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六四见状,急忙走了过来,说道:“前辈勿怪!舍妹活泼贪玩,平日里我对她稍欠管教,伤了前辈爱徒,请前辈恕罪!云歌!还不给师兄赔罪”
云歌闻言,气道:“明明是他举剑刺你!倒还要我给他赔罪没门儿!”
说完,娇哼一声扭过头。
河六四见状,只得苦笑着给河垚施了一礼。
河垚听完云歌所言,望向姑遥,问道:“可是如此”
此时姑遥也已经回过神来,一样不服气的指着赫里斯叫道:“我就是不相信他能有那般神通!所以才出手试他!”
河垚闻听,气的胡子都是一抖,骂道:“你这臭小子!好生叮咛你不要无礼,你!哎呀!”
云歌也骂道:“你想试六哥哥的手段,为何要背后偷袭,真不害臊!”
“你!”姑遥气急败坏的爬起身,“我跟你拼了!”
“来呀!”云歌挥了挥粉嫩的小拳头,“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说罢,两个舞勺豆蔻的孩童,吵嚷着冲向了对方,又被各自的长辈齐齐拉了回来。
河六四将吵闹着的云歌一把塞到玉天扬的后面,转过身无奈的对河垚施礼:“前辈勿怪,前辈勿怪!”
河垚也将奋力挣扎的姑遥使劲儿拖到背后,笑着回道:“孩子贪玩,孩子贪玩!”
就这样,一行人闹哄哄的走进了天溪观。
等到所有人都进了观门之后,河垚这才把姑遥从背后拉了出来,看了看徒弟脸上的五指印,心疼又气恼的说道:“你瞧瞧你!平日里夜郎自大,今日竟叫一个女童打的这般狼狈!”
姑遥气的眼泛泪花:“她偷袭我!”
河垚气道:“是你偷袭在先!”
姑遥哪里还听得进这些,不依不饶的说道:“什么道门之祖天罡教尽是些毒辣邪招!”
河垚苦笑着看着自己的宝贝徒弟,心疼的说道:“这女童出手还真是不留情面,差点把我宝贝徒弟的牙都打掉了!”
闻听师父如此说,姑遥这才想起疼来,哭丧着脸说道:“师父,你可要为我报仇啊!”
河垚也是有些气恼,说道:“放心!师父肯定要替你出这口气!”
姑遥重重的点了点头:“嗯!到时候我要亲自把这一巴掌还回去!”
河垚闻听,撇了撇嘴:“还是算了,那女童的修为,怕是十个你也打不过!”
夜色深沉,河垚叹息着从卧房中退了出来,长叹了一口气。
河六四似是早已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不过还是上前问道:“前辈,我师兄的伤势”
河垚一脸愁容的说道:“毒已攻心呐!若不是道友修为高深,用灵力强行护住了此人心脉,恐怕他早已身亡了!贫道医术不精,救不了他呀,望道友见谅!”
河六四也长叹了一口气:“前辈何出此言!”
“不过”河垚似是想到了什么。
河六四忙问道:“前辈有何高见”
河垚皱着眉头说道:“贫道虽无回天之力,可贫道曾听闻,远在西境有一远古氏族,名为花族!此族精通回春之神术,或许他们能就道友师兄一命!只是花族隐遁多年,无人知晓他们的行踪啊!”
河六四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他本就是要将方既仁带到李氏面前,请李氏救他,让河垚救治,也是因为他乃是丹鼎教之人,或许会有什么神通。
不过,河六四也没说自己知道花族之人的所在,毕竟与河垚还只是初见之情,还没到能将花族的秘密坦言相告的份儿上。
河六四与河垚回身走向对面的厢房,边走边聊着。
“道友带着伤重的师兄,借道陷龙荒漠,欲往疆藏府,恐怕也是想寻找花族之人的所在吧”河垚说道。
见河垚竟是看穿了河六四此行的目的,河六四心中一阵惊奇,说道:“前辈真是慧眼!”
河垚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几人风尘仆仆,明知这陷龙荒漠凶险异常,却仍要借道而行,定是因时间紧迫,事情棘手。不难猜!”
河六四闻言,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而后问道:“前辈!晚辈有一事不详,还请前辈指教!”
“道友直言无妨!”
“晚辈多闻陷龙荒漠之凶名,这一路行来,也曾见了许多异兽!晚辈想知道,这陷龙荒漠是因何而成”
河垚闻言笑了笑,刚要说话,便听闻厢房内一阵吵闹。
河六四与河垚急忙推开门,只见云歌和姑遥正捏着对方的脸,使劲儿的拉扯着,嘴里还不住的叫嚷。
樱芙和玉天扬一人抱着云歌,一人拉着姑遥,一边好言相劝,奋力的将两人拉开。
河六四与河垚站在门口,齐齐苦笑,走进了门。div
天罡伏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