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章用赶了过来,上前说道:“禀福星将军,河道长纵马冲出府门,绝尘而去!”
“啊?快拦下他呀!”福星急忙吼道。
“不必了!”赵兌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福星和章用见赵兌走了出来,急忙施礼。
赵兌侧耳听了听府门方向的声音,哼笑了一声,对福星说道:“你不是不忍那三十万难免枉死吗?这下有人替你送信去了!”
福星一愣,没明白赵兌的意思。
倒是章用最先反应过来,急忙跪拜:“末将失察!”
赵兌笑着摆了摆手:“他们天罡教的能耐,岂是你能敌?起来吧!”
福星这时候才恍然大悟,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难道河道长刚刚在此偷听?可是以他的身手,何人能发现其踪迹啊?”
“呵呵,莽夫!”赵兌嗤笑道,“他自打离开卧房,便有人向孤传信!悄无声息的出来,必定是来偷听孤说了些什么!”
“啊?”福星又是一愣,“那,莫非他是细作?主公既然料到他会来偷听,为何还将这机要之事言说出来?”
“天罡教不问朝局之事,又与大日圣佛教为敌,他不是细作!至于为何让他听到密事,正如你所说,将来那都是孤的子民,孤也不忍他们枉死!只是比起这些难民,孤麾下将士的性命更加重要!孤宁被世人唾骂,也不愿将士损伤!”赵兌掷地有声的说道。
众人闻听,心中皆是一阵感动。
“所以,孤便有意让他听到,若不出所料,他定会亲赴江华府四处奔走,驱散难民!”赵兌带着一丝苦笑说道。
“他一人如何驱散三十难民?”章用不解的问道。
“那就看他的本事了!三个月孤率军出征,能驱散多少,他说了算!只要没把这三十万难民全部驱散干净,就由他去吧!”赵兌笑道。
福星心中难过不已,有些悲愤的说道:“主公为何不直言与他明说,如此岂不是让这些名门正派唾骂主公,不再相助主公?”
赵兌闻言,却是十分不以为然,说道:“如此也好,若他能主动出手伤我,更好!那孤就能名正言顺的征讨昆仑山,收复大大的疆土!这些正派宗门,和大日圣佛教一样,皆是能左右民心,广集教众的所在!孤的天下,绝不可受宗门左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