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少阴使横空杀出,飞速从众人头顶掠过,手中寒芒闪闪,从不同方向径直杀向赵兌。
“保护主公!!”公孙质声嘶力竭的喊道。
可赵兌看着七个少阴使杀来,却是一动未动。
就在七个少阴使离赵兌还有一丈远的时候,一股气浪忽地贴地而来,自赵兌周身轰然而起,竟是将七个少阴使全数震退!
于此同时,三十几名银甲近卫飞身掠到赵兌近前,将赵兌团团护在中间,手中环首钢刀威武的一挺。
“呵!!”
银甲近卫齐声厉喝,威风凛凛的看着七个被震退的少阴使。
这几人一阵惊慌,竟是没想到赵兌身边的银甲护卫如此厉害,居然能施展灵力功法,将他们逼退。
银甲护卫,是大安朝为封疆大吏,或军中大将专门设立的护卫兵种。因其身穿银甲,骁勇善战,誓死护卫其主而得名。能够被选入银甲近卫军的将士,无一不是万里挑一,军功卓著的精锐,一支百人的银甲近卫,足以抵御十倍之敌。
而赵兌的银甲近卫,更是不同寻常,不仅需要身经百战,而且还是修炼之人!
如今天下大乱,很多百姓应征入伍,其中不乏许多身手了得的修炼之人,这些人或是被逼无奈,或是也有一颗报国之心。
赵兌在见识过孙既直和方既仁的厉害之后,也对这些修炼之人另眼相看,只要心性不坏,都会被重用。所以,赵兌身边的这支银甲近卫军,全部都是修炼之人中的佼佼者。
七个少阴使被震退了几丈有余,刚刚落地,身后马上围上来一群手持盾牌银枪的银甲近卫,将这些少阴使包围了起来,和中间的那三十几个银甲近卫形成了内外夹击之势。
见到如此情形,七个少阴使怒吼着冲向赵兌,却被那三十几个银甲护卫挥刀拦住。一时间每个少阴使最少都要面对三个银甲近卫,这些银甲近卫刀法诡异刁钻,招招取人要害,竟是将那些少阴使再次击退。
这也是赵兌的高明之处,他下令任何人在从军之后,不得有门户贵贱之分,所有人都要一视同仁。这些修炼之人的拿手绝技,自然也不能私藏,都要贡献出来,然后再由修为高绝的人,取长补短,精益求精,将这集百家之所长的功法传给每一个银甲近卫。
不仅如此,赵兌甚至还命令这些高人整理出了一种,威力强悍却又极易上手的拼斗之法,推广给淮南军。
而眼下银甲近卫使出来的凶险刀法,便是集百家之所长得出来成果,一经施展,竟是逼得大名鼎鼎的少阴使都要退避三分。
这时,一个身穿银色校尉铠甲的男子越重而出,身后披肩迎风而动,抽出长剑一声厉喝:“伏!”
话音刚落,包围圈中心的三十几个银甲近卫忽地蹲伏了下去,连同赵兌一起,全都蹲伏在了地上。
而外围的银甲近卫也是收起银枪,将盾牌往地上一砸,用一面面银色的盾牌组成了一道墙。
七个少阴使还未做出反应,盾牌的缝隙中忽然深处一支支箭矢,对准了七个少阴使。
“放!”银甲校尉又是一声厉喝。
几十支箭矢齐发而去,如雨般射向七个人。
从银甲校尉的那一声‘伏’开始,到箭矢凌厉射去,整个过程不到三息,干净利落,根本就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七人纷纷各施所长,有的催出黑烟抵御,有的跳到半空躲避,甚至有的一时反应不及,只得用短刀苦苦防守。
而那些被躲过的箭矢,直接从包围圈中心的众人头顶飞过,叮叮当当的射在对面的盾牌上,掉落在地。
眨眼间,七人中已有一人被箭矢射成了刺猬,圆睁着双眼倒下了。
一波箭雨过后,盾牌后面马上便又伸出了锋利的箭矢,等到银甲校尉下令。
六人见状,急忙向着外围的银甲近卫扑过去,想要撕开一道口子,以防箭矢再次来临。
如此也是无奈之举,这六人若继续奋不顾身的冲向赵兌,只能成为弓箭手的活靶子。唯有搅乱外围的阵型,才能保住小命。保住小命,才能有机会贴近赵兌。
他们的确不怕死,可他们不能白白送死,起码要制造出麻烦来。
而被银甲近卫团团护住的赵兌,正低着头听头上的箭矢声音,在一旁蹲着的公孙质急忙问道:“主公!主公可还安好?”
赵兌大笑道:“好,孤没事!这些银甲近卫训练有素,战力非凡!孤有护卫如此,天下谁能杀我?哈哈哈!”
“主公!刺客尚在,还请主公勿要作声!”吉利在一旁说道。
赵兌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公孙质,问道:“军师方才忽然色厉狂吼,到底是为什么呀?”
公孙质闻听,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然后将手中的纸团递给了赵兌。
“主公,刚刚忽然有一纸团掷来,打在臣身上,臣拾起一看,这才大惊失色!”公孙质沉声说道。
赵兌闻言,展开纸团看了看,上面写着:君府门外,刺客七人,可战孙既直,小心!
看到这几个字,赵兌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恐。
孙既直的实力,赵兌多少是了解到的,如果是孙既直这样的强者来行刺,赵兌还真的有些慌张。
吉利凑过来看了看纸条上的字,也是大惊失色,而后说道:“这么说,此人是相助我们的?可他为何不现身啊?”
“或许是有难言之隐吧!外面如何了?”赵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