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到,原来你不姓哈布斯堡,而是姓弗洛伊德。”艾格隆忍不住吐槽。
“什么弗洛伊德?”特蕾莎有些疑惑地反问。
“哦,我只是随口乱说而已,不用在意。”艾格隆笑了笑,糊弄了过去。
是啊,在现在这个时代,谁会知道什么弗洛伊德和他的那些精神分析呢——虽然他就是奥地利人。
“你不要用这种敷衍的态度对待我好吗,殿下,我们现在谈论的事情真的很重要!如果你自己都不在意,别人又该怎么帮助你呢?”眼见他还是这么云淡风轻,特蕾莎有些着急了。
不知不觉当中,她放下了手中的钓竿,然后站了起来,急切地俯视着面前少年人,“我是真的不愿意看到你未来沉沦在郁闷当中,你就不明白吗?就不能给我一个搭救你的机会吗?殿下……就算我来晚了一点点,难道你就不愿意为我稍稍打开门缝,倾听一下我的心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