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格隆一连串的诘问,让马尔蒙元帅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但是半晌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确实,这些诘问击中了他的要害——拿破仑的敌人可以大声喊出拿破仑的任何罪状;但是他曾经的部下们这么喊的时候,立场实在是有点虚。
“您说得倒也没错,殿下。”他长叹了口气,放弃了和艾格隆争论。
最后,他颓然地坐了下来。
“我已经摆脱不了自己的责任了。”
“没事,我们人人生而有罪,既然您现在是胜利者,那您就是无罪。”艾格隆又像是安慰又像是嘲讽地说,“元帅阁下,如果您想要在我这里得到虚伪的原谅,您是不会得到的;但是您放心,我的心里不受感情左右,不会贸然憎恨您。如果您在顾忌自己的身后之名的话,您大可不必来说服我,历史自有公断,连我都左右不了。”
“这么说的话,我相信您确实将会有所成就了,您具备这种天赋。”马尔蒙元帅恢复了冷静,然后他苦笑了下,又向艾格隆伸出了手来,“祝您在奥地利飞黄腾达,殿下。”