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姝感受到了驰骋的快感,感觉自己也像一颗子弹一样,飞了出去。
这种感觉太棒了,她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啊好开心
云端挽起了嘴角,感受着她的发丝散发出来的清香,心口膨胀着,似被一团灼热的火笼罩。
他痴痴望着笑颜如花的女孩。
罗伯特带着他们奔向远方,又扭头折了回来,这一来一回,庄姝已经掌握技巧,自己选了一匹马来骑,谁知道这匹马居然突然发起狂来,把庄姝颠到了地上,庄姝没来得及准备,滚下了山坡。
掉下去的时候,庄姝滚了好几下来缓冲,于是并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害云端却着急地把她抱到了怀里。
小九!你没事吧!
没事的
我送你去医院!她发上沾了草碎,看起来那么狼狈,哪里会没事呢,云端立马把她送去了医院。
医生检查过后,也说她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几处被擦伤了,消毒包扎就行。
我就说吧,我没事的,你还不信。
庄姝本身就会医术,自己有没有事还能不知道么?不过云端这是在担心她,她不会责怪的。
没事就好,你先躺着休息,我去帮你拿药。
云端转身走出病房,脸色瞬间阴鸷得可怕,叫了管理马场的人来问话。
那匹马一直很温顺,为什么会突然发狂!
看到一向逢人就笑的云端少爷突然间变得这么森冷可怖,管理人真是吓得双腿直哆嗦,出了一身冷汗。
回禀云端少爷,我刚才检查了一下,是有人给马吃了它最不喜欢的食物,才会发狂的。
是谁!
是这个丫头!管理人一把将身后的女人扯了出来。
一出事他就去调查了,因为他知道云端少爷对那位庄小姐地重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就算是意外也要拿出个证据来。
谁知道真的有人从中做手脚,要陷害那位小姐,管理人肯定是把这个人交出来的,不然他的乌纱帽不保啊。
做这件事的,居然是平时云端较为看好的一个女工。
被浓浓的背叛感环绕,云端用力的握住拳头,眸光森冷:你为什么要这样,她跟你无冤无仇!
云端少爷,不是我想做的,是大小姐让我做的大小姐说,不能让你对任何一个女人有意思,她用我的家人逼着我这样做的。女工战战兢兢道。
呵呵,敢算计到我的头上了,从今天开始,马场里的马全由你来清洗,不清洗完不准吃饭,薪水减半!
算计过他的人,他是不会轻易放走的!云端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女工一听要遭受这么残忍的惩罚,顿时吓得小脸惨白:大少爷,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大少爷我错了,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女工磕头求饶,然而云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堪称冷血,瞳眸中映着怒火的红。
我不立马要你的命,就已经是万般仁慈了,滚!
云端,你火气怎么这么大呢?一道冷静威严的声音响起。
穿着红色风衣的小眼睛女人走过来,高挑的身材和犀利的眼神让她散发出强大的气场来,她整个人又邪又阴,像一把出窍的利剑,充满了危险!
这把剑,一直悬在云端的头顶,让他苦不堪言。
云端冷着脸,拳头紧握:姑姑,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
这是为你好,如果你想坐到最高的位置,就要听我的,感情只会让一个人拥有软肋,丧失奋斗的激情,最后变成一个废物。
云姿蝉玩味地看着云端,那眼神里充斥着嘲弄:怎么,你想重新变回废物?
云姿蝉风轻云淡的语调,却像一把刀插入云端身体里,心脏似从中间撕裂,他憎恨自己还能如此轻易被这些话影响到,绷紧的唇角透着冷寒。
云端少爷,庄小姐找你管理人战战兢兢地开口。
云端敛眸,快步走进了病房里,关心的看着庄姝。
怎么样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了?对不起啊,是我马场里的马吃了不该吃的,突然间发狂才把你摔下去的,是我不好,不该带你去骑马的。
没想到云端一进来就马不停蹄地跟她道歉,庄姝可从头到尾都没有怪过他的,他倒是先自责起来了,庄姝扬了扬唇角说:生活中难免会发生意外,我欣然接受的,你也不要内疚,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而且我摔是摔了,但是没什么大碍的,你别自责了,我没有怪过你,以后我还想骑马呢。
听言,云端眼眸闪烁:那等你好了,我再带你去,以后你骑罗伯特吧,它一旦接受了你,是不会对你发狂的,罗伯特是一匹非常忠诚的马。
好啊,我也很喜欢罗伯特,他安静的时候很温顺,但跑起来的时候又很彪悍很拼命,真是一匹招人喜爱的马呀。
眼看云端被她安慰得不再那么内疚了,庄姝才说出此番叫他进来的目的:我想回家了。
出来这么久,是时候回去了,其实,内心一直在想着霍知微,可他却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让她颇为心寒。
但天黑了,她不回去的话,外公外婆等人要担心了吧。
我送你。云端也意识到时间很晚了,该把她送回去了,尽管他很不舍,也不知道她的烦恼有没有得到解决了,如果她提出要去他那里留宿,他会立马答应!
但他也知道,她不会这样说的。
云端把药放在她手里,担忧着:你回家的话,是不是要面对那个男人了,你想好怎么面对,怎么跟他说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