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城,大校场。
“死死死……”张玄武率领的忠义之军与范知书率领的叛乱之军正在激烈的厮杀之中。
本来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起乌云密布,一片阴沉,充满了孤冷的死寂!
“杀杀杀……”两敌对之军,个个双目嗜血,脸色坚毅,正在手持散发着寒芒的利刃,连真气、真元、功法、以及武技都不使用了,如同那些没有修炼过之人在厮杀一样,以蛮力、以手中利刃之利,与敌人互砍之中。
顿时,本来宽阔、明亮的大校场,如同屠宰场一般。
“啊啊啊……”死亡之前的惨叫声连连,并且,血淋淋的碎肉横飞、鲜红的血液四溅、腥臭的血腥味弥漫空气之中,让人听到、看到、闻到,只觉得触目惊心、不能自已!
可见,双方战斗之激烈、残酷。
不过,双方之军现在都杀红了眼,对于大校场恐怖的画面,视若无睹。
他们的眼里,现在只有敌人,只想要利用手中的利刃,多杀一些敌人。
这,才不失为一个男儿,一个大大的、令人尊敬的战场英雄!
此时,明国左相张玄武与明国右相范知书也对战在一起。
别看两人是文臣,平时只提笔研磨的他们好似手无缚鸡之力,但,这是一个以武为尊的世界。
更别说,随着自身武道修为的强大,也能增长寿命!
就算是张玄武、范知书这样的文臣,自身也有不差的武道。
范知书的法宝是一柄血红的长剑,剑刃上面,散发着冰冷的寒光。
并且,随着范知书运转体内真元之时,范知书手中的长剑变得更加血红,宛若流动的血液一样,血淋淋的。
空气中,仿佛都能够闻到范知书长剑上面散发出来的血腥味。
刺鼻,令人皱眉。
范知书的长剑,宛若一把邪剑,一把杀了不知多少人才变成这种颜色、这种味道的邪剑。
“张玄武,你这个该死却到现在还没有死去的老东西,胆敢阻拦本相的登顶之路,找死!本相今天定要把你碎尸万段,让你这个老东西这么愚忠?!哼!那个废物小皇帝不知道被哪个妙人下毒药毒死了,朱家也因此绝后了,明国也已经四分五裂,随时崩塌,你这老东西还真是闲的没事干,还效忠明国、效忠朱家干嘛?现在还聚集这么多兵力阻拦本相之大军,你想要与本相同归于尽,然后便宜别的势力吗?!老东西,本相看你不是愚忠,而是愚蠢!本相现在出手,是为了救明国,救明国的百姓!而你,却蒙骗了一大群人想要阻拦本相之壮举……”范知书对着张玄武气急败坏的怒喝道。
继而,手中的血红长剑往前一挥,一道由剑气凝聚而成的血河向着张玄武气势汹汹地斩了过去。
并且,还带着汹涌澎湃的血腥味,血腥味极重,让人闻之不禁刺鼻!
“哼!”对于范知书对自己气急败坏的怒喝,张玄武根本不当一回事,只是冷哼一声。
同时,张玄武对于范知书这个乱臣贼子叛乱就叛乱,还这么胡言乱语,把他自己说成好似救苦救难的圣人一样,让张玄武不禁冷笑不已。
继而,眼里迸射出杀气腾腾,现在,张玄武只想要斩杀范知书,以报朱家三代皇上之恩。
更何况,若是斩杀了范知书这个乱臣贼子的贼首,其余跟着范知书作乱之人自然不足为虑了。
范知书与他一样,都是金丹境武道强者。
只不过,张玄武还没有效忠朱天下,因为一场意外,伤了灵魂,至今没有好,张玄武的武道,到了明国第三代皇上朱图了,一直都是金丹境,没有再晋级过。
一直处于同一个武道境界,再加上伤了灵魂,以及年龄越来越老,使得张玄武金丹境的武道修为有些虚,与处于巅峰金丹境武道修为的范知书,肯定不如!
不过,张玄武是一个性格坚毅之人,自然不会被这些困难给打倒!
张玄武看着范知书对自己一剑挥来的恐怖杀招,而且速度极快,一下子便穿越虚空,杀到自己的面前。
一剑隔着这么近,张玄武对范知书这恐怖的一剑感触更深,能够闻到其中的血腥味与感觉到剑刃上冰冷的杀意!
范知书的杀招已经杀来,张玄武来不及多想。
张玄武心意一动,顿时,一个好似一面盾牌的法宝从张玄武的体内钻了出来,继而,挡在张玄武的面前,以此来挡住范知书那恐怖的一剑。
张玄武的法宝,中间是凹下去的,盾牌的正面,是一格格的纹饰,就好似乌龟退下来的龟壳一样。
只不过,张玄武的这一面龟壳无比巨大、也无比坚硬,不是平凡之物,反正,寻常龟壳连给它提鞋都不够格!
在张玄武刚刚召唤出这一面龟壳法宝的时候,范知书恐怖的一剑也已经来到,与张玄武的龟壳法宝轰然碰撞在一起。
“轰……”顿时,巨大的爆炸之声响彻整个大校场,然后轰鸣整个大明城。
在爆炸之地,烟雾、尘土漫天飞舞,遮蔽了整个大校场,使得两军激烈的战斗不由自主的停止下来。
在场之人皆把目光聚集在张玄武与范知书战斗之地。
他们没有想到,张玄武与范知书的战斗会这般激烈。
反正,他们的战斗力远远不如张玄武、范知书两人!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吹散了大校场弥漫的烟雾、尘土,清晰地露出张玄武、范知书战斗之地。
只见,范知书手中的血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