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我咬紧了后槽牙冲他报以灿烂一笑,心里劝着自己,既然说出去的话,那就等同于泼出去的水,只是今天这个水泼得人有些透心凉了些。
既然他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我再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倒还显得我不够豁达。
“随便你,爷要是进去以后没有看到一条狗,不,是一条狗毛,本大爷就出来扒了你的皮!”我恶狠狠地警告他。
虽然我人看起来好像已经是准备好的一般,因为我没有心,不然那种抗拒的屈辱之感肯定会更加强烈的。
我缓缓蹲下身体,若无其事地瞟了几眼在一旁冷眼看戏的夜浔。
干脆眼一闭,心都还没敢横,我这幅身体居然就不受控制地轻飘飘的往后倒是怎么回事?
哎呀,不行了,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