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娘惊讶出声,那红姨娘与欧阳柔也同样十分吃惊,红姨娘当年生欧阳柔的时候,也差一点出事,所以对这些药十分在意与认识,按她来看,这东西绝对是红花没有错,怎么可能不是!
红姨娘转头望向刘太医,想到之前欧阳志德特意叫他前来,这会不会是老爷为了掩示三小姐的罪名,所以故意派人前去的时候,已经交待了什么,所以这刘太医会如此说?
哼!这里面必定是有事瞒着她们,老爷为免太偏心了,到了这种时候,竟然还向着欧阳月这种没大脑的贱人着想!实在可恨至极!
花姨娘已恨的咬牙切齿,欧阳柔本来强迫自己低调,最近不能出事的平常心,也开始慢慢扭曲起来。这府里恐怕最嫉恨欧阳月的就是她了,凭什么她出了点事,爹就能完全放任不管了,外人凭什么偏偏要揪着她的错大加宣扬,让她名声彻底坏了,这凭什么!而欧阳月这种残害手足的事,岂不是更严重,传出去,欧阳月只会比她名声臭个千百万倍,凭什么有人为欧阳月掩示,她却没有!
若不是这样,她现在也不用在府中做小伏低生活的这么痛苦,一切都是欧阳月在前面挡路,她怎么不去死,爹难道眼睛让狗尿蒙住了吗!哼!想遮掩,她绝对不能同意!
欧阳柔恨的直咬牙,腮帮子都因为气愤涨的鼓鼓的,阴阳怪气冲着刘太医院:“刘太医,您是太医院的医正,讲话也要全凭良心与职业道德来说吧,这东西分明是就是红花,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怕传出去,让人怀疑你的医术,从而毁了自己的前途。哪个重要,刘太医应该别旁人更清楚吧!”
“闭嘴,这里哪轮的到你插嘴,退下!”欧阳志德一听,当下变了脸色怒睁着欧阳柔,转而再望向刘太医,语气不禁轻柔几分,“刘太医还请恕罪,是小姐不懂事,平时就是个直肠子,但绝没有恶意,倒让刘太医见笑了。”
欧阳柔却是根本不明白欧阳志德拦他话的用心,反而觉得欧阳志德是因为有心偏袒欧阳月,所以这般斥责她,她心中更加不满,冷着脸道:“爹,柔儿说的哪里有错,大厅中人都知道这东西就是红花,有些人却是买通了人,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偷天换日,简直可笑至极!”
刘太医本来平静的脸,也因为欧阳柔的话寒了一分,转头望向欧阳柔,脑中倒是想起前段时间京城里那个传闻,因为将军府与宁府还有洪府三府的丑闻,这三个府最近都十分平静,刻意低调。但这事依旧传遍了,欧阳柔的大名他也听过,当时他还觉得这姑娘真是很惨,被人陷害失了清白,一辈子怕是都不能有出头之日,现在看到欧阳柔那嫉妒已现扭曲的脸,只觉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这二小姐根本也有问题!
刘太医一生可以说奉献给医术界了,他早年已然成亲,但因为太过钻研医术,他与妻子至今未有一儿半女,家人曾经想给他纳多房妾室,都被他严厉拒绝了。他本可以对晚辈十分宽容,但是涉及到他一生奉献的医术,却绝不容外人半点诋毁!
刘太医声音少了温润,多了严肃道:“欧阳二小姐忌言,本官乃太医院医正,正三品职位,你若是连这点尊重与规据都没有,以后在京城里可是要吃尽大亏的!”其实历来太医做到刘太医三品之位的却不多,刘太医从医以来,先后伺候了两代帝王,又因为钻研至今未留子嗣的事。明贤帝刚一登基,为表彰刘太医对皇室的忠心,这才硬提了两个品位。先不说明贤帝对他的尊敬,就是朝中大臣,也没有无故得罪这位太医院医正,谁家没个头疼脑热的,有些病还是耽误不得的,若是得罪了他,那太医院大多是他带出来的,到了时候从中作梗,吃亏的可是自己。
刘太医这些年来还没受到过谁这么质疑他的,语气更加严厉:“欧阳二小姐说的这么信誓眈眈,可是也有机遇,与哪位隐世老神医学过医术吗。便是本官从医多年来,每次验药还要一闻二看三验四品,之后还要凭借多年来的经验,才能确定药物的属性,二小姐看一眼便能肯定,这等实力本官实在佩服。本官向来很崇敬那等退隐山林的医术大家,一直无缘拜访,还请欧阳二小姐带为推荐。”刘太医不能说他济世为怀,但多年从医救治的人也不少,一直以来与人都是和和气气的,今天被一个小辈这么质疑医术,也是有些火了。凭他多年为官的经验,这话说的十分恭敬,即没有打了欧阳志德的面子,却是说的欧阳柔无地自容。
刘太医从医多年,能跟你个什么医术都不懂的黄毛丫环可比吗,说出去真是笑话!
就是老宁氏等人也面色讪然,本来她们也十分怀疑刘太医的话里的真实性,可是刘太医这样一说,她们任何未进之言都卡在喉咙里,半点说不出来了。老宁氏虽是二品诟命,比刘太医品级大,可是平时里她想请刘太医过府,也得看刘太医愿不愿意给她面子呢。被你府中一个小小庶女质疑,说出去,得让人笑掉大牙!
刘太医看着欧阳柔被说的面色青红交错,十分难堪,也不想彻底与欧阳志德交恶,倒没再继续为难欧阳柔,这才朗声道:“这干花虽是像极了红花,但依本官多年来的经验,却是一种长在边关游牧民族寄居地的一种野花,这种野花也可称之为草,它其实是一种花草一体的草药,与红花的药性也很相似,都是幸、温和之草药,不过却与红花有着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