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
在一堆人的簇拥下,来了两个两人,一人是雍胖老者,一人是个子不高的男子。
“寅长老,快,在前面。”
“催什么催?我能救的迟了我也能救好,我不能救的,也就没人能救了。”雍胖老者说道。
“是,是……”那些弟子点头应道。
如果羲睁着眼睛,便会发现,这人正是被自己打过的寅卯长,寅长老。
“人在哪里?”寅卯长喝道。
“阴长老,孔长老,在这里,快,这两人快不行了。”黄海天喊道。
寅卯长和孔长老缓缓走来,翻看了两人的眼皮,又把了把脉象,孔长老将两人衣衫掀开,两人身上经脉发黑,血液又膨胀如火。
光靠近都是能感受到一丝燥热。
寅卯长和孔长老两人相识一眼,微微摇头道:“没救了,是噬髓蛊虫,他们的筋脉骨髓都会被蛊虫慢慢吃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他们好,还是结束他们的痛苦吧。”
“噬髓之苦,无人能承受的,还是让他们少受一点痛苦吧。”孔长老叹道。
“真的没有办法?”黄海天皱眉道。
“噬髓蛊虫会吞噬灵气,不惧水火,不惧风雷,根本无法杀死,但这种蛊虫不会立即致人死亡,但会将人的筋脉啃食,大部分人是在折磨中自杀的,也没人研制出解药,所以为了他们还是早点做决定。”寅卯长附和道。
“那为什么这人能如此平静的冥想?”黄海天指着羲说道。
那两个被散了噬髓蛊虫的人都是哭天抢地,涕泗横流,根本承受不住蛊虫之痛,但羲去稳如泰山,盘膝修炼。
“这,这小子,怎么在这里?”寅卯长怒喝道。
“他是前几天进入内宗的。”有人插嘴道。
“寅长老,你认识他?”孔长老说道。
“我上次出去外门,就是吃了他的亏。”寅卯长说道。
“就是他?哼,敢辱我炼药师,这就是天谴。”孔长老说道。
寅卯长走到羲面前,用脚踢了踢羲,道:“小子,死了没?”
“上次你出手偷袭,我看在你是小辈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了。”
“你也快死了,欠我的东西,我就自己去拿了。”
“寅长老,这小子欠你什么东西。”孔长老问道。
“我出三千灵石买他的坐骑,结果他拿了灵石,不仅偷袭了我,人还跑了。”寅卯长叹了口气道。
“这小子太不地道了,他是怎么混进内宗的。”孔长老愤恨道。
“他是打进内宗的。”有人应喝道。
“打进内宗?”寅卯长疑惑道。
“他在天桥之上,十步一杀,打进来的。”黄海天说道。
寅卯长和孔长老瞬间像是吃了苍蝇一样,不知道说什么。
众人都知道,寅卯长贪财,孔长老又是他的足孬,刚刚他们说的,有一半真的就是好的。
但羲现在这样,又没办法说话,连命都保不住,怎么谈自己的坐骑。
别人又不好插手他们之间的是,毕竟寅卯长是丹房的人,而且他们怕寅卯长给自己穿小鞋。
“你们谁知道这小子的住处在哪?”寅卯长喝道。
“我们去拿回属于我的自己的东西。”
羲并没有将虞游带来,所以寅卯长要去羲住所找虞游。
人群没人说话,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等等,寅长老,孔长老,你所说的都是片面之词,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话?”苏云阙从人群中走路出来,问道。
“苏小子,你是要和我做对了?”寅卯长眯眼问道。
“不敢,寅长老的威名,内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羲可不敢和寅长老作对。”苏云阙拱了拱手,道。
“那你这是?”
“只是觉得要等羲师弟醒来,再去不迟。”
“中了噬髓蛊虫,能寻到死已经不错了,活着只有痛苦,想醒过来,怎么可能,我不会配你等下去的。”寅卯长冷哼道。
“人家人未死,你就想着占人家的坐骑,是不是有趁火打劫的意思,寅长老,怕是说不过去吧?”苏云阙也冷哼道。
寅卯长之所以和苏云阙说这么多,是因为他打不过苏云阙,他将自己的心思投入到丹药上的太多,所以修为并不高。
但寅卯长是长老,随便打长老,可是要受重责的,所以苏云阙也不敢轻易出手。
“我要走,谁敢拦,孔长老,我们走。”寅卯长冷喝道。
寅卯长想的是乘机去把虞游给弄到手,迟则生变,万一有人捷足先登,将虞游给牵走,万一羲醒来呢?
苏云阙手掌握紧,手上青筋暴起,站在寅卯长的前面,像是随时要出手一般。
寅卯长也是汗毛竖起,后背冷汗直冒,他们可打不过苏云阙,而且苏云阙一打起来,就是拼命的劲,一不小心,就可能栽在他手了。
突然一声长笑打破僵硬的局面:“哈哈哈,我人还没死,就有人惦记我的东西,寅长老上次的拳头还没吃够?”
众人一惊,转头看去,羲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了,精神矍铄。
“你,你怎么可能还能醒过来?”寅卯长震惊的看着羲。
“不,你一定是在硬撑,对,你是在硬撑。”寅卯长自言自语道。
“硬撑?”羲微微一笑,人影闪动,瞬间就到了寅卯长面前,寅卯长一惊,一拳挥出,带着火红色的气息向羲袭去。
羲也是一拳,直接将寅卯长打飞,坠落在人群中,而那些可以接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