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顿现齿痕,劫尘身子一僵,一股柔软湿热急忙心疼安抚。
“这叫情趣!”
劫尘不知,只以为确实如此,微颤着长睫抬手揪住了他的袖子,唇上继续传来的酥/痒直钻入心口,身子不由有些轻颤。
咎殃心头一软,抬臂搂住她,眸色泛出温柔,含情不舍深深描画着她的唇/形。
劫尘……
突然探进的异样,惊得她颤了颤,颊上渐渐露出丝淡红,不禁想要退缩。
“莫害怕!”
咎殃双臂一紧,二人更加贴紧,不容退缩的强势渐渐摆脱了顾忌,含着最后的疯狂抚过她的唇齿和檀口每一处。
劫尘身子一软,不禁靠在了他身上。
咎殃含笑紧紧搂住,支撑着她继续不知餍足地深深吸纳着她的气息。
劫尘喘息难有,手不觉推在他胸口,想要推开。
终究要走了!
咎殃转眸一看时辰,眸色黯了黯,唇下微松渡去一口气息,见她舒服了些,依然继续着深/吻,按在肩头的手悄然滑过侧身落在她的佩剑上。
指尖凝功一动,利剑无声出鞘。
劫尘抬手揪住他的衣袖,被动顺着他火热的动静瑟缩着檀舌.
吾走了!
咎殃眸色顿凝,募得紧紧含住她的双/唇不再动,咽下了喉间涌起血腥。
你以为如此便能让吾晃神吗?
劫尘心头一痛,嘴唇颤抖,强忍的泪水终是冲破眼帘滑落眼角,啪的滴落在他沾血的手上。
咎殃手烫的一颤,缓缓拉开二人距离,抬起另一只手擦去她眼角泪水。
“你突然如此,真有些不习惯。”
劫尘睁开泪眼定定凝视着已经插入他心口的短剑,
“这种事,还是吾亲自来,你动手,吾的心肯定痛得厉害!”咎殃抚向她的肩,心疼凝视,“吾亲自动手,心不怎么疼,放心吧,快去叫大嫂!”
“滑舌!”
劫尘收起涩泪望了他一眼,决然走向立在不远处的天之佛,挥掌输进一丝功力,
涩哑号令,
“在心口取心,丹田取走内元和内丹。”
天之佛应声,傀儡般阖着双眸走向咎殃。
咎殃在她手伸出来时,提功止住要往出喷的血,拔出特意而制的短剑抛向劫尘,鲜血仅仅从细薄的肤缝中倾泻而下。
天之佛右手带着微薄功力轻易穿透血缝,左手同时探向丹田内元内丹。
咎殃面色一白,阖眼咬牙,提功将内元内丹向体外逼出。
天之佛指尖继续深入,胸上伤口渐渐被撕裂,直到能融下她的一只手。
劫尘眸色涩痛,定定凝视着整个过程,一个一个全是如此送走,终于能停止了。
静谧的夜风吹拂下,芙蓉山飘来一阵熟悉可恶的气息。
天之厉幕然转身看向半空中的暗绿气旋,
“血傀师!”
“天之厉!”血傀师从半空缓步踏近,淡笑双眸看向他,“别来无恙,久等,若知道你来,吾今便不离开了,可惜我们向无通信,也无法联系,否则今日之事也不会发生。”
“废话省下!”天之厉沉眸,背后掌心一紧后松开,“命灯!”
“啧啧啧!”血傀师停在他身边,望向他看不出心绪的眸底,“何必如此心急!命灯在异诞之脉安全的很,一个都未毁掉。”
说着血傀师眸色微变,陡然掌运强招,一抗天之厉挥来的逼命厉掌。
双掌对接,轰然引爆战火。
二人皆被气劲儿迫得一退。
圣魔元史再次打开,竟激增了血傀师功力。
天之厉一掌试探后,眸色微闪,更提功力再次攻击。
血傀师应对自如,疾闪的身影如星火流窜,
“天之厉,你若有雅兴,血傀师不介意相陪。只不过为你考虑,还是停手更好。再继续打下去,只怕最后剩下的咎殃和劫尘也要命赴黄泉。”
天之厉皱眉,掌功不弱反强。
血傀师见他神色恍然大悟,遗憾道:“你还不知道,克灾孽主就在你离开的第二日也身死了,一定是异诞之脉有人刻意阻拦消息,真可惜,真可悲,堂堂厉族王者居然被最信任之人欺瞒蒙在鼓里。”
接下天之厉逼命狠招,血傀师腾空而起,提功导顺翻涌的气血。
“呵呵,何必这么生气,天之厉你的沉稳不该消失啊。”
顿了顿,接道,
“听了接下来的话但愿你能冷静。吾这就说出命灯下落。”
“说!”天之厉回身收掌,冷眸扫向他。
血傀师甩甩双袖,弹掉方才染上的尘土。
“命灯藏在你和天之佛休息的黑金玉石床中,此床诡谲异常,能隔绝你之探查气息感应。想必你已动用魂体之力探查过。”
天之厉眸色未变,自有计较。
血傀师笑笑:“不相信也无妨,吾自管说,你定有判断。异诞之脉中,你最信任之人那日在双天寝殿空无一人时,轻而易举幻化石床成虚云气旋,将瞒着众人从皇极七行宫中取得的命灯置入,石床又恢复原状。能取出命灯之人便是偷走命灯之人。
你需要找到此人或许能够复活死去的四厉。可惜,利用上古神力伪造的血傀师尘泥还有弥陀法地尘土,转移了你和剑布衣视线,导致后面剡冥贪秽二人死去,而皇极七行宫中几人死法让你断然确信是命灯损毁,更进一步迷惑你多日。
现在赶回皇极七行宫便可验证此话真伪,若快些咎殃和劫尘不会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