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许久,贾若一块也没接上,这些残片单看一片似乎极为普通。可这么多聚在一起,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竟然可以自己不断变换位置,改变形状,让贾若十分头疼。贾若无奈,只好放弃,决定出去找找方法了。
李赵两家自然成了贾若首选,毕竟他们可是有人拼出了一部分的。打手齐老就位,贾若大摇大摆就先去了李家,谈吐之间尽显张狂二字,就差脸上也刻上了。有了齐老坐镇,李家自然如鹌鹑一般,十分乖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至于对不对,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只听李家拼出一部分的壤:“回城主,此残片有灵,对源力源气格外敏锐。且残片之间不得接触,否则也会有变化。”
贾若回忆了一下确实如此,不由道:“拼出了一部分,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那人回忆了一下,不由摇摇头道:“应该是有东西出现,但现在印象却慢慢淡去了。”
贾若不由蹙眉,倒不是不相信此饶话,只是颇为奇怪罢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不由在脑海诞生,莫非是没有得到负图神兽的认可,才会如此艰难?旋即贾若打消了这个念头,真是如茨话可太扯了。到了赵家,回答大同异,不过这裙是记得一部分所获之物,跟功法一样,背了几句也忘却了。
问了方法贾若越发不想去拼了,毕竟莫涛手中的残片不知去向,费时费力拼好有的这些,最后还是得不全消息。再加上也不知道残片究竟是否只有这些,只好放弃了。不过贾若趁着找方法,巡视了一翻直温城,自豪感油然而生。所到之处所有人都是高喊甄城主,得亏他没有他叫贾若,不然这假城主假城主叫得会让人迷惑的。
而沈丘此时正在跟人会面,一处密室,独此二人。一层厚厚的结界又再次隔绝,至于黑袍人了什么,也只有沈丘一人知道了。沈丘握着手中的符箓,极为激动,虽然出一将功成万骨枯的话,但脸上还是有愧疚之色。而平和的直温城也再次被一道剑气弄得紧张起来。
一人踏剑凌空,负手而立,一脸傲气,朗声道:“吾柔立城,三日后与尔等决一死战,此乃战书,让你们城主出来接下吧!”
贾若望向那人,这种莫名的自豪感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这里在他话的那一刻已经变成敌营了吗?贾若指着那人,对齐老道:“齐老,帮我拿下此人!”
齐老点点头,一跃而上,那人吓了一跳,源开境真来了。马上镇定下来,不慌不忙道:“阁下就是城主?那战书还请接下。”
接着单手将战书递了过去,齐老不以为意地伸出手。那人笑笑,果然是只会偷袭的无胆匪类,都到这份上了,还是只能恭敬接过。可谁知齐老如提鸡一般,拎住那饶后领,带了下去,那人开始慌了,这是什么意思。不由叫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齐老不为所动,带他来到了贾若面前,齐老手一抛,那人便跪在了贾若面前。齐老故意道:“禀城主,不明之人带到。”
贾若俯视此壤:“姓什么:叫什么?何人所派?来此何事?”贾若不带一丝感情,连珠炮问。
那人羞怒交加,他又不是犯人,再加上这样实力低微的城主,让他恭敬,怎么可能。也不搭理贾若自顾自地要站起来,贾若看向齐老,一阵威压领头,那人再次跪下,地面都下凹一分。贾若忽道:“这街道都坏了,回头审问完了要这厮赔偿!”
齐老面无表情道:“喏!”
那人感觉膝盖都要断了,还让他赔钱,有没有理了。又想站起来跟贾若理论,可一想刚刚的样子,只好挺直了腰板看着贾若道:“吾乃郑厚,柔立城城主冉禾挥下,来此给贵城主下战书!”
着将战书高举过顶,双手递于贾若,至于为什么不像刚刚那样傲慢,谁叫眼前的贾若不按常理出牌。贾若单手接过,丢到一边,浮夸道:“这厮行刺本城主,给吾拿下!”
郑厚傻眼了,这就明着诬陷他啊,是不是当附近的人是傻子。而周围的百姓竟然群情激愤,指着郑厚道:“该死的刺客,竟然刺杀城主,非将你大卸八块不可!”
郑厚瞪圆了眼睛,满脸不敢相信。谁知贾若又道:“算了,本城主大人不计人过,你若是老老实实再回答吾几个问题,就免去你的罪责。”
百姓纷纷附和:“城主仁善!”
郑厚险些破口大骂,这演给谁看呢?但碍于齐老凌厉的杀机,郑厚不得不低头。恭声道:“还请贵城主示下,厚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本城主且来问你,你可是贵城主的心腹啊?”贾若随口问道。
“是。凡是于别城下战书,非厚不可去。”郑厚得意道,顺便暗暗告诉贾若,不要轻易动他。
贾若却是笑了:“哦,是吗?可吾怎么觉得不是呢?”
郑厚忍不住了,怼道:“在下与吾家城主,相知相惜,委以重任,怎可胡言乱语?”
贾若摆摆手道:“别急啊,听吾。若尔是他心腹,何故让你来送死啊?”
郑厚状若疯狂,嘶吼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尔等不顾旧制,还妄图离间吾君臣。今吾郑厚死则死矣,以吾之血溅来让下人知晓尔丑恶的嘴脸。吾家城主必然血洗尔等,值矣。”
贾若也不动怒,随意道:“好了,满足他,吾也想看看吾丑恶的嘴脸,顺便等跟柔立城打完,把战况烧给他,让他安心轮回。”
完,贾若背身而去,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