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
“死骗子,咱们上当了。唉--------”
“那小畜生真是狡猾,幸好,咱们取回了本教信物。”
招财、进宝急急转身,沿着高仁逃蹿方向,大呼小叫。
郑蓉气得直跺脚,破口大骂高仁。
她的心一阵不安:“錾金火折子”虽说失而复得,但是,重新落入的却是招财手中,万一招财以信物为由,提出取代本姑娘的少教主之位,我可咋办?此前,我可是凭着路重山义女的身份,在日渐衰落的百毒教中呼风唤雨,一旦火折子重现本教,那我就是江河日下,虎落平川了。
武思源唉声叹气,却又感慨万千。
“少教主,本教信物,理应由你执掌。以属下所见,刚才少年,品性不坏,正如他所言,以他武力,并不在属下之下,他若死拼,属下也讨不了好。而且,他确会切脉神掌,且似乎颇通本教内功心法,否则,他多次中毒,不可能不死。依属下所见,本教务必马上中止与万俟河等奸佞之合作,即刻北上,寻找高仁下落,务须问清令尊下落,恭请教主回教执掌,重新聚拢本教失散及拟欲分裂本教的各路分坛。”招财捧着錾金火折子,躬身来到郑蓉跟前,毕恭毕敬地说道。
他行走江湖数十年,老于世故,仿佛能看穿郑蓉的心思。即便有非分之想,但是,路重山到底是死还是活?万一惹得郑蓉不高兴,而往后路重山归来,自己岂不是自讨苦吃?
郑蓉接过“錾金火折子”,芳心一阵狂喜,再次激动泪下,颤声道:“谢谢招护法!小女子永感前辈扶持大恩。待找到义父下落,我一定向义父禀明招护法在本教多次危难之时所立功勋!”
招财淡淡地道:“少教主,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客气了。咦,刚才属下所言,少教主考虑如何?”
郑蓉芳心一震,点了点头,道:“好!武舵主,你马上找人绘制高仁画像,飞鸽传书给各分舵,严密查探高仁行踪,各分舵主及分舵高手,一律赶往临安会聚六和塔。”
“得令!”武思源拱手躬身,接令而去。
随即,郑蓉率招财、进宝和十余弟子,乔装北上,日夜兼程,查找高仁下落。而高仁离开百毒教中人,日夜兼程,风餐露宿,歇少跑多,步行月余,终于来到了临安城郊的栖霞岭。
他衣衫褴褛,满脸风尘,颇现疲惫之态。
此时黄昏,栖霞岭上,桃花盛开,满岭彩霞,树木葱郁。
高仁之所以没有直接进城,便想到这里来拜祭他的牛皋伯伯,他父亲高宠当年最要好的结义大哥。
他还想亲眼看看,牛皋之死到底是传言?还是真事?
现在,高仁到了。
但见整个墓地修竹掩映,古朴庄重。
墓前立碑一通,碑文为“宋辅文候牛皋之墓”。
不过,高仁跑到牛皋墓十余丈远之时,看到“宋辅文候牛皋之墓”,不由泪如雨下,张口欲哭,却又急急捂嘴,且停下了脚步,怔怔地呆立着,任由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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