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又犯错了!这是咋回事?师父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功夫?我怎么又犯错了!唉------不知道此女会不会似白富美一样的对我下毒?”高仁“解决了大问题”,趴在花如玉身上歇息一会,脑子彻底的清醒了,心里也害怕了。
他略一思索,赶紧从花如玉身上爬起来,翻身下床,胡乱穿衣,打开房门,双足一点,飞掠而出。
刚听到脚步声,刚吓得跑回自己房中的那个丫环,虚掩着房门,偷偷地看到高仁如巨鸟穿林般地飞掠而去,不禁一阵惊骇。
呆怔了好一会,她抹抹额头上的汗水,暗道:此人好厉害!他竟然在六少夫人身上玩了那么久,这是谁呀?是六少夫人当年在青楼里的旧相好?真大胆!夜色尚早,此人就敢跑到王府来和六少夫人偷情!
咦,六少夫人吟叫了那么久,不累了吗?喉咙不干吗?我得去看看,烧些水来,侍候六少夫人。免得呆会王朝天那畜生又骂我侍候六少夫人不周到。
丫环想到此,赶紧回房,梳洗一番,对着铜镜认真地照了照,感觉不出异样了,便走到厅堂烧水,却发现花如玉的房门没关。
“咚咚咚-------”
丫环试着轻敲了一下房门,佯装不知刚才花如玉和高仁风月之事,低声问:“六少奶奶,你睡着了?咋没关房门呀?口渴吗?你喝多了酒,最好多喝点水。”
里面没有声息。
房里黑漆漆的。
丫环心道:难道,六少夫人也飞走了?
咦,六少夫人是不会武功的。
于是,丫环便奇异地打着火折子,走进花如玉的房中,点亮灯笼,往锦床一看。
丫环这么瞧了花如玉一眼,便“哇”地一声,吓哭了,当即跪于床前,双手去握花如玉发黑的双手,哭道:“呜呜呜呼--------六少奶奶,你咋会这样?你刚才不是很舒服的吗?咋会浑身发黑?你说呀,你说话呀?你是不是喝多了酒,不舒服啊?你刚才不是吟的很大声吗?怎么现在不说话?说呀!你咋了?”
烛光中,花如玉仰躺着,一丝不挂,双峰被高仁压的扁向两侧,娇体上那些吻痕犹在。
只是,花如玉浑身发黑,嘴巴张得很大,流出很多白沫且沾在嘴角边,她身子笔直,双腿仍是叉着。
她腹下的“花溪”溢出一些黑色的泡泡。
她的眼睛瞪的很大,但是,已经没有光芒。
不见花如玉反应,丫环吓得赶紧松开花如玉的双手,又摇了摇花如玉的身子,发现她的身子已经很冷,虽然被自己摇着晃动,但是,花如玉的双腿和双臂仍然是直的。
“啊?咋会这样?”丫环又惊又怕,感觉花如玉太不正常了,急颤颤地伸手,去探花如玉的鼻息。
“啊?没气出?死了?六少夫人死了?咋会这样?她刚才不是很舒服地吟叫吗?”丫环伸手这么一探,吓得脸色发青,冷汗直冒,呢喃几句,便站起身来,狂奔跑出大木房,站在小桥上,泣不成声大喊:“老爷,不好了,六少夫人仙逝了!快来人嘞----------”
她哭泣着,大喊大叫,忽然脑子一晕,眼花缭乱,金星飞舞,立足不稳,从小桥上倒栽葱似的跌入了小湖之中。
“扑通--------”
水声很响,溅起阵阵水花。
丫环落水,横着身子,沉向湖底。
王府登时大乱,不一会,便响起了王朝天鬼哭狼嚎般的哀号声:“如玉,我的宝贝,你咋舍得扔下官人我?呜呜呜呜呼---------”
这是咋回事?
刚才,花如玉在高仁的摆弄下,不是舒服如仙吗?丫环怎么又会落水且不会挣扎呼喊?
这是因为高仁之前中了白富美的“盎毒”。
晚饭时,高仁又连续饮了三大碗酒,在酒的剌激下,盎毒发作,但是,盎毒又被高仁体内的“逆脉混元功”压制着,内功与盎毒相互较劲着,致使高仁又一次神经错乱。
随后,高仁在幻觉的支使下,和花如玉剧烈地颠鸾倒凤,他体内的盎毒伴着他的汗雨,渗出体外,与花如玉的香汗汇融在一起,逐渐地渗入花如玉在兴奋之中亢张的血脉和毛孔里,沿着花如玉的血液,流入她的心脏。
最后,高仁的琼浆玉液灌注于花如玉体内,他体内的那些盎毒也随之渲泄而出,全部排放在花如玉的“花宫”里。
过度的亢奋和舒服,使花如玉吸收毒素更快。
高仁完事后,趴在花如玉身上喘息和歇息的时候,花如玉仍然很舒服,渐渐地,她晕晕的。
她开始睁大眼睛,瞪圆眼珠,想说什么。
可高仁却从她身上爬起来,穿衣走了。
当高仁飞离大木房时,花如玉便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十分难受,气滞胸闷,意识也渐渐地模糊。
慢慢地,她莫明其妙地晕厥,手足越来越凉,直至僵硬,踏进了“鬼门关”。
只是当时那丫环在她自己的房里呆怔着,想着高仁咋会飞的?咋那么有男人味呢?六少夫人咋能浪吟那么久呢?不口渴吗?
而那丫环随后又接触了花如玉已经发黑的肌肤,毒素传至丫环的手中,渗入丫环的血脉里。
丫环不会武功,更无内功,中毒后又因花如玉之死而心惊胆战,再狂跑而出,在小桥上高喊,加速了血液循环,毒发越快。
所以,丫环头晕落水,直接沉底,中毒而亡。
不仅花如玉和丫环死了,小湖里的鱼也全被毒死了。
事后,王朝天伏头于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