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天龙,你他麻比的,跟赵强合起伙来整我,不会有你好果子吃,你等着吧!”肖海想明白了一切,咬牙切齿地骂道。
肖海正在墙后跟咬牙骂史天龙呢,这边响起了狗叫声,肖海一看是闫朵朵,急忙跑过来相救,将大黑狗打跑。
大黑狗死没死还不确定呢,史天龙张嘴就管他要十万块钱,比他麻的金狗还值钱,你当是你妈妈亲自生的呢!
“十万跟你要少了,看在乡里乡亲的面子上,没管你多要,赶紧拿钱吧。”史天龙冷笑一声。
“吆嗬,小子,敢打所长的宝贝,胆子不小,拿钱拿钱,少废话!”
“不拿钱你可是走不了,这可是纯种牧羊犬,德国进口,少一个子儿都不行,听到没!”
“把大门关上,别让这小子跑了。”
这时,从派出所办公楼里走出三个jing察,看到所长的宝贝狗被人给打了,躺在jing车边上瞪眼耷拉舌头,一副死狗相,空气中还散发着焦羽毛的气味,这不是打的狗,而是用碳火烤的狗!jing察们一个个吃惊不小,急忙跑过来帮腔。
史天龙摆摆手道:“门不要关,这小子我认识,十珍鸡饭庄的老板,就算他跑了也没事,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肖海一听这话冷静下来,这史天龙还是认识他的,估计他与赵强串通举报养殖场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他了。
认识他还向他索要高额的赔偿费,看来并不是他单独不看好史天龙,这史天龙也是很不看好他小电棍。肖海琢磨了一下,他没有对不住史天龙的地方,史天龙与他交恶的根源,应该在乐鼎大饭店!
这事还真让肖海猜对了。
自从十珍鸡饭庄开业以来,乐鼎酒店的生意直线下滑,由以前的i营业额一万八千元直接下降到三四千元,缩水了近五分之四,赚的钱刨除水电费、员工工资、楼房租金和工商税收外,基本没有什么剩余,暂时勉强维持着运转。
乐鼎酒店的老板林乐鼎如热锅上的蚂蚁,怎么看曹进才怎么别扭,你他麻的把房子租给别人做什么不好,非得开饭店啊,还是拐着弯的亲戚呢,给我带来这么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你他麻还是亲戚呢,比不是亲戚的还可气!
他很想给十珍鸡饭庄找点别扭,扔泡大粪了,弄个雷管了,或者写点大字报什么的,可又不敢贸然动手,于是找到妹夫史天龙商量对策。
史天龙也非常着急,因为饭店有他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饭店不赚钱他就没有油水可捞。
史天龙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从房子入手。于是他找到姐夫曹进才,让他把房子给收回来,造成的损失由他负责给补上,不会让他吃亏的。
曹进才小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般,小眼睛一瞪道:“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钉在板子上的钉,既然答应租给人家,又签了租赁协议,怎么好再收回来呢。再说了,饭庄的老板肖海人非常好,知识渊博,人又仗义,我们两个很投缘,他是我见过的最有品味,最懂得茶道的年青人。所以呢,我每年只收他四万块钱的房租!”
“什么!四……四万!!”史天龙咬了咬厚槽牙,好悬没把舌头咬下来,去年有人给他二十万都没租,现在居然只收那小子四万开饭店,又乱又脏的客户,这不是吃错药了就是脑袋让门挤了。
史天龙和林乐鼎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给饭庄来点小手段,制造点绯闻什么,还没等想出具体手段来,饭庄的老板找上门来了,而且还把他的狗给打死了,史天龙暗自发笑,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今天我不让你出点血,出点大血,直到你大出血,你休想走出派出所的大门!
肖海也明白了史天龙的意思,他呵呵一笑,递上一根烟道:“史所长,既然这样说,那我先跟你讲明白一点,你这狗即不是jing犬,也不是军犬,随意散养在派出所内,这是你的不对。”
“哦?还有呢?”史天龙鸟也没鸟肖海递过来的三塔烟,掏出一只中华叨在嘴上,一名jing察手疾,啪的一声给他点着。
肖海也不跟史天龙计较,反正他不是什么好鸟,绝不能让他尊重你。肖海给自己点上一支,喷了口烟道:“这只野狗只差一巴掌就咬到我妹妹,好在我出手快,才避免了一场灾难,这样的狗,打死也活该!”
史天龙皱了皱眉毛,喷了一口烟笑道:“是吗,没想到肖老板是这样认为的。”
“史所长,最近网上出现一则消息,藏獒把像我妹妹一样的小姑娘给咬死,狗主人被判三年有期徒刑,这可是血的教训啊,今天这事儿你不但不应该要求我赔偿,还应该感谢我才对。”
“哈哈哈……”史天龙仰天大笑,多亏嗓子眼小,再大一点小舌头都会飞出来。笑过之后史所长狠狠吸了一口烟,用鼻子喷了一口气道:“我靠,你他麻的意思是说,你把我的狗打死了,不但不给我赔,还要我给你写封表扬信,送一面锦旗喽。还用不用到电视台给你做一做广告,宣扬一下你的雷锋行为啊!”
“你应该这样做,如果你还懂得良知的话。”没等肖海说话,闫朵朵已经从恐惧中恢复过来,冲史天龙瞪了瞪眼,大声道。
“小孩子闭嘴,没你什么事不要乱说话,小心把你关起来!”一名jing察向前迈了一大步,用手指着闫朵朵大声喝道。
肖海一把纂住jing察的手,暗中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