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去。”冯春生推了画心道人一把。
大家现在,心情都算不错,由于时间太晚,大家闹腾了一阵子,都在车上睡了,春
叔和神丑还打鼾。
就我和墨小没睡着。
墨小没睡是因为要开车。
我没睡是因为在想事。
别看我们从朝义兴的祠堂里,出来了,并且和朝字头背后的老板,谈好了第一波合
作,但依然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救石银,已经是铁板钉钉了,毕竟云庭生都发话了嘛。
但是,督造巷阴人身上的水牒怎么办?
给他们下水牒的人,是朝义兴白纸扇啊,现在白纸扇死了,找谁来拔牒?
田恬可说了,谁下的水牒,只能那个人来拔,其余人都无解。
而且,白纸扇的死,真的有些蹊跷――难道他真的是朝义兴的坐馆找人做掉的,目的
就是为了栽赃嫁祸,然后趁机把我扑杀在朝义兴祠堂里?
会不会这里头,还藏着猫腻啊。
我陷入到了沉思里,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只是这个猜测准不准,还得看今天第四小组――龙十六、张克爽、邱继兵他们从码头
那边打听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