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佛被激得一阵宫心剧烈收缩,身子痉挛着又达到了极乐。
天之厉感觉到,微散雄势,却依然巨大的浊物又顶弄了她片刻,彻底让她沉沦欲海之中痉挛,“天之厉……”一声动情急喘,才停埋在阴处,搂紧她极乐的身子。
良久后,“受吾元精,诞下你吾子嗣,吾的命便是你的。”天之佛刚从情潮中恢复意识,闻声沉默在他怀中半晌,才对上他幽深的眸子:“吾非男非女,现在有此女相,也不过因你取了身子而有,不会有子嗣的。”她阴处所受他那股热物原竟是可以孕育孩子吗?
“是!”天之厉看出她眸光一瞬的恍惚疑惑,回答完后,忍不住俯首落吻在她唇间,暗哑出声:“上一次你女相并未维持如此久,或许只要有女相,便可孕育子嗣。能不能,你吾试过方知。”
天之佛一怔,见他眸色之意,竟是打算日日欢好,突然垂了眸避开他还有欲念的眸子。 一直想要她诞下子嗣,“你很想死在吾手中?”
天之厉不料她接了这么一句,突然沉声大笑,笑声带动着身子颤动,天之佛只觉阴处浊物又动了动,一股麻痒顿起,敏感至极的身子不由一紧。
天之厉察觉笑声猛然顿住,骤吻着她刚说过话的唇,缓慢撤出了深埋的浊物,却又以两根手指刺入,沾染二人融合的情液,绕滑勾弄在她敏感的肌理上:“你也很想要吾,是不是?”
天之佛□一颤,呼吸突然急促了些。
天之厉感觉手腕儿突然被她的手颤抖抓住,手指便在她最敏感所在一揉捻,天之佛紧握的手指一软,天之厉目的达到,继续在此处技巧刺激着,吻着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唇,道:“吾只想要你诞下吾的孩子。而吾之死是你想要的,吾便满足你之心愿。”
话音刚落,一股铺天盖地的情潮猛然淹没而至,天之佛来不及压下心底突然而起的痛苦,只能喘息着阖紧了眸掩饰,承受着这股痛乐交加的欢愉,抓紧了他的肩。她不可能放下天之佛的职责,亦如他不会放弃苦境霸业。
天之厉指尖当即点破,射出一滴融合元种王气的鲜血,再次将交融的元精封印在了她阴处,不让因动作而流出。也许她色相不变,因他在山洞中欢好后如此做有关,此次以血加强封印,她的身子该能维持色相时间长些。
等天之佛从情潮余韵中回转,天之厉才抱着她的身子哗啦一声重新露出了水面。
天之佛欢愉不知多少次,着实没了一丝力气,只能软倚在他怀中,任由他沐浴间不时对她抚弄戏肆,亦不知天之厉方才在她体内所为之事。
就在他抱着她出浴时,突然出声问道:“你想知道天桥那夜发生了什么吗?”
天之佛半垂的眸微睁:“你说过吾不问,你不会说。”
天之厉眸底突然露出了笑意:“吾说过的每一句话,你都记得如此清楚。”
天之佛怔住。
天之厉这才笑抱着布满他吻痕的身子,向隔开泉池和卧房走廊的珠帘走去,就在跨门而出时,俯首贴在了她耳边:“方才吾用手指做了什么可还记得?除了未曾取你元红,其他都做,你的色身之变,因此才让吾了如指掌。”
天之佛突然僵硬垂下了眸。距离现在一个多月前,他似自那后便再未做过如天桥和西城之事,偶尔也只一吻了事,难道他天桥那次只是为了探得一切,才那般强迫?而她却是误会他之心意?
回忆间,她已被天之厉抱到了床上,拥在怀中,二人光裸的身子紧紧挨在一起。
天之厉注意到她眸光中的波动,平静抬手一抚她面颊,道:“你之恐惧,吾该比你更了解,方能护你,日后勿再将吾揣测得阴险不堪。”纵使是,也是为了让你和未来的孩子永远留在吾身边。
天之佛思绪僵了僵,身子却是微动,无声贴近了他胸口,垂在二人身间的手轻抬挨在了他心口,未曾说一句话。
片刻后,才想起还有的事,开口问:“病人和魑岳情况如何?”这已过了一夜,那日他言将病人带到洞窟外,不知是否从洞内找到了解法。
天之厉因她这无言的小动作,心头一动,越发拥紧了她腰身,压入怀中,下颌轻抵在她发顶上阖住了眸低缓道:“不必担心,吾彻夜处理,已经无碍。你不困了,陪吾躺会儿,一个时辰后唤醒吾。”
话音落后不久,头上便传来了沉重的鼻息声,依然强硬不问她是否愿意,天之佛许久后睁开了眸,怔怔凝在手指在心口触摸到的伤痕,苦境山洞救她时所留。
一个时辰后,房内响起了几不可闻的一声。
“若是多睡几个时辰,你醒来会如何?”
话音落后,哗的一声,午日静静铺洒在床内的光芒,突然被放下的帘帷全部挡在了外面,不知过了多久,绵长沉稳的呼吸中加了一个轻微的熟睡鼻息声。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