的树妖姥姥,本体虽然被树精驾驭,可罪孽,依旧归在柳树之上。
这是一棵妖树,一棵鬼树。
虽然就算时过境迁,这株柳树有了千年树龄。
可树精但一样会被鸦精火克木,火克邪,双重克制!
而且,蛇鼠窝,可以汲取灵气,促进窝中妖兽修为进展。
鸦精的修为,比之当初在大相国寺,一样有了进境,哪怕不到七品,可再现当初对七品树精的克制,却是半点问题没有。
“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书生燕赤霞满不在乎的一笑,自顾自的转身望向西边,轻声道:“你现在还是担心担心那舌怪吧。
那柄剑,可不比我的飞剑,专注于锐金之道,锋芒毕露,剑走偏锋。
火木双生,以柳树树心为剑柄,以火鸦羽剑身,我又加入了剑穗以为土,以玉液为水淬剑。
再加上那一抹金,那就是五行俱全的降魔飞剑咯。”
————————————————
长舌横空,直冲江离。
少年张口一吐。
剑气森然。
一柄赤色长剑,自江离口中飞出。
三尺三的火鸦羽,被淬炼至长剑之形,青色的剑柄之上,雕刻出精美的纹路,剑柄末端,还有一簇黄色的剑穗。
坦白来说,树妖姥姥这样的妖怪,暂时还不是江离所能对付的。
那蔓延至少百丈的长舌,挥动之间,足以碎金断玉。
在这股巨力面前,区区的炼体如钢,根本算不上什么。
可法宝,
怎么样,你的飞剑还能再出鞘吗?”树精的是树藤缓缓散开,正当他准备露出嘲讽的笑容之时。
一道火舌,迎面射来!
“呱!”
多么熟悉的声音。
就是这个声音,吹响了他被倒拔而起的死亡唢呐。
鸦精!
炽热的火舌,冲入了猝不及防的柳树本体。
灼灼火焰,开始燃烧,乌黑的气体,袅袅升起。
“这东西,明明该在那小子的手上!”
树精的树藤如同疯魔一般,四处抽打,那张老脸痛到扭曲。
上一次鸦精吐火,都只烧到了他的树鞭,如今这火舌直接喷在了他本体之上,造成的损伤,自然是天差地别。
“没办法,江小子让我给他铸剑,可那根火鸦羽是何等材质,寻常凡火,根本难以淬炼。”
书生燕赤霞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衣冠,笑着托起手中的蛇鼠窝,悠然说道:“没办法,只能靠这已然有了一丝蜕变迹象的鸦精来炼剑了。
前些日子剑铸好了,但是这鸦精,对我的黄白之术有些参考作用,我就借来玩玩了。
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拿飞剑取斩千年巨木吧?
不会吧不会吧?”
“枉你走剑仙一道,居然玩阴的!”
树精凄厉惨叫。
火于五行之中克木,于两仪之中属阳,克鬼物。
现在的这株柳树,可不是大相国寺那株沐浴佛法的柳树。
埋葬在这株柳树之下的骨灰金坛,就有不知多少,更别说那曾躺在西边阁楼之中的干尸了。
以人为食的树妖姥姥,本体虽然被树精驾驭,可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