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芙说道:“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小河左右为难啊?”
玉天扬神思敏捷,当即会心一笑,走了上去。
“六兄!”玉天扬一个箭步而来,“六兄之修为,真是令小弟目眩神迷!不知我可否有幸修习一下方才那奇绝阵法?”
河六四正是进退两难,见玉天扬前来解围,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急道:“可以可以!当然可以!隐阵并非天罡教之秘术,正巧姑遥也想学,你二人就一同修习吧!”
说完,朝着玉天扬感激的笑了笑。
玉天扬见自己不仅为河六四解了围,又能修习天罡教的阵法,自然也是十分欣喜。
而姑遥从始至终都只是看着河六四的脸色,方才他左右为难之际,姑遥还以为他并不愿意教授,为此心中焦急不已。如今见河六四欣然应允,姑遥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
只有河垚,一脸阴沉的看了看玉天扬。
的确,河垚确实是想把自己的宝贝徒弟推入天罡教的门下。天罡教乃是道门之祖开创的门派,无论是道法心法,还是奇门大阵,那都是这世间最为奇绝,最为高深的。如果自己的徒弟能够进入天罡教修习,日后姑遥也会有机会青出于蓝!
而且,河六四为人纯正,率性而为,是个心思简单的人。河垚也知道天罡教的门规极为森严,门槛极高,所以才想着让河六四糊里糊涂的收了姑遥为徒。
哪曾想,他的苦心,被玉天扬这个不速之客给打乱了。他自然不会对玉天扬有什么好脸色。
就这样,等到了片刻之后,荒漠之中再无蜚蠊的踪迹,河六四这才解去隐阵,带领众人继续西行。
只是这一次,河六四给每个人都画了一道隐身符,尽量隐去气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而自从河六四答应了教授隐阵之后,姑遥便一直缠在河六四的身边,东问问,西问问。到最后甚至跳到了河六四的马上,与河六四共乘一骑。
河垚也不介意,反倒对此十分满意,一路笑着跟在河六四的旁边,时不时的插一嘴。三人时而欢笑,时而畅谈,俨然一副二人共授一徒的景象。
不过,马车上的三个人,却没有那般惬意和轻松了。
云歌酸溜溜的看着前方的三个人说道:“天天与别人欢声笑语,待我们却是寒若冰霜,哼!我再也不理他了!”
樱芙也拧着娥眉说道:“这个河六四,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说完,两女对视着齐齐点头,脸上皆是怨愤。而后,两女侧目看向了玉天扬。
玉天扬架着马车,本不愿多言,可见二女那快要将人活吞了的目光投过了,让玉天扬浑身不自在,只得尴尬的笑了笑。
云歌小嘴噘上了天,气道:“早知如此,我当初在文定县就不该救他!”
樱芙也附和道:“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让他进我的驿馆!”
说完,两女又将目光投向了玉天扬。
玉天扬汗如雨下,干咳了一声专心驾车。可见二女还在望他,只得又一次尴尬的笑了笑。
云歌气哼哼的说道:“樱姐姐,要不然我们两个走吧!不跟着这个大坏蛋了!”
樱芙点点头:“就是!跟着他有什么意思!”
说完,两个再一次齐齐看向玉天扬。
玉天扬抓狂至极,回过头哀求道:“我说两位姑奶奶,你二人闲谈说话,为何总要看我啊?”
云歌伸手拍了一下玉天扬的肩膀,说道:“我和樱姐姐要走,你走不走?”
“我!”玉天扬当然不会随他们走,可是这两个姑奶奶绝对是比河六四更加可怕的存在,玉天扬怎敢说个不字。
好在云歌只是不屑的哼了哼说道:“谅你也不敢有异议!去,告诉那个大坏蛋,咱们三个自己走,让他跟那个老头和那臭小子玩儿去吧!”
“啊?”玉天扬一脸欲哭无泪。
樱芙偷偷笑了笑,她一直附和云歌,其实就是在哄她开心而已。樱芙肩负拯救铁牛村的大任,怎可能与河六四分道扬镳。
于是,樱芙解围道:“天扬,你先去把河六四叫过来!”
玉天扬如蒙大赦,急匆匆跳下马车,跑向了河六四。
不一会儿,河六四策马来到马车跟前,问道:“何事?”
云歌娇哼了一声,扭过脸不看河六四。
樱芙看了看还坐在河六四怀中的姑遥,不悦道:“你收他为徒了?”
河六四一愣:“没有啊!”
樱芙当即冷着脸对姑遥说道:“那你先行退去,我们有话要说!”
河六四和姑遥皆是一怔,也不知二女实在发什么脾气。可见二女皆是一脸阴沉,姑遥还是悻悻地下了马。回到了师父身边。
河六四知道樱芙和云歌还在生自己的气,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一路上他多与河垚师徒相近,其实也是未免尴尬而已。
此时见没有了外人,河六四柔声问道:“怎么了?”
云歌气哼哼的回过头,说道:“我们要走!”
河六四一脸糊涂:“去哪儿啊?”
云歌并未作答,只是又娇哼了一声,重新转过脸去。
河六四求救似的看向樱芙,樱芙一脸玩味,也不说话。再看向玉天扬,玉天扬更是假作望着风景,吹起了口哨。
樱芙看河六四一脸的迷茫,心下气急,当即跳下马车,将河六四从马上拽了下来,拉倒一旁低声斥责道:“你当真看不出,云歌在吃醋吗?”
“吃醋?”河六四大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