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回来了?
提到陈庆牛,我心里又极其不舒服,我哑着嗓子,兴致不太高,说:陈庆牛死了,
他身上有一道“默牒”,应该是曾经有鬼神和他约定,不能叹气驮仙碑的怪相,他上
午那会儿和我们的对话里,应该隐晦的提了一下“怪相”,触犯了禁忌,所以才……
“嗯!”冯春生点头,说道:没想到这么邪门,事情都没查个明白,先出件人命案
子,对了,小祖,那陈庆牛,到底和你谈了一些什么?
我回想了一阵,说道:其实也没谈什么,陈庆牛就说驮仙碑上的图案,其实是道家
修成“地仙”的一种法门,驮仙碑上的男人脸就是“地仙”,那个青面獠牙的女道姑,
叫“母宫”。
“地仙?母宫?”冯春生揣摩着这四个字。
我说:对,地仙,春叔,道家有修地仙的办法吗?
“没有!”冯春生想了一阵,忽然说:等下,我记得我看过的一本阴人手札上,好像
是记录了一种地仙,不过那手札太久远了,上头的内容啊,我忘得七七八八了,我
得下去找找,你等等我。
“辛苦春叔。”我跟冯春生说。
他趿拉着鞋子,下了楼。
春叔刚刚离开了天字阁,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邱继兵打过来了,他在电话里神
神秘秘的说:小祖……立刻安排最隐秘的地方,我要和你见面,确保周围没有任何生
人、监视器,不能让我们的聊天,走露半个字,不然贻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