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魏艳玲告诉了我蛇哥要跟蒙丹赌石的消息,我也知道这是我翻身的好机会。
可我的现状似乎并没有改变,依旧是被蛇哥软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依旧是隔三差五就会遭到严刑逼供。
又暗无天日的熬了整整一个星期,蛇哥的人并没有在对我严刑逼供,我知道蛇哥绝对不是放弃了寻找那尊佛陀像。
而是因为和蒙丹约定赌石的日子快要到了。
相比起现在还下落不明的佛陀像,显然是手里的翡翠石矿更有利益。
只是我一直没有机会参与进去,可现实就是如此,很多时候都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
就好像蛇哥虽然答应了魏艳玲饶了我一条小命,因为在他眼里我不过就是一条臭虫,蛇哥手底下人更是把我当一条狗一样来欺负。
我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已经被整整关了一个多月,直到那天察猜手底下的一个小头目打开了铁锁。
那是自打魏艳玲没有来看我之后,整整一个多星期我第一次看到阳光。
“把他带出来。”
几个缅国人不由分说把我拽了出去,刺眼的眼光让我觉得有些睁不开眼,可照在身上却是暖洋洋的很舒服。
“蛇哥说了,我们这不养闲人,酒店里的厕所你全给老子擦干净,有一点臭味老子把你扔马桶里。”
蛇哥和蒙丹约定赌石的场所就在蛇哥的酒店,出来混的不都讲究个面子和排场。
所以蛇哥早早地就下令,要把酒店里里外外都给搞得金碧辉煌,原本这个酒店就是个挂羊头卖狗头的贼窝,哪里有什么专业的保洁。
所以这打扫卫生的事情就落到了察猜等人的身上,其实打扫厕所是安排给察猜手底下的人的,只是那些人见我好欺负,才把这件差事塞给了我。
擦不擦厕所对于我而言都不重要,至少比起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厕所里的空气要自由的多。
两个缅国看着我擦厕所,稍微干的慢一点,就会遭到一阵拳打脚踢,可那个时候我只能咬牙忍着。
我原以为这一次就算那希望近在眼前,我也没办法抓住,直到那天我刚刚被两个缅国人押着去顶楼,蛇哥的办公室擦厕所的时候,遇到了一件事。
“艹!”
“老子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什么用?”
我看到察猜几个人低着头站在蛇哥的办公室里,平日里在我跟前高高在上的察猜,那个时候就跟瘟鸡似的,即便是挨了蛇哥几个大嘴巴子,也不敢动弹。
“好你个蒙丹,跟老子玩阴的。”
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蛇哥的死对头蒙丹,这次似乎是暗中摆了蛇哥一道。
“蛇哥,曼巴那老狐狸已经拿了蒙丹的好处,得勒市有名有号的赌石师父也差不多了。”
“现在咱们还差一个人。”
后来我才知道,按照蛇哥和蒙丹每年赌一次石头的约定,赌石的场地在蛇哥和蒙丹的贼窝抽签选定,每一次双方各提供一半的石头,在各自派出三个人作为代表进行豪赌。
虽然名义上是从各自手下挑选三个人作为代表,可实质上不管是蛇哥还是蒙丹,谁不是花高价请一些赌石高手。
而曼巴在得勒市绝对是首屈一指的赌石高手,这一次蒙丹率先一步把曼巴拉倒了阵营里,已经算是占了先机,恐怕得勒市还有多少玩石头的人,听到曼巴这个名字,不胆怯的。
“都是废物!”
“废物!”
蛇哥似乎是暴怒到了极点,察猜几个人没少挨蛇哥的拳打脚踢,可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反抗,我在门外看的热血沸腾,就好像是拳打脚踢的是我一样。
“今年要是劳资输了,你们都给老子挖石头去。”
听到蛇哥这局怒吼,察猜等人面色一凝,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
恰巧这个时候察猜侧过头看到了提着水桶拖把站在门外的我。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我下意识的朝后退了几步,而察猜却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冲出来一把就将我给拽了进去。
“蛇哥,这小子会赌石,而且还跟曼巴学过。”
我被察猜一手推到了蛇哥的跟前,蛇哥抬起头虚眯着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似乎还在怀疑。
那一刻我的心脏忍不住狂跳了起来,这不就是我苦苦等待的机会?
“察猜你恐怕少说了一件事,我不仅会赌石,而且赌的比你好。”
人在绝境下总会激起骨子里的疯狂,那个时候的我就是如此,在我看来最坏的结果,不就是继续呗关在那地下室接受严刑拷打么?
可如果这一次我能替蛇哥赢了赌石,我的情况会立马好转。
一句话察猜的脸色变得阴沉了下来,恶狠狠的盯着我,可他不敢反驳,因为此时此刻我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察猜,是这样?”
蛇哥并没有搭理我,而是转过头看着察猜沉声问道。
“这小子赌石技术不错,应该可以上台。”
不管是我在察猜手底下当矿工的时候,还是之后我替田七跟察猜对赌的时候,似乎都是我压了察猜一头,即便是替田七赌的那一次,如果不是田七一意孤行的话,察猜同样是输的一败涂地。
“小子,现在我给你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替老子赌石,赢了要啥有啥,输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蛇哥走到了我的跟前,抬起手狠狠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