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依琴斯基、陈少白一行很是顺利地抵达香港,这时代的香虽然已在英国人手中统治数十年,但并没有一点i后东方明珠的璀璨,相反就连以北的广"州城都远远比不上,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海港城市罢了。
要说这时代,亚洲最引人注目的城市首屈一指当数上"海,十里洋场繁花似锦,是当之无愧地东方明珠。何况这些年来,随着国家经济的好转,商业的繁荣,上"海逐渐发展成集工业、金融、文化一体的国际大都市,至于香港,这个南方的小城,除了鸦片战争后被英国人占领外,根本拿不出任何可同上"海相比的地方。
当然了,香港也有香港的优势,毕竟和上"海不同,上"海从整体来看在zfu的管辖之下,虽然上"海拥有各处租界,但自欧洲战争之后,一些租界逐步被zfu收回,仅仅留下了英、法、i等几个租界暂时存在。而且根据中国zfu和协议国的盟约中注明,现在这情况也不过是过渡而已,估计在不久的将来,这些租界会逐步取消,从而以“特别行政区”或者“ziyou贸易区”等等方式取而代之。
所以说,整个中国,现在除了澳门和比邻的香港比较适合沃依琴斯基这行人作为跳板潜入内地,毕竟这里的统治者不是中国zfu,而是傲慢的大英帝国。何况从香港进入内地的很是容易,就更减少了他们暴露的危险。毕竟在北方,由于王亚樵事件陈少白等人已经登上了zfu的通缉令,但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南方,本就是南方人的陈少白藏匿起来就方便了许多,这也是他们选择从香港登陆的重要一点。
在香港休息了几天,作为地头蛇的陈少白化妆后悄悄去了趟北边。沃依琴斯基和徐统雄留在旅馆里足步不出,以免暴露行踪。当然,呆在屋里·徐统雄也没闲着,恰好趁此机会请教沃依琴斯基有关革命的一些理论知识,沃依琴斯基不厌其烦地以理论结合实际详细向他解说,徐统雄是听得如醉如痴·高兴时甚至手舞足蹈,在短短时间内,他觉得自己的革命素养又得了很大提高。
过了好几i,陈少白终于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他带来了个好消息。在广"州他联络上了之前革命党的一些老人,虽然其中有一部分囡为孙文去世后对革命已经彻底失去了希望,而且现在国家在方子达的带领下已走上了稳定发展的道理·随着年龄增长,他们的思想也发生了转变,觉得再以暴力革命似乎对这国家并没有什么好处。虽然看见陈少白这老朋友很是高兴,但还是委婉拒绝了陈少白的拉拢,声称只愿将来平平淡淡地过i子,不再想插手政治。
除去这些人外,还有几个迟疑不决的骑墙派,陈少白在这种人身上也没得到什么收获·但让人兴奋的是,有另外几人却是坚定的革命者,当陈少白确定他们的想法后就说出了他的真正来意·并且主动以严禁而又科学的革命理论为他们仔细分析了当年革命党为什么失败的原因,同时讲述了一套如何才能真正取得革命成功的道理。这些从所未有的思想仿佛为他们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没花多少力气,陈少白就很容易发展他们为了自己组织下线,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好!这真是个好消息!”听完陈少白的述说,沃依琴斯基很是兴奋道:“陈少白同志的成功证明了什么?这就证明了在革命环境如此艰苦的情况下,革命的基础依旧是存在的!只要我们继续团结可以团结的一切力量,革命的火种就会像燎原的星星之火一般烧遍整个大地。到那时候,我们的革命必然会取得成功!”
“说的好!”徐统雄热烈鼓掌,神情激动地站起身来:“为了革命早i成功·我决定了。明天我也动身去趟内地,不过是去广西,我记得那边有几个老党员都是可以争取的对象,如果能把他们也发展成为我们的人就更好了!”
“这个想法好!”沃依琴斯基点点头,不过他想了想又道:“传播革命是一个长期而又艰巨的任务,两位同志的想法都不错·但我看来仅仅是从南方发展还是远远不够,要知道中国的国土不亚于我们苏维埃,当年苏维埃革命的成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取得了绝对多数人民的支持,尤其是工人阶级的支持。在我看来,我们进一步的目标应该是工人阶级,要知道工人阶级是革命的中坚力量,只有让他们参与到我们的革命中,才会起到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想法好是好,可现在我们有几个问题摆在眼前,这时候发展工人阶级是不是太急了点?”陈少白迟疑地问了一句。
“陈少白同志,革命怎么能够等待呢?你这个思想是很危险的!”沃依琴斯基批评了他一句,接着为他分析道:“中国最富饶的地方在哪里?工人阶级最多的地方又在哪里?这些想来你比我更加清楚。
你觉得仅仅是把以前革命党的那些值得争取的同志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中就能取得革命成功?不!这完全不可能!当然我这样说不是否定你这些天的成绩,而是要提醒你,我们革命为了什么,所依靠的又是什么!谁才会是我们真正的同志,谁才会是我们真正革命的力量!无产阶级!工人阶级!他们!只有他们才能使得革命的道路越走越远,从而赢得最后的胜利!”
陈少白愣愣地呆了半响,很是羞愧地站起身道:“对不起沃依琴斯基,我的确犯了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还有投机主义思想的错误,我明白将来应该怎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