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年那场夺走我一切的革命有理,那我的所作所为就有理;如果我没有理的话,那他们应该尊称我为公爵小姐才对,又何必让我流亡海外呢?”
“您放心吧,我不是拘泥于什么法律条文的老学究,夫人,您做得太好了,简直顶呱呱。”埃德蒙-唐泰斯心悦诚服地说,不过他还有点疑惑,“不过,那些仆人就眼睁睁地看着您来分一杯羹吗?”
“那当然没有……”爱丽丝笑着摇了摇头,“我挨了一顿好打,不过即使被揍得躺在了地上,被人拳打脚踢,我还是把那些小物件死死地攥在手心里,那时我不怕死只怕疼,也许死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但是,我的运气不错,我活下来了,因为拯救我的人终究还是出现了。”
“比昂卡……”即使爱丽丝夫人还没有说出名字,但埃德蒙-唐泰斯一瞬间还是明白了。
他一下子头皮有些发麻。
既是在为当时的爱丽丝感到庆幸,也在为自己的任务感到惊骇—妮丝的救命恩人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