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言情总裁>渡佛成妻>232等待千年
化阐提轻摇头笑笑:“是要提醒吾交代清楚大嫂?缎爷爷这会儿该是已经明白吾和花魁、树魁骗了他。”

话音刚落,“交代什么?”一声本该房中休息的的声音传进。

断灭阐提看着他戏谑一笑,他化阐提急起身,走向已经孕有六个月大孩子的花魁,叹息凝视她道:“怎么不继续歇着了?”

花魁皱眉摇摇头,垂手一指纱衣下隆起的肚子:“女儿不想歇着。这孩子一定比她哥哥淘气!性子可能像吾!”

他化阐提轻笑了笑,扶着她走向座椅坐下,将来信递给她:“要交代之事里面,看后便知道了。”

断灭阐提看看多番波折下终于心思相通的二,暗叹一笑,悄然离开了书房。兄长这第二个孩子,却是与有第一个时他和花魁的心境都大不相同了。他也该回去跟无幻商量,是不是该生个女儿。他和兄长的儿子年龄相差不到一岁,这女儿也差不多,便从小都能有个玩伴儿。

半年后黄昏,双天宫,昙儿见到了晚膳时辰,天之佛还不从书房中出来,无奈叹了口气,起身走向书房,吱呀一声推开房门。

天之佛仿若未闻,依然静静坐书桌前,映着射入房内的夕阳绯红的光线,执笔蘸墨,一字一字凝神手札上写着,写了不到一行后突然顿住,定定凝纸上不知不觉陷入了回忆中,还曾清明的双眸一时恍惚出神。

昙儿见她面上突然浮现出丝微不可见的深沉温柔,诧异怔住,娘一直都做什么?随即轻步走近书桌,站一旁垂眸向她写了一半的手札看去。

“ ……夕阳萧瑟铺展了漫天汹涌滚动的红云……

……

质辛小身子一颤,本思念激动的小眼睛惊吓恐惧,委屈一扁嘴,“哇”的抱紧她大哭出声:‘……娘……是儿子质辛啊……不要了吗?’

……”

这?昙儿怔了一怔,似懂非懂皱眉,这是?不由俯身想要看清她手指挡住的一部分。

天之佛面前突来黑影,这才回神,见是昙儿,诧异笑笑:“可是有事?”

昙儿暂先收回了视线,无奈笑看她:“已经到晚膳时辰了,吾见娘还没出现,只能进来叫了,结果没想到娘如此专注,连吾进来都没发现。”

天之佛闻言才发现房内已经是昏黄绯红一片,一怔后叹息收回视线,搁下毛笔,合渍开始写的手札,起身放入她和天之厉寻常放置重要之物的密阁中,才回身走向昙儿笑道:“走吧!”

,边走边抬眸凝视她问道:“娘方才收起的手札中写得是什么?吾看到大哥和娘的名字了,而且是大哥是小时候,怎么没爹?”

天之佛正要跨出书房的步子微顿,双眸凝出丝淡淡笑意,对上她好奇的眸光叹息道:“吾从千年前进入异诞之脉,到与爹有牵扯到现,零零散散写了许多手札,因中间发生的诸多事情,零零散散,甚不连贯,而且亦都随爹入葬了。”

顿了顿,天之佛拉着昙儿继续跨出房门,和她都到大厅石桌旁坐下后,才抬眸凝视她继续道:“这千年时间,吾打算将过去、现再到未来之事一一详细记载下。”

昙儿一怔后大概明白了她要做什么,虽然欢喜她能平静做此事度过这一千年的等待,可心头还是不受控制一涩,她要写的,强压下喉间酸涩,凝眸一笑:“娘要记的可是与爹从敌对开始的事到现再至未来?这一写就是三千多年的事情。”

天之佛一笑轻叹颔首:“这一千年时间,吾慢慢想,一件事都不能落下。”

昙儿笑了笑,略一回忆刚才所看到的,不解问道:“娘刚开始写,可方才看到的却是娘封印爹过了一千年后的事情了,难道不该是两千年前们战场……”

天之佛闻言失笑,叹息凝视她道:“最近几十年的事情吾记得更清楚些,先把它写完,再去回溯那两千年间的事。”

昙儿轻哦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趴她肩头,笑嘻嘻道:“娘到时候让不让爹看?万一娘写的爹不满意,他定然想要改!”

天之佛好笑看她:“他若让吾心情好些,便让他看。至于改动,随他改。”

昙儿听出她话音中的一语双关,是暗指天之厉若能化死为生,她便做什么都愿意,心头微涩间面上笑意更浓,又与天之佛说了几句相关所写手札之事,才起身走向殿外,吩咐守侧殿的伺去传膳。

时间缓慢流逝,异诞之脉众一片宁静祥和中度过了一日又一日,平静耐心地等待着一千年后的那日来临。

天之佛随后的日子皆是深居简出,大部分时间都待书房,昙儿一直住双天宫,陪着天之佛一住就是近一千年,厉儿和佛儿每日早膳来和她一起用,质辛、无渊和剑布衣则是午膳来,千年间风雨无阻,从未间断过。咎殃劫尘他们其他商量好了,每个月月末都一同去探望她。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则带着妻儿一个半月回来一次,如此一开始便持续了千年。

质辛和无渊商量后亦不打算要孩子,这千年间全心放厉族国事上,众相佐下发展壮大厉族。这一千年,厉族一派欣欣向荣,民丰物富,越发强盛。他们也只想未来天之厉化死为生后看到的是更加繁荣的厉族。

剑布衣则心无旁骛,全心竭力协助质辛,每个月会去一次荒神禁地与三千切磋武艺,探讨些许事情,仍然掩藏心思不让三千知晓,三千亦只当他有心上,虽然难受,却也只能接受,只是月月相见,却谁也未曾吐露过真实心思,只是按照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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