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让开!”
李攸然看着自己被徐鸿卓包围在他的怀抱里,这个男人身上炽热的气息清晰地传到她的鼻息间,让她不自在地扭动了身子。
徐鸿卓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他能看到她白皙小巧的耳廓上泛红了,红得似乎像充了血一般,不仅如此,他还能清晰地看到耳廓上细细的绒毛,而此时,粉红的耳垂竟然微微地颤抖着。
徐鸿卓看入迷了,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耳朵竟然如此美丽。
“徐子渊,你让开!”李攸然看着男人目光痴迷地盯着她,如同她就是他痴缠的佳肴一般,这个刺骨的目光让李攸然不仅打了一个冷颤,随即低吼地对着这个男人说道:“徐子渊,我可是你的嫂……”
李攸然的话还没说完,这感觉到她的耳垂被徐鸿卓含在嘴里。
“啊!”李攸然吓得几乎要跳起来,可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两只大掌牢牢地卡住。她就如同一只脱水的鱼一样,徒劳挣扎了一下,有不得不重新落入这个男人的魔爪里。
男人炽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她小巧玲珑的耳垂就这样进了别人的耳朵里,成了别人嘴里的佳肴,怎么都逃不出来,被男人唇齿禁锢缠绕,一阵阵麻酥从耳尖侵袭到四肢百骸。
“你、快、放、开、我!”李攸然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一字一句从牙缝里面迸出四个字。
可惜徐鸿卓充耳不闻,基本将这颗耳垂含破了皮,才终于放过对它的折磨。
此时的李攸然只感觉到自己的双耳火辣辣的,又烫又麻,还夹着微微的疼痛。她恼怒地对着徐鸿卓瞪眼,气得吼道:“徐子渊,你太过分了,你……你这是流氓!”
此时的李攸然因为生气,满脸通红,在徐鸿卓的眼里,却如同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让他心情更是好上了几分。
他听到李攸然的这番话,顿时挑了挑眉头,轻笑地说道:“流氓?那我是不是也要对另一只耳朵也动嘴?”
徐鸿卓的话都市让李攸然吓得捂住了两只耳朵,双眼瞪圆,警惕万分地看着徐鸿卓,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还敢对她的另一只耳朵动嘴!
太过分了!
徐鸿卓看着李攸然如同被惊吓的兔子,好笑地看着她,随即说道:“夫人,记住,我不会把你当成我的嫂子,等我办了事情,我再回来找你,但时候你就会知道我的身份,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阻碍。”
“你……”李攸然听到徐鸿卓的这番话,想要阻止他的行为,可是话才说出一个字,她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知道,你心里有有我,等我回来!”徐鸿卓温柔地抚摸着李攸然红热的小脸。
徐鸿卓的这番话气得李攸然心里就要呕血了,谁心里有这个家伙了!这个家伙别异想天开了!此时的她真是恨不得这个家伙去死,真是臭流氓!
李攸然正想反驳,就在这个时候,徐鸿卓松开了对她的禁锢,温柔地说道:“我走了,等我回来!”
徐鸿卓说完这句话,深深地看了李攸然一眼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李攸然就这样看着徐鸿卓离开,渐渐地消失在他的视线中,当徐鸿卓真的不见的时候,李攸然身子一软,瘫在地上。
“夫人,您怎么了?”
徐鸿卓离开之后,云画和云书久久没有看到李攸然从大厅里面出来,疑惑的她们走进了大厅,只见李攸然蹲在墙角,脑袋埋在双腿.间,看不清此时她的样貌,只看到她两只小巧玲珑的耳朵通红通红的。
李攸然听到云书和云画两个人的问话,久久她都也不出声。
“夫人,到底是怎么了?是公子欺负您了吗?”云画着急地问道。
云画的话才说完,只看到李攸然像被刺激了一番,猛地抬起头,气急败坏地恼恨道:“别给我提这个男人!”
整个人的模样就如同炸毛的猫,又羞又是恼。
两个丫鬟看着李攸然这个模样,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她们心里了然了,看来主子是对夫人做了非分的事情,否则此时的夫人怎么会那么恼怒呢?
云书轻咳了几声,对着李攸然安抚地说道:“夫人,奴婢先扶您起来,晚膳已经摆好了,昂少爷也等着夫人您去用膳呢!”
李攸然听到云书的话,口气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我没胃口,让昂哥儿先吃吧。”
“一会昂哥儿知道您不舒服,又紧张了,您还是先吃一点,不然我叫容夜过来道。
云书听到她的话,顿时噎住了,干嘛因为这个男人而折腾她的身体,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李攸然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无奈地说道:“算了算了,我还是先和昂哥儿用膳,别叫容夜过来了,我没事。”
她说完,站了起来,却没有料到,因为脚软,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倒,辛亏两个丫鬟即时扶住她。
真是丢脸丢大了!
接下来几天,李攸然的心情特别的糟糕,特别是提及徐鸿卓的时候,她的脾气就爆发了出来。
云琴和云棋已经跟随徐鸿卓离开了庄子,云书和云画看着李攸然情绪糟糕的模样,知道应该是主子惹恼了夫人,尽量不在李攸然面前提及徐鸿卓。
这一天晚上,李攸然难得失眠了,她又想到了徐鸿卓,想到徐鸿卓再离去的时候时候对她说的话。
“啊!”李攸然烦躁地大叫一声。
云书听到李攸然的声音,吓得立刻冲了进来,看到李攸然坐在床上,整个人一脸阴郁的模样,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