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大便回来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吵闹声,起初管大便并没在意,以为是几个人吵架,可是随着吵闹声越来越大,管大便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

他眉头一皱,不悦道:“怎么回事,谁在外面聒噪?”

这时,一名小弟急急闯入屋里,惊慌失措道:“老大,不好了,有十几个外门弟子堵在伙房外,说我们在他们的食物里下药,正找我们讨说法呢!”

“下药?亏他们想得出来!随我出去看看!”管大便冷哼一声,率先朝着门外走去。

几名小弟连忙跟上。刘小旭转了转眼珠,也跟了出去。

屋外,十几号外门弟子手持棍棒,气势汹汹,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愤怒之色。

“你们伙房的主事呢,快滚出来!”

“敢在食物里下药,真是可恶至极!”

“今天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解释,谁都休想离开!”

看着群情激昂的众人,管大便拱了拱手,强忍着怒气道:“在下就是管大便,现任伙房主事,几位无端在伙房外叫嚣,影响我们做事,怕是不妥吧?”

“不妥?!你们伙房在饭菜里下药,害得我们菜圃全员上下上吐下泻,没烧了你的伙房,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一名马脸弟子毫不客气地叫道。

“就是,亏你还敢恶人先告状,老实交代,是不是你下令往饭菜里下的药!”另一名弟子质问。

“下药之说,纯属无稽之谈。”管大便面色阴沉道:“我担任伙房主事多年,从未有人吃坏过肚子。几位口口声声说我们伙房在饭食里下药,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这就是证据!”那名马脸弟子把盛放食物的饭篮丢到地上:“我们就是吃了这些饭食,才上吐下泻的!”

管大便吩咐身边一名小弟:“你上去,把里面的饭菜全吃了。好叫大伙都看看,饭里到底有没有下药。”

那名小弟一听,脸色登时垮下来,似乎是有些不大情愿。

“老大,我......”

“我什么我,不想混了是不是?赶紧把饭菜吃了!”

那名小弟哭丧着脸。

试菜这种事,绝对是吃力不讨好的。没吃出问题还好,吃出问题来,只能自认倒霉。

可是迫于管大便淫威,他不敢不从。

众目睽睽之下,那名小弟将饭菜艰难地吞下肚。不消片刻,他就脸色一变,腹中咕噜噜响个不停,响屁更是连连地往外放。

“老大,这饭菜真的被人下了药,我快要憋不住了......”那名小弟说完,就捂着肚子,跑向茅厕。

这个结果,让管大便脸色一变。

“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那名马脸弟子抱臂冷笑。

“这不可能!饭菜由我亲手所做,绝对不可能有问题!”管大便铁青着脸色,转身看向身后的小弟:“今天是谁给菜圃送的饭?”

“是我......”一名小弟弱弱地站出来。

管大便目露凶光,向他投去了一个死亡凝视:“说!是不是你往饭菜里下的药!”

那名小弟吓得尿都快出来了,惊恐地说道:“我没有啊!老大你要相信我啊!我怎么会干这种事!”

“不是你干的,那是我干的了?!”管大便眯起眼睛,阴测测的说道。

这话一出,那名小弟的脸登时一片惨白。

他算是听出来了,管大便这是要找自己当替罪羊了。跟在管大便身边两年,他太了解对方的脾性了,无论伙房有没有往饭菜里下药,管大便为了撇清自己,都会找一个替罪羊推出去,先平复风波再说。

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成为那个替罪羊。

在伙房这些年,他一直都是老实本分、小心谨慎,面对管大便的蛮横跋扈,也是忍气吞声。这一切,都是为了能留在仙门!

而如今,管大便却毫不留情地把他推了出去,故意伤害同门,是要被逐出门派的,管大便此举,无疑是断送了他的仙缘!

一股被背叛的愤怒与不甘,潮水般袭上心头。多年来的隐忍一朝爆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他指着管大便叫道:“没错,就是你干的!你说你早就看菜圃的人不爽了,所以让我往饭菜里下泻药!你还说,如果我不下泻药,你就让我在伙房里混不下去!”

噗!

听到这句话,管大便气得差点骂娘。

平时没看出来,这小子血口喷人居然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黄屿,你少放屁!我几时对你说过这些话?!”管大便气急败坏地吼道,那两只眼睛仿佛能喷出火来。

黄屿却无视他杀人般的目光,朝着菜圃众人拱了拱手,继续道:“诸位,我刚才所说,句句属实,管大便欺压同门不是一日两日了,我也是受他胁迫,一时犯了糊涂,才做出这等害人之举。我黄屿犯下的错,我愿意承担。但此事真正元凶,乃是管大便,还请诸位万万不要放过他!”

黄屿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既然你不让我留在仙门,那我也不让你好过。

这一幕让刘小旭大喜过望。

今天他正要对付管大便,黄屿之举,无形中帮了他一把。

此刻正是讨伐管大便的大好时机,刘小旭哪肯错过,当即作出一副悲愤的模样:“黄屿兄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啊!这个管大便太不是东西了,多年来在伙房里作威作福,看谁不顺眼,他就故意整谁,简直无法无天。我刘小旭,就是一名受害者啊!”

一边说,还一边挤出几滴眼泪,再配上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状态提示:第7章对峙--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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