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荒诞的梦境……
不得不说我对于这个梦境的结尾真的不太满意,甚至有一些恐慌。
虽然对于我而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俗话完全就是一句如同安慰剂一般的存在。相较于此,我反而更加认同“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它更加残酷,可是这样反而也更加现实。
但是我依然对这样的结局感到不爽,可能是因为遗憾和无奈吧。
这也是我在梦中第一次濒临死亡,如果非要算的话,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中与鲨鱼搏斗或许也遇到了性命之忧,但是这一次的感觉更加真实,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生命一点一滴地流逝。
要是我没有在最后的节点醒来又会如何呢?三木会像之前那样来救我吗?
可是这一次与之前我所有遇到危急的情况时有一点不同,梦里的那个我非常地平静,平静地感受着生命地流逝。
如果这样,三木最后还会来帮助我吗?毕竟她只是我的潜意识。
如果她不来,我会真的在梦境中死去吗?
如果真的死去,那现实中的我又会如何呢?
虽然我之前说不想被梦境所束缚,但是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思考每天的梦境到底有着什么含义。
哎这样可不行,我敲打着又陷入到了这样沉思里的我。
摇了摇头,又拍了拍脸颊。要打起精神来啊!
国庆节到来得很快,今天终于是集训的第一天了,我可不能因此而状态不佳。
虽然我们只是一个临时社团,但是在把所有的预备资料都交给竺老师,然后再把海报以及剧本大赛的相关事宜一并呈现之后,竺老师就爽快地把活动楼层以及活动教室悉数批给了我们。
或许是被我们的真诚所打动了吧。
亦或许是被小然交出的海报所惊艳了。
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小然做出的海报就让我觉得无可挑剔。
且不论她到底是如何把我速写出来的画面去掉毛躁的边缘之后变成数据体的,在听完我的感觉与设计要求之后,小然给出的背靠背孪生子甚至比我手画出来的更接近阿蘑给我的设计书上的感觉了一些。
原本白色纸上的黑色剪影,到了新鲜出炉的海报上则反转变成了深邃的宇宙中的两抹白色,周围的星云都不及她们耀眼。
黑暗中的白色啊,总是能给人带来希望的感觉呐。
我是真的没想到高嫣然除了在写程序写代码方面充满热情,就连设计方面的软件都玩得这么溜。
不,或许不仅仅是设计方面的软件,我怀疑高嫣然她是对任何在电子设备上的东西都感兴趣,对很多方面的软件应该都有过研究。
这室友,我真是捡了个宝。
另外一个是活宝。
而我现在就拉着这活宝往预定的活动地点走去。
要不是我和她一个寝室,柳依依可能会到大半夜才会来参加集训吧。
虽然她早早地起了床,可是挑今天穿的衣服就花掉了三个多小时,最后要不是我连拖带哄地劝住她,释放了彩虹屁**,让她相信自己身上的这一身是最美丽的,她铁定还能像永动机一样继续换个几小时。
因为想要给帅哥演员老师留下好印象,柳依依又花了两个半小时来画所谓的精致妆容。
其实我觉得吧,柳依依本身的面容就已经很不错了,是那种看上去特别单纯的可爱型。可她偏偏喜欢浓妆艳抹,特别喜欢装成熟。
两个半小时里不知道被我否定了多少次。柳依依真的是多一层妆就会更奇怪一层。
不是难看,而是奇怪。感觉是那种虚假的塑料感。或许是因为柳依依本身散发出的那种天然性和呆萌的属性,反而让一切修饰都变成了多此一举。
好不容易我又花了一通口舌,成功劝说活宝柳依依千万不要再往脸上加任何一笔一划了。她又觉得画好的妆容和她千挑万选出啦淮睢
眼看着又要来一轮挑衣服大作战,可吓得我连拖带拉连蒙带拐地把她从寝室里拖出来。
哎,女人真可怕。
虽然我也是女的,但有时候有了对比,不得不感叹自己似乎糙得和传说中的直男一样。
原本一开始预定的场地是大舞台,毕竟戏剧社嘛,总觉得这样才符合。
后来发现拥有一面镜子墙的舞蹈房反而更适合排练,这样的话大家都能看到自己的面部表情与动作,想必效率也会更高。
“好了,同学们啊,很高兴今天能认识大家吼。”和照片并不相符的中年男子在舞蹈房等着我们。
我和活宝柳依依是最后两个到达的,在场的其他人都和我一样有一种惊讶但是并不想完全表露出的奇怪神情。
“喂,小安!你怎么又骗我,这分明就是大叔啊,哪里来的帅哥!”柳依依拉了拉我的衣角,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轻声吐槽。
我也很疑惑啊。
真的没有骗人,我给所有人都看过照片了。
所以所有人都很疑惑。
“真是的,人家都白准备好看的衣服了。”柳依依继续在我身后不满地小声嘟囔。
“虽然你们竺老师和我讲过大致情况了,但我没想到只有六个人吼。”
“因为我们还是临时社团,还不能招人。”我向这位大叔解释道,这突如其来的台湾腔让我有点不适应。
“喔好,那我呢就先自我介绍一下哦。我姓萧,来自台湾,是编导也是演员。你们叫我萧导就行了吼。你们之前的上一个戏剧社平时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