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佐助没有回来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你也不要回来!】看到自己的犹豫后,小樱似乎是用尽了一切的力气吼出这句话。
看着这个瞪着自己的女孩,鸣人第一次觉得陌生。不,应该一开始就不熟络吧。其实他心里很羡慕小樱的:可以大胆的追求自己所爱,大声说出自己所好,有疼爱她的父母,也有爱护她的朋友……
突然意识到,其实是两个世界的人啊。不只是小樱而已,他一开始,就被所有人隔绝在另外一个封闭的世界。他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啊。
他究竟是谁呢?是漩涡鸣人,还是九尾。
【许,接受我吧…我们能够一起…毁了木叶……毁了所有的一切……】脑海里不停的回荡着这个声音,那是属于九尾的声音。
【你不想要吗?改变这种愚蠢的命运。】佐助在离开之前,似乎问了他这句话,然后看着他笑了,似乎站在他面前的自己,就只是一个麻木的人偶。
我也是想改变的啊…我不喜欢这样的人生。被伤害了也要强颜欢笑,因为就算哭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受伤了也要振作,因为就算流血了生病了也没有人理我。我想要被在乎……
在意识终于崩溃的当头,似乎听到了体内不一样的声音,那是属于男性的嗓音,又或者有女性的哭声…无所谓了,好累啊……
是写轮眼啊…是佐助么?不对,佐助的眼睛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人…是谁呢?和佐助好像啊…好像在哪里见过…一定是见过的,在很久很久以前……宇智波……鼬?
漩涡鸣人的人生终结在12岁,而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性格阴沉的武士打扮的无名人。他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赐给他名字的天吉大人,是他的全部。从天吉大人身边,可以找到他存在的意义。
不过残留着的属于漩涡鸣人的魔障,又或许是九尾那不甘于被融合被消磨掉的意志,又或许是属于其他人的意志…总是企图将他带往另外一个未知的地方。将这样的推断告诉天吉大人的时候,那位大名却是在沉默后颁布了一个奇怪的任务。
他再次见到宇智波鼬的时候,是在给风影送去信件,并被晓的爪牙盯上之后,那段养伤的日子里。
虽然身体的伤口恢复的速度依旧异于人类,但是那次的伤害却是很难迅速的愈合。他是在下榻的郊区废屋里看到宇智波鼬的。他的写轮眼让他烦躁,他向来不喜宇智波一族,就跟他和炎、夏、冬三人从来不对盘一样。而却按照任务所命的,他加入了宇智波鼬所说的那个组织。
不是晓,是另外一个人组成的组织,那个领头人,叫宇智波斑,又或者说,叫宇智波带土。那个,当初指示小樱,让佐助叛逃,又造成了宇智波灭族悲剧的男人……
杀了月野的人不是别人,是他,理由是为了得到宇智波带土的信任。鸣九偶尔会在夜里,突然梦到那个女人。或许不能说是女人,那个人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是她身上有他羡慕甚至丑陋的嫉妒的东西。
在利刃送入了那个女人的心脏的时候,她听到那个女人笑了。【可悲之人啊……】她这么说着。【你一定很迷茫吧,迷茫自己存在的意义,迷茫自己所做的一切……】被这样说着,竟然难得的动怒了。
难道你不会迷茫么?
或许是被看穿了这个问题,她回答了。【太好了呢…是在计划之前死去……】计划?
【不要太早死了啊,鸣九……】死掉的人是你吧。
【是很美好的世界哦,主公。月野…真的…看到了呢…太好了,是在那之前……不得不……前……死去啊……】
忍者的一生实在是太奇怪。到底为什么要纠结那么多荒谬的问题呢?是谁构造的框架,将忍者牢牢的关在了里面。所谓的生存的意义…为什么,就不能够为自己而活呢。
【终于要结束了呢…高兴吗,鸣九?虽然可能还是不完美,不过还是比以前要好吧?】主公放在头上的手,好温暖,不想离开。【所以去寻找吧,属于鸣九的人生,想要做什么,想要说什么,都可以随自己的心意办到。】
【那么,想要留在主公的身边。】鸣九回答了。
【可以哦…我的身边,永远都是属于你们的归宿。就这样约定了。】这样温柔的主公,是我的归宿,那躁动不安的心,总能够在他身边找到平静。
就这样的人生,真不错呢…没事的时候四处走走,生气的时候可以胡作非为,累了的时候可以回到主公的身边……真是,完美的人生啊。是否这也是鸣人、九尾都想要寻找到的安宁呢?
天之国建国已经有二十来年了,忍者们已经不再过着和以前那样像是挑种一样进行一层层严格的筛选,彷佛除了变强再也没有其他可以做的。可以有人不愿意做忍者,而做着其他的职业。
就在屋檐上的燕子搬离的时候,鸣九终于走出了待了一个月的屋子,然后看到了不该出现的人。
相依为命的宇智波鼬跟佐助俩兄弟,已经结婚生子的春野樱,露出老态的卡卡西老师、抱着孩子的伊鲁卡老师,和其他的很多人……
“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