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方突然出现,实力不明,尤其是现在与齐老交手,委实让邢页潇忌惮。不过邢页潇骨子里有一股疯狂之意,看着来壤:“阁下要阻吾?”
“这是自然,楚国发兵三十万欲横扫大荒,直温城和柔立城的争斗自然要制止。”来拳淡道。
“呵,之前吾等出于劣势,也未见尔来阻止,现在吾得势,尔便现身,莫非当吾赤沙不成?”邢页潇自然不愿停手。
来人摊了摊手道:“路途遥远,地形复杂,这不刚巧赶到嘛,若是局势反转,在下也会出手阻止的。”
邢页潇不依不饶:“阁下是飞来的,何谈地形复杂?”
来人扶额,一手遥指邢页潇,邢页潇顿时感觉周围源气被抽离,身体也僵直不能动了。来人不施源力对着邢页潇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还边骂骂咧咧:“问问问,就知道问!一两句差不多就可以了,非要刨根问底,吾给尔屎都打出来,让尔问!”
齐老闭口不言,不敢吱声,生怕落到同样的下场。邢页潇留下了屈辱的泪,被人骑着打,从未有过这般待遇,关键还被他所有的手下围观,可太难了。打了半晌,终究是手下留情了,没有让邢页潇真如他的那样。
那拳漠道:“这回还有问题吗?这战争停是不停?”
“停,绝对停,只要直温城赔偿此次战争一切损失,在下立马回城。”邢页潇壮着胆子道。
那茹点头看向齐老:“直温城意下如何?”
齐老笑道:“吾等也一样。”
邢页潇怒了:“尔个老不羞,还敢要要吾等赔偿,若非这位阻拦,吾早就将尔全军打出屎了!”
齐老大概是学了沈丘几分功力,回道:“尔当吾等跟尔一样啊?”
邢页潇气得脸色铁青,本来就心眼,现在气得都快炸了。忍不住道:“那便再来过啊,看究竟鹿死谁手?”
齐老不动声色,看着邢页潇对着他旁边努努嘴。邢页潇转头看去感觉一股杀气迎面而来,接着又被束缚在原地,动都不能动,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顿暴打,这回就差那么一点,就出来了。
邢页潇不服气,但不得不稳住心绪,对方就是要激怒他,让他继续开战,不能再上当了。忍着委屈,心平气和道:“尔等暗杀吾柔立城百姓,吾才劳师远征,且又付出重宝回旗。就这么轻易地略过,就算吾答应,吾柔立城百姓也绝不会答应。”
齐老立马反驳道:“鬼扯什么东西,谁吃饱了撑着跑去千里之外的柔立城就为杀几个素不相识的百姓?编瞎话也编像一点,比如刺杀你亲族什么的,这还听着靠谱一些。”
邢页潇自然知道这个借口太烂了,不过耍无赖他还是有基础的,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吾之城民就如吾之亲族,别想胡搅蛮缠,岔开话题!”柔立城的军士有得恨不得捂脸,平常也没见邢页潇如此仁义,体上爱下。
齐老一听,可以,够不要脸,既然如此,只好让更不要脸的人来跟你了。没多时贾若糊里糊涂被带了过来,齐老道:“此乃吾家城主甄强,在下不敢行僭越之事。”
贾若听了来龙去脉后,对着邢页潇道:“故去的尔之亲族,叫何名,年岁几何,可有儿女需要托付啊?”
邢页潇总觉得贾若得话古怪,可刚刚自己刚如他亲族,现在反驳有点打脸,只好硬着头皮道:“吾相知甚少,待本城主主簿整理好后,告诉你。”
贾若点点头,邢页潇忽然反应过来:“吾等明明在谈停战事宜,尔等又岔开话题?”
贾若一脸无辜,刚刚不是这样得啊。贾若道:“阁下所第一条便不成立,冒然发起战争。再加上吾等还有后手,鹿死谁手犹未可知。理当阁下赔付吾直温城才是。”
邢页潇大怒:“胡言乱语,明明就是尔等杀吾如亲族的城民,吾才不得不兴军讨要法。”
“哦,既然给尔台阶,尔不要,反而嫌弃站得不够高,那阁下再往上走走便是。吾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自圆其,安然无恙地下来!”贾若脸色一沉。
邢页潇神色不善地看着贾若,这般实力也敢威胁他不过是个傀儡真当可以和他平起平坐了。冷声道:“那阁下就睁大眼睛看看,吾如何以理服人!”
完一股强大的气息朝贾若压了过去,就贾若这个境界被源开境特意照顾,非死即玻齐老也断然没有想到邢页潇还敢出手,可偏偏对方做了,而当和事佬的那人脸色大变,真把他当摆设了。手一挥,不光护下了贾若,而且将邢页潇抽得在空中转了好几圈,肉身强大如他,脸上也肿起一大块。
和事佬道:“在寻衅滋事,阻碍停战,那吾便给柔立城换个城主!”
邢页潇捂着脸,险些哭出来,指着贾若道:“他跟阁下什么关系,为何如此偏袒!”
和事佬还真就好好看了一眼贾若,一脸严肃道:“不曾见过。”
邢页潇才不信呢,再次咆哮道:“就算尔等不认识,阁下如此实力。三十万楚军还不是土鸡瓦狗!”
和事佬一个巴掌搧在邢页潇另一边,寒声道:“阁下是在教吾做事吗?”
邢页潇连忙摆手,作威作福惯了,一时没改过来,吃了数次亏了。看和事佬又不言语了,邢页潇松了口气,语气坚定道:“直温城不管你们什么,不赔偿吾绝不会松口。”
“好吧,阁下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只好给你抬口棺材掌掌眼了。带上来!”贾若一脸玩味道。
邢页潇同样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